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听朱夫人控诉朱长龄的不伦之恋,自然而然地想起柴玉关来。白飞飞是柴玉关的亲生女儿,柴玉关爱上了白飞飞,不是和朱长龄一模一样吗?
王怜花又稀奇,又好笑,感叹道:“原来普天之下,不是只有柴玉关这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啊!”
贾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幸好柴玉关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不然啊……”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古怪神情,啧啧感叹起来。
王怜花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说道:“贾珂,求你了!别说这种话来恶心老子,好吗!”
贾珂又是一笑,说道:“真是冤枉!明明是你先提起柴玉关来的!”
王怜花忿忿地道:“老子说的是柴玉关和秦南琴,哪说柴玉关和……哼!这种事,我连说都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然后侧过头去,嘿嘿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怜花咬了贾珂一口,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贾珂笑道:“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怎么我不说了,你又过来问我了?”
王怜花气哼哼地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还在那里偷乐,却又不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能不过来问你吗?快说快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这可是你问我的,我跟你说了,你不许生气。”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我偏要生气!”
贾珂又是一笑,也不在意王怜花要生他的气,说道:“我刚刚在想,当时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和秦南琴的关系,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秦南琴那种楚楚可怜之态,和王姑娘的楚楚可怜之态十分相似。幸好柴玉关没有见过王姑娘,不然……”
王怜花脸一沉,正要打断贾珂的话,就听贾珂语速飞快地道:“岂不要在我的王公子面前丑态毕露,恶心到我的王公子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去咬贾珂的脸,说道:“你也知道这样会恶心到我啊!那你还在这里瞎说八道!恶心到我,你能有什么好处?被我吐一身吗?嗯?”
他二人说得兴起,没听到武夫人等人说了些什么。
王怜花这句话说完,就听到朱夫人道:“……真儿活着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她死了,我本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直到那天,我的丫鬟红云,撞见真儿的丫鬟小凤,扶着墙一阵干呕。红云问小凤这是怎么了,小凤说自己胸口恶心,红云就给小凤叫来大夫。大夫给小凤看了一下,说她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恶心、想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不需要担心。”
贾珂听到“恶心”“想吐”“身孕”这六个字,忍不住噗嗤一笑,向王怜花眨了眨眼睛。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说道:“你笑干吗?眨眼睛干吗?老子又不会这个!老子就算天天恶心,也不会是因为这个!”
贾珂吃吃一笑,说道:“王公子放心,我比你更清楚,你到底会不会这个。毕竟每天趴在那里,看来看去,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人是我啊。”
王怜花听到贾珂这话,只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不由大为羞窘,脸上一热,试图将错误推到贾珂头上,问道:“那你刚刚干吗笑,干吗眨眼睛啊?”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我只是觉得好巧啊!王公子刚刚问我,我恶心你有什么好处,这位朱夫人就帮我回答了。我觉得有趣,所以笑了一下,又觉得笑这一下,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于是眨了一下眼睛,哪想到王公子竟会以为,我是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唉,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
王怜花窘得满脸通红,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向下一按,试图将贾珂闷死在自己的胸口。
他感到贾珂温热的呼吸地落在他的锁骨上,还觉得不够,于是轻轻地咳嗽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贾珂,你现在想不想要看一看,摸一摸,亲一亲啊?”话音一落,就感到贾珂靠在他的怀里,身子剧烈颤抖,显是笑得快要晕倒了。
王怜花强作镇定,心想反正贾珂没有笑出声来,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就当贾珂根本没有笑好了,当即涨红了脸,侧头看向武夫人等人。
只听朱夫人道:“……小凤是个姑娘,没有配人,我也没听说她有情人,就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她死活不说,我觉得很不对劲,就将她关在黑屋子里,关了两个时辰,又跟她说了些恐吓的话,她心里害怕,就将事情招了。
她说这孩子是朱长龄的。我知道以后,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生气,想着真儿死了,朱长龄没有儿女,我年纪大了,也不能再生孩子了,不如抬举小凤做朱长龄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