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云国王室的象征,传说花神脱胎金莲而生,庇护着她的子民,而云国王室则拥有着她的传承力量。”季广凡见诸连玉好奇的盯着那个,便贴心的为他解释。
“那这一届的金莲传人是齐师叔吗?”诸连玉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点。
“哟,臭小子挺聪明啊,这都能想到!”季广凡听到他的问话有些惊喜,激动的狠狠按了下他的头。
诸连玉被他一掌死死的按住了,鼻子撞在桌子上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开。
“师叔,你这是谋杀啊。”诸连玉不满的大叫起来,然后双手抱胸,一副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嘁,小屁孩,跟谁学的,走了,启程。”没想到季广凡直接绕过他,下楼去了。
另一边,齐觞缡坐在齐猗染后面的一辆马车里,她掀开窗帘往外面瞧了一眼,恰好是客栈方向,刚才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一眨眼又没了。
齐觞缡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说不定又是宫里的,就失了兴趣,宫里的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倒胃口。
而被认做是倒胃口的宫里人季广凡此时已经带着诸连玉骑马从另一条小道出城去了。
两月后,寒露。
夜晚,仪仗队生起了篝火,齐觞缡背靠马车,抬头仰望星空,想来下山那日应是立秋,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发的寒了吗?
“姐姐,你在看什么?”齐猗染掀开车帘,从车厢中走了出来,靠着觞儿坐下。
“我在看星空。”齐觞缡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天上,“看看外面的星空和云山门里的有什么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同吗?”齐猗染听到她的话也跟着往天上看。
“没什么不一样,同一片星空,左不过就是看的位置不一样罢了。”齐觞缡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微笑了一下,又转瞬即逝。
“是吗?”齐猗染略微有些愣神,在看向头顶的星空,确实,没什么不一样。
“夜深了,进去睡吧。”齐觞缡没有再回答她,而是起身离开。
齐猗染听她的话乖乖进了马车,放下了帘子,就在那瞬间,齐觞缡突然伸手用魂力在马车上勾画了一个禁锢的法印。
做好这一切后,她便跳下了马车,走向护队聚集的地方。
“昭颜公主!”那些个侍从见齐觞缡走过来,纷纷向她行礼。
“免礼,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齐觞缡客气的说道。
“属下不敢,这一路上有公主的护卫,那些宵小们都不敢靠近,反倒是我们还沾了公主的光。”领军张首领笑着回道。
“张首领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今夜月色不错”齐觞缡默不作声的转移话题。
“公主请。”张首领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来齐觞缡不是单纯的要他赏月,便退一步,示意离开。
“明日,绕道送明姝公主进城,迟些也没关系。”齐觞缡向他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绕道,公主是怕有什么意外吗?”张首领听到她的话多想了点。
“差不多吧。”齐觞缡听到他的回答也没反驳,行吧,别出什么意外就好。
“是,末将领命。”张首领向她行礼,毕竟齐觞缡除了是王室公主外,还是这次出行的使臣。
齐觞缡颔首,交代完便自己一人走开了,大概在周围绕了几圈,在一处空地前停了下来。
猎人的陷阱?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绿竹摇曳,魅惑生姿。
“阁下跟了这么久,何不出来一叙。”齐觞缡站在竹林下,竹影婆娑。
“嗖!”不知从哪处射来一支利箭。
“呵!”齐觞缡回头一望,脚尖一点,随之飞身而上,一把抓住,只轻轻一握便将其折断。
“齐觞缡,纳命来!”突然一人飞身而出,手持利刃攻向觞儿。
“哼!”齐觞缡冷哼一声出手,掌心生出红色的火焰,它像花一样绚烂,却又像火舌一般,勐的将其卷入,红色的火焰紧紧包裹着,等到火焰平息时,那利刃已经化作了灰烬,随风而去了。
齐觞缡朝他走近,手里的火焰逐渐凝聚成一把粗狂但却十分霸道的剑,剑身被红色的火焰包围着,然后勐的一声,刺入了那人的身体。
“噗!”黑衣人被慑的一动也不敢动,双眼睁大,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似乎难以相信她竟有如此实力,自己竟然毫无还手的机会。
“你是谁?”齐觞缡看着他,语气冰冷的问道。
还没等那人回答,齐觞缡便已经抽出了黑衣人腹中的剑,一阵烟尘过,世上便又少了个人。
但齐觞缡将火祁剑收了起来,拿出了一把普通的剑,静静等着下一波人的到来,毕竟,上赶着送死的人,不收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