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159)

季寒砚站在原地看了几秒,这才走了过去。

闻初余光瞥到了人,转个身上了马车旁的另一匹马上。手刚握上了马匹的缰绳,季寒砚忽然道:“坐车里来。”

闻初懵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人。

他的身份原本就不能和季寒砚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而且闻初自己也不愿意,看见那人就烦,坐在一起保不齐还没到地方,不是他把季寒砚踹下去,就是季寒砚把他踹下去,要不就是他俩合力把马车给拆了。

难道是自己对他的讨厌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季寒砚什么也没说,掀开帘子便进了马车。

闻初没动,他移开视线,手指摩擦着粗糙的绳子,想着要怎么拒绝。虽然里面应该挺暖和的。

“不进来的话就自己走过去吧。”冷冷的声音从帘子内传过来。

闻初:“……”他想把这个绳子带进去把人勒死。

他跳下了马,一边走一边怼了回去:“行啊,那我自己走过去好了。”

然后情不甘意不愿地上了马车,坐在了季寒砚对面。

季寒砚挑眉看他:“不是说自己走过去?”

闻初不想搭理这人:“过过嘴瘾不行啊。”

“而且这么远的距离,我走过去天都黑了,”闻初说,“世子是觉得没我也可以?”

这话说得,多给自己脸上贴金。

“呵,”季寒砚轻嗤一声,“把青铜器拿回来又不是什么难事。”

闻初眼前一亮:“既然不难,那我去也没什么用,不如……”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寒砚冷冷又无情地打断:“不行。”

闻初:“……”

他们赶了一个清晨,到地方的时候外面天大亮着。

马车在山脚下的森林里停住,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上的杂草叶上挂着露珠。清晨的空气格外新鲜,还带着未褪去的冷冽。

闻初跳下车,伸了一个懒腰,顺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在他身后的季寒砚嫌弃地皱了下眉:“没有一点影卫的样子。”

闻初小声嘀咕着:“你这是职业歧视。”他说着顺着季寒砚走的地方看过去。

前面有一个石头堆砌的空门,柱脚深深埋进了草里,空门框上方还挂着一个牌匾,被旁边过于繁茂的树叶遮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风雷宗”三个字。

闻初又透过门框往里看去,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阶梯。

“大概要爬多久?”闻初问。

“两个时辰。”季寒砚淡淡道。

闻初“哦”了一声。

过了会问:“那么长的路,我们回来的时候要搬着青铜器下来吗?不会被累死吗?”

季寒砚:“……不会。”

早知道这人这么闹腾,就不带他上来了。

闻初看了眼旁边茂盛的树木,随即不怎么在意地问:“这儿会不会有虫子?”

季寒砚看了他一眼:“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闻初便不再说话了,一同往上爬了半个时辰,再抬头时依旧看不到尽头。

周围的景色有了稍许的变化,左面是土黄色的山石,不高,一仰头就能看到亭亭如盖的草木覆盖其上,还有飘飘渺渺的云一同挂在了绿色的植被上,让人看不真切。

右面已经变成了悬崖峭壁,把头伸过去同样只能看到雾蒙蒙的云。

越往上爬雾气就越重,让让人感觉如处仙境似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上走着,周身云雾缭绕,远远看去,这两人竟格外的和谐。

季寒砚一直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身看了一眼,闻初正低着头,靠近悬崖边一言不发地往上走。

看起来情绪格外得低沉。

他便停住了脚步,由上及下地看了他一会,又看了眼旁边的树木,忽然道:“你怕虫子?”

闻初正心不在焉地走着路,汤圆给他放着喜气洋洋的歌来缓解这无聊且令人焦虑的路,忽然听到上面的声音,身体晃了下差点给掉下去,他稳住身形,皱眉看向上面的人:“说话前不能提个醒吗?”

季寒砚道:“我没听说过容影卫怕虫子这种事。”

不只是他,任何影卫都不应该有这种致命的弱点,他心里疑虑陡生,还是说,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容慎?

“我的弱点要是都知道,”闻初说,“那我这个影卫当得岂不是很危险。”

“可现在我知道了。”季寒砚说。

闻初猛地看向他:“你不会丧心病狂到要拿虫子来吓我吧。”

季寒砚走过去靠近闻初,饶有兴趣地问:“丧、心、病、狂?”他轻笑了一声,“看来是害怕得不轻。”

闻初瞪着他:“你要是敢吓我,我就从这跳下去,然后变成鬼也要打死你。”

季寒砚还没说什么,闻初余光忽然瞥到了一抹黑影,在季寒砚身后破开重重雾气朝他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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