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心想:“这倒奇了,他一个要守清规戒律的和尚,为什么这样舍不得自己的大兄弟?难道这和尚明面上是少林寺下院的方丈,暗地里却和玄慈一样,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破了色戒吗?
原著里玄慈的儿子都二十好几了,除了他这个孩子的父亲,叶二娘这个孩子的母亲,乔婆婆这个孩子的接生婆和萧远山这个与玄慈有仇的人以外,再没有第五个人知道,玄慈曾经和叶二娘私通,并且生下过一个儿子。
若非康敏这女人因为乔峰没在人群中看她一眼,便杀死马大元,然后拿出那封上任丐帮帮主留下的信,揭露乔峰的身世,以致乔峰不得不离开丐帮,只怕萧远山早就忘记自己要报仇的事,专心致志地待在少林寺里偷学武功,最后因为走火入魔,孤零零地死在了少林寺的某个角落,自然没有人会出来指证玄慈这二十多年前的一桩风流债,也没有人知道,虚竹会是玄慈的亲生骨肉。
可见只要方丈想要保密,不论他破多少次色戒,别人也不会知道。这位红叶禅师能抵制住《葵花宝典》的诱惑,始终不去自宫,我看他做方丈这些年,一定有过不少情人,生过不少私生子!
说起来,叶二娘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玄慈身为少林方丈,自然见过不少女香客,其中应该不乏花容月貌之辈。他这样一个不声不响就破了色戒的人,这二十多年来,真的只有叶二娘一个情人吗?”
贾珂这般胡思乱想,终于想起虚竹来,暗道:“这小和尚虽然蠢了一点,但是人真的不坏,他的父母双亲都栽在了我手上,虽然我不一定要告诉他,他的身世,但是有机会照顾一下他,倒是可以的。
说起来,先前我向皇上禀告柴玉关和西泥国勾结在了一起的时候,听皇上的意思,他之前似乎动过和西泥国联姻,联手对抗丹国的念头,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打算的。西泥国合适的公主就只有一个银川公主,当年皇上把李湛指给了这位公主,不知道现在他想把谁指给这位公主。
银川公主是李秋水的亲生孙女,她若是嫁来卫国,岂不会找我麻烦?嗯,虚竹只是在冰窖里和银川公主颠鸾倒凤了几次,就把银川公主迷得神魂颠倒,非他不嫁,看来潘驴邓小闲,虚竹至少满足‘驴这个条件么!
这次没有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围攻灵鹫宫,童姥也不会为了躲避李秋水的追杀,逃进西泥国的冰窖里,虚竹一个少林寺的小和尚,如何能与银川公主见面?又如何能与银川公主在床上恩爱?
若是皇上当真有意,要将儿子指给银川公主,我倒可以效仿童姥,抓走银川公主,把她扔进虚竹怀里嘛!噗嗤,我若是真这么做了,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我这是和怜花待得久了,受他传染,满脑子也都是这种粗暴的念头了吗?”
贾珂想到王怜花,心中又是一痛,暗道:“他这样待我,我绝不能再和他好了。往后他所有的好,都是别人的,他所有的可爱,也都是别人的。他再也不是我的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紧紧咬住嘴唇,心道:“是啊,他再也不是我的了!但是……我也不再是他的了!我不用再挂念他,再担心他,我只是我自己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不论他会遇到什么事情,受伤了也好,伤心了也好,甚至丢掉性命也好,都再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虽然他一遍又一遍地劝诫自己,可是心脏传来的阵阵剧痛,却半点也没有减弱,然而越来越剧烈了。
就在贾珂胡思乱想之际,方证方丈继续道:“有一日,红叶禅师的两个华山派的朋友来泉州少林寺做客,不知因何机缘,竟然看到了这部《葵花宝典》。”
贾珂心想:“我记得原著里令狐冲听说这件事以后,想的是这部《葵花宝典》如此要紧,泉州少林寺自然小心看管,不会随意给外人看见。这两人得能见到《葵花宝典》,自然是偷看。但是这部《葵花宝典》是皇宫的一个太监撰写的,后来不知何故,流入了江湖。除了红叶禅师的弟子林远图以外,武林中根本没人练过《葵花宝典》。
这是一门没有人练过的武功,撰写这门武功的人,也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太监,在没有读过这《葵花宝典》以前,谁会相信这是一门厉害无比的武功?
就好像黄老邪随便写了一门武功,武林中人知道了,自然是人人争着想要。因为黄老邪是武学宗师,所谓‘人的名,树的影’,黄老邪创下的武功,怎么可能是凡品?假如原著里的小鱼儿说那部从地宫中拿出来的集齐了五位武学高手的智慧撰写的武学秘籍,是他小鱼儿撰写的,武林中人听说了,只怕很多人会想:小鱼儿是谁?没听说过,想来他的武功一定不高,那么他写的武学秘籍,又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