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算你的心(24)

酸的,甜的,苦的,各种不该对他产生的情意,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她主动吻上那两片薄唇,将当年那一夜在车里,她原本想做的事补上,算是断了一份念想。

她吮咬他的下唇,泪水却滚落下来,沿着脸颊,滑入嘴角,他在她嘴里尝到了咸味。

“别哭。”他哑声低语。

“我没有。”她倔强反驳。

于是他笑了,不抗拒她的索吻,双手扣紧纤细腰肢,高大沉重的男体,深深一挺,带领她进入一个绚烂又堕落的欲望世界。

【第七章】

咖啡色真丝床单上,两具赤裸的人影深深交缠,已分不清回荡在空气中的喘息声,究竟属于谁。

姜至聿的手交握在她的腰窝,将她扣近滚烫的强壮身躯,她被他每一个挺动而牵引,雪白滑腻的身躯,紧紧依附着他。

他粗重的呼吸,顺随着节奏,啧洒在她脸上,她眸光娇媚,仿佛能掐出一丝蜜来,微张的红唇,轻吐娇喘。

过程中,他们不交谈,仅仅只是注视着彼此,仿佛就这么透过瞳心,直探对方的心灵深处,直抵灵魂。

当她因为体内积蓄过多的激情,无法负荷之时,总会有片刻的恍惚。

恍惚间,她几乎以为这是一场春梦。

哪怕体内有他的存在,哪怕他与她正水乳交融,嵌合成一体,他滚烫的温度暖着她,她温润的身子使他湿润,他们正进行着人类最原始,却也是最纯粹的交合,她依然不敢置信,在她体内的男人是他。

“姜至聿……”喘息中,她无意识的喃出他的名。

他抓起她虚软无力的纤手,放至嘴边亲吻,湿热的印记,落在手心,竟比两人的亲密交合更使她害羞。

她像个偷尝禁果的小女孩,娇艳的脸蛋浮现羞涩,却又忍不住扬起一抹甜笑。

看着这样的任水韵,姜至聿的心不自觉的为她融化。

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吻,却能让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露出初恋般的腼腆羞笑。

姜至聿眸光一沉,含住了她的指尖。

任水韵楞了楞,看着他眸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里含着她的指尖,明明是那样情色而羞耻的举动,可在他做来却是那样自然大方。

她羞喊:“姜至聿,你干嘛……”

指尖因他的轻吮而一阵酥麻,她无力地软成一滩春水,在他身下为他展现自己最娇媚的姿态。

他的吻从指尖,一路延伸,直至肩头,而后是细白的颈部,在那儿轻轻啃吻,流连不去。

大掌托起柔软娇躯,使之密合,强健的男体,不曾停下掠夺的节奏。

一次又一次,他填补了她的空虚,嵌满她,滚烫的硬挺,用最野蛮却也最真实的行动,倾诉对她的情感。

她轻轻晃摇,仿佛置于船上,他掌着舵,领她潜入欲望的深海。

“啊……”她轻声呢喃,浑身嫣红,眸光泛雾,仿若海上星光,璀璨迷人。

他不时地吻着她,逗弄着她,或撑起上身,欣赏着她因他而起的各种媚态。

“什么时候会想起我?”见她目光迷乱,姜至聿唇角扬起笑,故意挑此时逼问。

她早已被他纯熟的技巧击溃心神,恍恍惚惚,迷失于致命的快感之中。

当她听见他低沉的问声,她有些迷糊,嘴里仍吟着娇喘,甚至一方雪胸还被他揉握在手,引起阵阵战栗。

“什么意思?”她迷茫的反问。

他抵住她前额,即便深陷情欲之中,那双漂亮的黑瞳,依然灼灼有神。

他嘴角始终扬着一丝浅笑,总能清楚计算出,该怎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力道,击溃她的理智。

“当你跟其他人约会的时候,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

无时无刻。

迷乱之际,任水韵脑海里立时浮现这个答案。下一刻,她自己也被这个不经大脑思考,循从身体本能蹦出的真实心声吓傻。

真是这样吗?过去这么多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不,不是这样的。

但,方才浮现的念头,又该做何解释?

