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嫁到+番外(167)

“你放肆!”沐老夫人猛地起身点着玉珠的鼻尖骂道,“来人,把这个罔顾人伦纲常的贱妇!给我……给我……”

几个丫鬟婆子倒是没想到叶玉珠居然破罐子破摔,这般同老夫人对着干,一个个具是吓傻了。

她们听了老夫人的话刚要围上来将叶玉珠束缚住,按照以往的惯例将那些不听话的妇人送到祠堂里反省,却不想叶玉珠身边的婢女雪儿猛地一步上前挡在乐叶玉珠的面前。

沐老夫人气的面如土色,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目无尊长不禁呵斥道:“叶玉珠你要反了吗?知道大晋朝在长辈面前露出凶煞之气会被凌迟的吗?”

“祖母,”叶玉珠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一把抢过雪儿手中的短剑却是将那短剑的剑头脆生生掰了下来,塞进了嘴巴里。“

看着叶玉珠这般表现的人倒是不会了,沐老夫人更是惊得向后退了几步。

叶玉珠没想到老夫人居然存着几分这样毒辣的心思,凌迟处死,然后将她从娘家带来的财产一份不落的瓜分了去。老夫人这个心思埋藏的很深,如今被叶玉珠一激倒是下意识的表露出来。

叶玉珠今儿算是明白了,老夫人不是让她安安静静的做个寡妇而是让她去死。娘亲留给她的那笔数量惊人的嫁妆已经隐隐约约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不过叶玉珠也不是个善茬儿。

老夫人一辈子就是为了沐家的那点子名声而活着的,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

“祖母!”叶玉珠舔了舔唇角,短剑剑锋已经完全融化在了她的嘴巴里,她淡淡笑道,“祖母不必惊慌,这是我的婢女新发明的一种焦糖,做成了短剑的模样倒也是顽皮得很。虽然让祖母受惊了,但是还算不上是要以下犯上弑杀当家主母的重罪,一会儿我重重责罚就是了。”

沐老夫人简直快要被叶玉珠气死了去,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被一个晚辈捉弄,可是叶玉珠素来不按照常规出牌,她也是无可奈何。

叶玉珠冷冷看着沐老夫人道:“祖母,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玉珠所想的。在玉珠被硬生生做了祭祀河神的祭品时,祖母冷漠相对,我们之间的情意也算作到了头。玉珠一般不想惹事儿,但是也从来不怕事儿。想来祖母这些日子以来也晓得玉足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冷冷看着沐老夫人一字一顿道:“既然相看两厌,玉珠不想去桃花庵修行,祖母您呢又不想看到我在这沐府中捣乱耀武扬威。不若这样吧,我出二十万两银子买个自由身。祖母放我离开,替夫君赠我休书一份,从此往后咱们形同路人。如是祖母贪的态度,玉珠也把话挑明白了。玉珠是有钱但那是娘亲留给我的,我拼了命也要守着娘亲的东西,您就不要打什么主意了。若是您非要留着我,那也好说,大不了我将哪八十万两的银子送出去,给沐府招个上门女婿,再不济我养几个男人在我的北苑,就睡在您亲亲儿的孙子的卧房中,您要是看着乐了,那咱们也能这样过!三天的时间,祖母,玉珠耐性不好,您掂量着办!”

叶玉珠说罢擦了擦手中余下来的糖沫,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老夫人没想到叶玉珠居然这般绝情狠辣,别的人她或许认为这是个气话,可是叶玉珠绝对能做得出来。

真要是给叶玉珠养了七七八八的不干净的男人在自己长孙的院子里,那百年沐府的声誉该是败坏到了何种程度?

“罢了!罢了!!”沐老夫人气的掩面而泣,“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那可怜的辰儿啊!”

“老夫人!老夫人!!”张妈也没想到叶玉珠的泼辣,忙去轻轻拍着沐老夫人的后背给她顺气。

老夫人到底还是不敢和叶玉珠赌,她经营沐家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遇到叶玉珠这样的女子。老夫人能执掌沐府这么多年来,看人看事也是很清晰的,她知道叶玉珠这个女人是将一切都能豁出去的人。自己没有任何的本钱压制住她!

