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头上司共处一室还真不是人干的事。今日只是第一天,以后日日都要如此,这让他可怎么消受的起。
也不知道今晚需不需要他表演什么余兴节目,说起来他到现在为止都是白吃白喝白住,没有付出一点劳动,这还真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行,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黎里把自己的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给自己洗脑n%2B1遍肉身只是皮囊,做足了心理建设。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命运的齿轮早晚会转到这个节点。多日观察,不出意外他已经掌握了大方向,誓要在今天报答江总的恩德。
于是江景迟洗漱完毕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斗志昂扬,视线紧紧跟随自己且爆发出诡异精光的黎里,“你这,夜深了,怎么突然这么精神?”
“江总,您请坐过来。”黎里神情严肃,字句铿锵,江景迟将信将疑的坐了过去。
“江总,我可以关个灯吗?”黎里再次发出请求。
“可以。”江景迟倒是准备看看黎里想搞什么幺蛾子。
啪嗒——
屋内一片漆黑,“抱歉江总,开着灯我还不太习惯。”
话音刚落,江景迟还没明白黎里不习惯什么,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来不及思考,他一把握住了那只手,“黎里!你在干什么?!”
出乎黎里的预料,江景迟的惊诧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生气。
黎里还是选择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江总,我们签了协议的,我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就想着尽一尽义务……”
黑暗中,黎里隐约听到一声气音,江景迟似乎都被他气笑了,“好啊,那你就来吧。”只是语气里没有一丁点笑意。
不论如何,江景迟已经同意,他也没有不做的道理。
黎里缓缓跪在地板上,用手握住,“轻柔慢撵抹复挑”,但大约是操作不熟练,反馈不佳。于是黎里决定用换一个部位包裹,温度更高触感更软嫩的环境有利于萝卜的生长膨胀,来来回回,稍显生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萝卜终于开始主动,它更加用力地往土壤底部生长,试图汲取更多的水分,终于,萝卜完成了蜕变与升华。江景迟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似乎劳动而获得的丰收也让他有了难耐的喜悦。
黎里俯身止不住的呛咳,江景迟却一把将他拉起来,不顾黎里嘴巴里的粘腻,凶狠地吻了下去。
“唔嗯。”黎里只能被动承受,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唧声。
江景迟的吻来得太急太久,不得章法,像个毛头小子只知道乱冲乱撞,黎里不停挣扎,无意间碰到了灯的开关,房间里唰的明亮起来。
晃眼的灯光下,黎里的脸色通红,嘴角还有些白色的不明液体,眼神迷离。
江景迟停了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好像刚刚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把推开黎里,关掉了意外打开的灯,“很晚了,洗把脸,睡吧。”
黎里原本被吻得云里雾里,被推这一下霎时间清醒过来,有点不得劲儿,把人抛半路上不义气啊,但也只能乖乖下床,又洗漱了一遍。
再次回到卧室,江景迟已经占据床的右边,侧身面对他,似乎是睡着了。黎里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左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下一刻就被一只手环住了腰,“江总,您没睡啊?”黎里想原来是装的,也是,哪能平静得这么快。
“睡了,被你吵醒了。”江景迟又把黎里抱紧了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现在睡吧。”
“哦,对不起啊,江总。”果然是装的,正处于放松状态的黎里毫无诚意地道了歉。刚刚推他的人是谁,现在倒是抱得挺开心。
江景迟没有再回答,屋子里安静下来。
嘀嗒嘀嗒的闹钟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过分吵闹,在确定江景迟睡着之后,黎里轻轻拿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翻来覆去,最后索性直接下床拆掉了闹钟的电池,世界终于安静下来,黎里沉沉睡去。
江景迟吻了吻黎里的额头,把黎里重新抱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亲亲抱抱!!拿捏了!
别看江总一吻天荒,小黎“热情奔放”,其实两个人都是青涩的小苹果,稍微探索一下,就害羞得不行不行啦(******?******)】
第十章 糕点
黎里猛然醒来,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在急促的喘息,梦境中的一切虚幻又真实,他的脸湿湿的,似乎已经泪流满面,用手摸了摸,却只是湿润了眼眶。
在梦里,他也无法获得解脱。
意识清醒一些后,他感觉到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脊背,很轻很轻,像是母亲在小心翼翼地哄孩子入睡。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江景迟的手又环住了自己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