“老板怎么知道的?”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了张奇,尽管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张奇眨了眨眼睛:“什么……”
我道:“你他妈跟我玩宫心计呢?”
张奇一脸无辜:“你说什么事?”
我扶着他的靠背,另一手撑着他的桌面,以把他压在怀里的姿势说:“上周我跟你换的那个客户,老板怎么知道我把他放了?”
张奇有理有据道:“会议室里有监控。”
“会议室里有监控,我当然知道,谁他妈要是问起来,我一百个说辞搪塞过去,但是老板显然是接到了举报啊,这件事除了你我,没人知道,你想说,跟你无关?”我活像个审问犯人的刑警,语气冰冷。
张奇撑不了几轮,他年纪不大,而且知道我什么脾性,也知道这种事瞒不过去,出于各方面地考虑,他选择了向我坦白,“不是我举报的,老板看监控了,他查到是我的客户,问我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去谈的,怎么又给人把东西装回去送出门了,他一直问,我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就他妈说不能办,有什么不能交代的?他是个神人能耳听六路?”我脾气火爆地说,赵寅走了过来,连带着周边的几个同事,都望了过来。
“怎么了?”赵寅问,他一直不喜欢张奇,是托我的情接受他回来的。
我还在质问张奇,张奇可能没想到我会因为这件事在这众目睽睽下找上他来,那是因为他不了解我,他太相信侥幸了,他不知道我骨子里烂成什么样,以为我好说话?还是以为我不会追究?要他妈这样,我早在公司里被欺压死了。
全是败类聚集的地方,你不威风一点,你看谁把你当人看。
“我当时脑子转不过来,没想那些,加上老板问个不停,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抱歉,行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出卖你……”他抓我的胳膊,真像个人样。
我甩开他的手,没有再发作,不是因为我真的宽容大度,而是这人是我招回来的,我认这一次。
他到底是真的没办法还是故意,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从他眼前离开,赵寅抓住我的胳膊,多少人在打量我们,可赵寅从来不介意,我说我不想重复,他说我爱不重复就不重复,他不问就是。
他一向宠着我,而我一向放肆。
“假期三天,去哪儿?”赵寅说,前两天大家的拼命换得了三天假期,这事我都快忘了,亏得他提醒。
“没想好,在家躺着也不一定,”我说:“你有目的地?”
“有,但是缺个同行……”
“不去,”我知道他的意思,很快否决,“不想去。”
赵寅歪了歪头:“我请你也不去?”
我说:“为什么要去?你对我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跟你去?能安全回来?”
一连窜的反问能把人问懵了,但面前是赵寅,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如果不做什么呢?”
“对,下个药,玩一晚上,明天跟我说你求我干的,我有嘴都说不清。”
赵寅笑了两声:“真就不给我一点机会?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疏远我了?”
“操,”我摸了下额头,大无语事件正在发生,“最近?我从进公司那天就对你若即若离的,没发现?”
“我以为那是欲擒故纵。”
“欲你妈的擒,”我没好气,得,我承认我把气带到别人身上了,赵寅就是那个倒霉的,我说:“这三天我哪儿也不去,你的心思都收一下,没心情跟你打情骂俏,刚遭人捅,小命都快没了,最近戒色。”
赵寅上下打量我一眼,伸手摸我的腰,我和他一样放浪,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引得大伙嗷嗷叫着,一嘴的黄腔。
我也一样,对他们道:“你们主管要干我,有谁有空报个警吗?”
韩一洲也学坏了,上手是快,只是不在工作上,他拿起手机,彻底沦为了赵寅的走狗,“我来,喂,前台吗?我要个大套房,两个人,能耍得开的,越大越好……”
韩一洲彻底融入进去了,在赵寅的邪恶统领下,能融入进元老级的一部,说明他的确有潜质。
赵寅说:“你看,所以说我喜欢他。”
我偏头说:“那你干他啊。”
“我想干你,”赵寅在我耳边罪孽深重地说:“温知行,我迟早得干你,留条命跟我玩好吧?”
“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拍了拍他的胸膛,“我努力从别人的床上下来,你努力爬上我的床。”
推开他,我回了自己的部门,着手假期之前的工作,但愿这三天,我能平静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
杨某人:不可能。
第50章 变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