加上叶玉珠放出话来,要带着巨额的嫁妆改价,还弄出来一张大晋朝闻所未闻的什么征婚广告,一时间那些看重了叶玉珠家财还有美貌的人几乎将沐府的大门踏破了去。

即便是朝堂之上的那些大员们也被叶玉珠这种惊世骇俗败坏风气的行为震惊了,只是姚新月的父亲姚尚书却是引经据典拿着前朝宣安太后改嫁圣祖的事情说项,反倒是让那些想要据此狠狠惩处叶玉珠的官员哑口无言。

最终还是左相缓缓站了出来,只是说了一句话道:“商贾妇人,不知礼数,由她去吧!”

左相这话虽然说得没有丝毫的文采可言,也是粗糙了一点儿,但是朝堂中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谁能听不出来个一二三?这不明摆着袒护着那个寡妇吗?不过话说回来了,叶玉珠和沐家老夫人闹着要改嫁的事情确实比不上如今从的暹罗边境发过来的战报。

第215章 心腹之患

靖王果然神勇,短短的时间便抵达了暹罗边境,硬生生将十万暹罗骑兵构筑的防线扯开一条口子。战报被快马加鞭的送回到了京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大晋朝的战神绝度不是凭空吹嘘出来的。

延熙帝虽然脸上挂着几分微笑,可心头却黯淡了下去。自己的太子如今得了怪病不管请了多少的名医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根治,整个人一天天的消瘦了下去几乎成了一具骷髅。

经过两年前的那场宫变,自己的儿子们早已经死干净了,如今自己的这个一母同胞的十四弟确实越来越冠绝天下。

散朝后延熙帝将左相派人请进了养心殿,左绯尘冲延熙帝躬身行礼后抬起身子看着座位上的延熙帝,眼底却是掠过一抹复杂。

吃了无数炼制的丹药,延熙帝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本来是送命的毒药却被那些牛鼻子道士们说成是得道成仙的仙丹。若是自己猜的没错的话,延熙帝再这样胡乱服用丹药的话,不出一年便会死透了去。

左绯尘将眼底的鄙夷还有复杂神情收敛了起来,垂手而立。

“左相,”延熙帝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那样的光华灼灼,正是年轻的好时候,不管是外貌还是才华甚至连他身上的那份隐隐的杀伐果断都是他非常满意的。

他沉沉叹了口气道:“你若是朕的儿子就好了!”

左绯尘心头狠狠一跳忙跪在了地上:“臣该死!”

“起来吧!”延熙帝眼底掠过一抹满意之色,这个左绯尘不管是功劳有多大始终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丝毫没有僭越之心。

左绯尘忙缓缓起身候在一边,不知道延熙帝将自己叫到这里来到底所为何。

延熙帝看着手中靖王发回来的战报淡淡道:“朕最近一直在做恶梦,梦到了朕的那些死去的皇子们。“

左绯尘眼底冷光一闪,垂首看向了自己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掌。人人都知道自己的这双手能做得出大晋朝最锦绣的文章,却很少有人知道自己的这双手早已经被鲜血浸润滋养。

他至今还记得二皇子死在他剑下之前苦苦哀求的样子,平日里尊贵无比的皇子死的时候原来也有那般惊慌失措的神色甚至还带着几分卑微到尘埃中的可怜兮兮。

延熙帝仰靠在龙椅上看着窗户外的天光,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一点儿雨水了,莫非真的是天道,他有些害怕。

但是一个人越是害怕越是疯狂,延熙帝的眼底迸发出一抹冷冽来。

“朕的这个十四弟年龄和朕的儿子们一样,朕从小就抱着他玩儿,很是喜欢。他果真是个好样儿的,可是左相你能明白朕的恐慌吗?朕没有儿子,而他却越来越强,你让朕该如何是好?”

左绯尘平静的神色微微起了一丝波澜随即沉静了下来缓缓道:“启禀皇上,暹罗的骑兵号称十万,但是骑兵的战力却是大晋朝军队的一倍之多。如今靖王在暹罗那边虽然首战告捷可是后续的兵力跟进毕竟是捉襟见肘。若是强行命令靖王攻打深处背部草原腹地暹罗的主帐,臣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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