任水韵心慌意乱,只能紧咬下唇,拒绝答覆。

姜至聿却极具耐心,一点一滴的卸下她防备。

他再次拉起她的手,亲吻起柔细的手背,绅士得像个王子,凝视她的目光却是那样露骨的欲望,赤裸裸的,火辣辣的。

她试着抽回手,却无法如愿,只能任由他摆布。

“不想回答吗?也好,反正我总能猜透你。”他微笑,用一记深挺,逼她娇吟出声。

皓齿在唇间咬出深印,她难受地紧蹙秀眉,眼里盈满水光,雪白的大腿被他掰开,毫无保留地承受他的疼宠。

他是那样的强壮,那样的坚硬,在温润的泉源里抽撤,一次又一次,逼她投降。

雪白双峰落满吻痕,绽立的花蕾,仍残留着他嘴里的温度与湿润……

多么可怕,情欲竟能使人尝过便上瘾;抑或,因为是他,所以她才会上瘾。

“还是不说吗?”他含住她泛红的耳珠,沙哑地问。

“嗯!”她被身下一连串急骤的挺进,顶撞得频频失守,娇喘连连。

更可怕的是,他的舌舔起她的耳,热气一波波吹进耳里,他的大掌按住了雪峰,长指轻夹顶端红莓,置它于指缝之间,来回揉搓。

酥麻的快感彻底将她击溃,她红着脸,哭喊出声,小手只能无助地将他攀紧。

“姜至聿……嗯!不要……”

“说出来,我就让你好过些。”

暖热的唇,贴在她的颊上,呵出热息,舌尖轻舔,邪恶得像是诱人下地狱的魔鬼,她的尖挺被他轻拧于指尖,仿佛惩戒一般的频频轻刺。

埋于体内的灼热男性,完全填满了她,将柔润的丝绒内里撑开,然后不断深挺,或轻或重地撞击她,摩擦她,堆迭起更惊人的愉悦快感。

见她蹙起秀眉,表情难受地娇吟,明明已承受不了,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吐露,姜至聿心中一叹,不由得放缓了速度,改以温柔的轻顶来攻溃她心防。

和缓却又那样深沉,他舔吻她咬紧的下唇,逼她松开贝齿,置于温润花园的刚硬,缓缓地顶住她,温柔挪动。

面对他这般温柔的攻势,任水韵不觉轻松,反被体内涨满的情潮淹没。

她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抽抽咽咽啜泣,却又无可抑制地吟哦出声。

不管是过去或现在,无论是什么情况下,这个男人总有办法逼她失控,逼她做出不像自己的举动。

任水韵觉得委屈,觉得难受,可同时却也感到无奈。

她在他的吻里哭泣,在他不断诱哄与爱抚之中,抵达崩溃的巅峰。

当他紧紧地,深深地,温存地贯穿她时,她终于在娇喘中吐出真心话——

“我一直想着你。”

始终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男人,微微一笑,吻住了她的嘤泣,并再次挺动身躯,带领她坠入更深沉的欲望,仿佛没日没夜……

“搞什么……怎么还不来开门?”

姜芷蕾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战利品,还得腾出一只手猛按门铃,娇俏的脸上尽是不耐烦。

小狗圆舞曲的门铃声反覆作响,仍不见有人出来应门。

就在姜芷蕾打算放弃,已转身准备离去时,背后却传来电子门锁开启的滴滴声。

大门开启,只见姜至聿湿着发,身上罩着黑色浴袍出现在门内,表情看上去有丝慵懒。

“哥,我刚刚在你家附近的百货公司逛街,腿好酸喔,就想说来你这边坐,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姜芷蕾当自个儿家似的,绕过高大的兄长,兀自步入玄关。

“谁来了?”当她瞧见歪倒在玄关处的长靴时,不禁好奇地东张西望。

姜至聿将大门关上,转身入内。

“Eillen不是回美国了吗?这应该不是她的鞋吧?”

姜芷蕾尾随入内,顺手将战利品往地板上一扔,人往沙发里一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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