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瞧着贾珂这副模样,反倒笑了起来,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贾珂见王怜花乐得眉花眼笑,显然是因为他这苦肉计大获成功,心中洋洋得意,喜不自胜,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指,恼道:“你下次再自残,就照着这里砍!反正你这里用不着,没了我也不心疼,若是哪天你想进宫当太监了,也不必麻烦宫里人再给你一刀,直接就可以走马上任,多省事啊!”
王怜花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哈哈笑道:“贾珂,你可真爱口是心非。明明你每天晚上都要亲亲它,咬咬它,你有多喜欢它,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是我一刀砍了它,你得多失落啊?便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这么做啊!”
贾珂“哼”了一声,恨恨地道:“你若是为了我,才该一刀砍了它呢!因为我现在怎么看它都很不顺眼,甚至恨不得自己把它咬掉!”
王怜花点了点头,笑道:“原来你这么恨它,那我现在就把它一刀砍了!”说着拿起旁边的匕首,挥刀便要去砍。
贾珂忙将匕首夺了过来,顺手便扔到地上。
王怜花早料到贾珂会这么做,贾珂刚夺过匕首,他便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笑吟吟地道:“你刚刚不还劝我一刀将它砍了吗?现在我决定听你的话,一刀将它砍了,为什么你反而不让我这么做了?”
贾珂恨恨地道:“因为算命先生说我今日最忌见血,否则来日可能会倒大霉!”
王怜花笑道:“这倒好办,除了用刀砍下它来以外,我还有别的法子除掉它,包管这过程中不会流出一滴血。”便即从怀中拿出一只褐色小瓶,说道:“这是化尸粉,撒上去后,它即刻就会变为一滩黄水。那个给你算命的先生,只说你今天最忌见血,可没说你今天最忌见黄吧?”
贾珂又将那褐色小瓶夺了过来,扔到地毯上,然后将王怜花翻了过来,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六七下。
王怜花趴在床上,笑道:“原来你不止和它有仇,还和我的屁股有仇啊!这好办,一会儿你就将这两处都撒上化尸粉吧,过不多久,你就再也不用见到它们了。”
贾珂听了这话,气得想要咬死王怜花,当即将王怜花抱在怀里,恨恨地道:“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
王怜花凝视着贾珂,眼睛亮晶晶的,笑道:“你说我这句话是随便乱说的,也就是说,你和它们没有仇了?”
贾珂“哼”了一声,说道:“除了总是担心自己戴绿帽子的皇帝,谁会和它们有仇啊?”
王怜花笑道:“既然你和它们没仇,那你喜不喜欢它们?”
贾珂“哼”了一声,很想说不喜欢,但他担心王怜花听到他这么说,便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他,于是双臂用力,将王怜花抱得更紧,然后别过头去,不理睬王怜花。
王怜花却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它们,舍不得我伤害它们。”突然间咬住嘴唇,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还知道你更喜欢我,舍不得我伤害自己。”
贾珂心中怦然一动,低头看向王怜花,但见他望着自己,紧紧咬着嘴唇,脸上颇有期待之意,目光流转中,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忐忑不安。
贾珂一颗心登时软的一塌糊涂,当即低下头去,吻住王怜花的嘴唇。
王怜花大喜,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得意道:“我就知道你还爱我!”
贾珂抱着王怜花躺回床上,恨恨地道:“我怎么会不爱你?但是下次你再让别人坐在你的腿上,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王怜花连连点头,说道:“你放心,往后我只让你坐在我的腿上,就算以后你给我生了个孩子,我也不会让他坐在我的腿上。”
贾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没诚意!你要说孩子,也应该说:就算以后你给我生了个孩子,你也不会让他坐在你的腿上啊!”
王怜花理直气壮地道:“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贾珂横了王怜花一眼,说道:“难道我就是女人了?”
王怜花笑眯眯地道:“谁知道呢?要不你让我看看,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说话之间,手已经伸了出去。
两人玩闹一阵,店小二过来敲门,说马车已经备好了。
贾珂扯了扯王怜花的衣衫,笑道:“你这条裤子虽然被我撕破了,但是外面这件长衫,正好能将破口遮住,乍一看去,也看不出什么来。我看你就穿着这条破洞裤回家吧,正好透风,多凉快啊!哈哈!”
王怜花笑道:“原来你要我穿这条裤子回家,是想让我一路清清爽爽地回家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伸手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