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一扬,当着她的面,褪去了上衣,露出光滑坚硬的胸膛。
果不其然,她随即别开视线,不敢直视打着赤膊的他。
姜至聿欺身压上她,一掌捧起她后颈,吮咬起柔嫩下唇,目光锐利如兽瞳,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每个反应。
尽管她的反应并不生嫩,可她眼中仍有一丝慌乱,更多的是羞窘,这不并像是经历过男女情欲会有的反应。
姜至聿扯下了她身上松垮的洋装,看着仅包裹着黑色蕾丝胸衣与底裤的纤细娇躯,在他眼下展露女人最脆弱娇媚的一面。
她红透了脸蛋,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往胸前遮挡,这一幕看笑了姜至聿。
任水韵瞪着他脸上那抹笑,才发现自己跟他相比,完全是小儿科等级。
他果然发现了。
“这些年来,你跟那些男人交往,究竟都做了什么?”
“要你管!”
姜至聿以一个轻松的擒拿,解开了她遮挡在身前的双手,进而将她的双手往头顶上方推去。
他眸光垂睐,一如昔日冷眼看戏似的,微笑欣赏起妖娆诱人的春景。
她很瘦,太瘦了。青春期时尤其瘦,瘦得好似姜家没给她饭吃,没想到过了青春期,她开始抽高,该发育的女性特征亦跟着膨胀起来。
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瘦巴巴的苍白女孩,而是身段玲珑有致的成熟女人。
小巧而饱满的乳房,纤瘦腰肢,翘挺丰臀,一双纤细没有赘肉的白嫩长腿。
这些年来她靠着得天独厚的外貌,经营网路事业,成了这世代年轻人趋之若鹜的网红,并干起了网拍生意,居然还小有成。
这些他都默默看在眼底,反正不需他开口过问,家中自然会有人传达她的近况到他耳里。
她身边换了多少个男人,又曾与多少人有过暧昧,这些琐碎杂事,总会透过家人的嘴巴透露,哪怕他人在国外,仍然对她的大小事了如指掌。
只是,他以为这些年来,她长大了,开始有了正常的男女关系,理所当然的会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没想到她竟然还保留最后防线。
“任水韵,你是为了谁而保留?”姜至聿目光灼灼地问道。
她心口狠狠抽悸,秀颜红若烈火抹过,那一脸的羞窘,一脸的不知所措,一脸的难堪……答案已昭然若揭。
姜至聿胸中一动,俯身亲吻她的眉心。
这一吻,轻若鸿羽,却深深撼动她生命的全部。
她闭起眼,紧咬着唇,下一刻感受到他的气息拂过唇间,她不再抗拒,张唇迎接他的到来。
堕落吧,沉沦吧……就这么一次,一次就好,她不去考虑其他人,或者自己心中过不去的那道坎,就这么顺其自然。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由碰她,都已无所谓,她只在乎这一刻他给的温柔。
于是,抛开矜持,放下自尊,她不再别扭,不再困窘,而是张唇探舌,回应他狂热的索要。
滚烫的舌纠缠得那么紧,仿佛心底说不出口的话,能借由这一吻诉尽。
他一掌压制住她高举过头的双手,一手绕到她光裸的后背,解开背扣,扯下了单薄的黑色蕾丝胸衣。
雪嫩的丰满,随着声声娇喘,在他眼下轻晃如浪,他以一掌托起,俯身亲吻。
太过强烈的刺激,瞬间袭击而来,她红着脸,眸光盈水,紧咬下唇,忍住了呻吟。
这真的是姜至聿吗?那个总是一副冷然禁欲模样的家伙,原来在床上是只不折不扣的野兽。
他吻着柔软的雪丘,甚至含住中心最脆弱的莓红小点,似啃似吮,逼得她浑身倏起战栗,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身,将自己送往他的嘴。
他的嘴那么烫,那么热,几乎将她融化,他含住的每一处,都似火苗窜燃,她的肌肤敏感地泛红,全身知觉被迫凝聚在那一点。
他的舌好贪婪,爬过雪峰,顺着峰顶绽放的花蕾而滑动,甚至勾勒起它的形状。
任水韵快疯了,她几乎不敢相信,此刻伏在她身上,用唇舌对她做尽各种坏事的家伙,便是那个总一脸对她漠不在乎的姜至聿。
“这里,这里,全都没有人碰过,我是第一个。”
当他面带微笑,亲吻过红润的雪胸,她再也控制不住,娇喘出声。
“……你够了……你安静一点可以吗?”她嗔怒地娇斥。
“那么,就换你开口吧。”
英挺的五官扬起了略微邪气的笑,大掌盈握住一侧丰满,他弓起强壮精瘦的身躯,沿着纤细的锁骨一路往下啄吻。
“不可以——姜至聿,你不可以——”
夹杂着娇喘的尖叫未竟,她身上仅存的那件黑色小裤,已被男人一指勾下,褪至腿间,他顺势拢起她一只膝头,分开了雪白双腿。
火热的大掌,就这么抚上了那片柔嫩……她几乎是僵直着身子,绷紧了每一条神经,感觉着他的爱抚。
一想到她那么在意的姜至聿,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触摸她最私密的禁地,任水韵秀颜泛红,羞惭不已,几乎是哽咽地出声哀求。
“姜至聿,把手拿开……”天啊,真的好丢脸。
“是你让我安静的。”
那个正用大手,抚弄她腿间蜜处的男人,噙着一弯笑,俊颜毫无赧色的说道。
“这个时候,要让我安静的方法,只有一个。”
略微沙哑的磁嗓一落,男人低俯脸庞,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正爱抚的大手。
她倒抽一口气,开始扭动身子挣扎,然而,挣扎无效,他吻上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园,以最原始野蛮的方式探索。
她挣脱了他的压制,伸手推拒着伏于雪白腿间的男人,可当她真有机会推开他时,颤抖的纤手却犹豫了。
他探起头,英俊得像个恶魔,她眼眶泛雾,迷茫而心慌,那双悬在空中的纤手最终绕向他脑后,以手指爬梳过柔韧的发丝。
这个小动作,看似微不足道,却是无比亲昵,亦表露了她对他的默许。
姜至聿胸膛一热,挪身上来,亲吻起她柔媚的眉眼,大手掬捧起一方软嫩,收紧长指搓揉。
她闭起眼,双手抱住那具漂亮的男体,任由他如兽般舔吻过自己全身,强壮的大腿卡进滑腻的腿间,腿心的粘蜜沾染上他,诱他深入。
他用唇,用手,不停地爱抚她,开发她压抑多年的女性情欲。
直至她逐渐生嫩地回应他,甚至主动寻着他的吻,寻求他的抚弄,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将不住亲吻他的那只小野豹压回床上。
看着被困在他双臂之间的女人,黑缎般的长发散落于床,雪肤,红唇,衬得那双晶亮的黑眸越发璀璨。
她浑身布满吻痕,雪白双乳之间,尤其明显,高挺的珠蕊,显示着此时的她与他一样,正处于亢奋状态。
她的双手紧紧攀在他颈后,迷濛地注视着他,那无助又无措的神情,使她像迷途羔羊,与方才被他逗惹得主动反扑的模样,相差甚远。
既纯真也娇艳,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矛盾,又怎能如此迷人?
姜至聿在心底轻叹一声,彻底释放了体内蓄势待发的欲望,分开她的双腿,将亢奋的男性置于其中,一举刺破了她保留已久的天真。
任水韵一时难以承受这突来的占有,当下僵在那儿,水眸溢满恐惧。
姜至聿却将她紧抱在怀里,不断亲吻她的脸颊,沙哑地柔声道:“不要怕。”
听着这声再温柔不过的安抚,她怔住,心口似灌满了蜜,当下竟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认识姜至聿十多年来,从少年时期到成为真正的男人,他从不曾用过如此温柔的声调对待她……这是梦吗?
但愿真是一场梦。
这样,她便不必面对姜家人的责难,不必接受以“家人”为名的枷锁,被迫只能把姜至聿当作兄长看待。
思及此,任水韵眼一眨,泪水滑落而下。
她探手,捧起那张俊颜,看着那个她曾经以为她讨厌一辈子,甚至在离开姜家后,便会老死不相往来的男人,她只觉得心口涨满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