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连续加班、尽忠尽责能得到新上任领导的赏识,却不知无形中破坏了领导的风月。
好在他的新见解足够优秀,路复川也已经找回自己的理智。
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了工作。
而伊翎则偷偷窝在沙发里,做贼一样将扣子重新扣好。
整理衣服时恰好对上路复川的视线,呼吸又漏了一拍。
本以为路复川很快就会打发他走,却不曾想他们越聊越认真。
好家伙,您是怎么做到收放自如的?
还有这位看上去比路复川年纪还大的叔叔,您真的不用睡觉的吗,您已经秃了还不好好保护残存的头发,就开始破罐破摔了是吗?
今天可是她恋爱第一天啊喂!
伊翎都快睡着了,终于听见一声:“那今天就先到这。”
“好的路总,那我就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
她没睁眼。
能听见男人走到身边的脚步声。
路复川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累了?”
心累了。
这长达一个小时的会谈,活生生浇灭了她内心所有的激情。
路复川看了眼手表:“还差一分钟十二点。”
“嗯?”伊翎睁开眼。
男人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九.二一。”
……
伊翎眼前一亮!
昨天是九月二十号,她以为他们在一起却根本没有这回事的第一天。
今天是九月二十一号,也算是个好日子。
没想到他居然还懂这个。
伊翎抿了抿唇,决定收回刚刚说他是直男那句话。
路上,路复川又恢复了之前少言寡语的模样。
凌晨的街上除了橘黄色的路灯,一个车灯也看不见。
刚回到家,伊翎的信息声响起。
沈橙橙发来一条语音:“他当然活着了,就是半死不活被抬出去了。”
路复川将两人的鞋摆正,抬眸问她:“谁?”
“你不是把路臣给打了吗。”伊翎一边往楼梯口走,一边说:“我就问问橙子。”
“问问?”
“嗯,怎么啦?”
“你说怎么了?”
“?”
还没等伊翎反应过来,就被路复川压在楼梯扶手边。
黑暗的环境里,他像是一头狩猎的豹,能在暗夜中准确找到猎物的位置。
伊翎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偏头躲开:“你干嘛——唔!”
幽静的客厅里,猫和狗都睡了,世界都安静下来。
他们贴得这样紧,好像余生必须要依附彼此才能生存。
伊翎全身都软了,化作一团棉花瘫在他与扶手之间。
恍然间听到男人附在耳廓:“你是谁的人?”
声音喑哑又带着警告,似是潜伏在黑夜里的危险因素。
“……你的。”
他又低沉警告她:“不准问别的男人。”
“……”
耳垂又是一阵刺痛,伊翎皱眉躲开。
“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伊翎双手都被他反剪,攥着栏杆点头:“我不问了……”
下一秒,她肩头一冷。
衣服被他剥下露出一边肩膀,路复川吻了上去,又用牙齿细细地咬。
不疼。
因为只要是他呼吸撒过的地方,已经一片酥麻。
伊翎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都感觉不到。
身后突然传来钱阿姨的声音:“谁在那?先生和小姐吗?”
“别开灯。”感觉怀里的人浑身一紧,路复川及时开口:“是我们,你回去吧?”
钱阿姨打了个哈欠:“是小姐又喝多了吗,刚刚听见她喊了,我去做个醒酒汤吧。”
“不用。”路复川将伊翎揽在怀里,阻止她:“我能照顾她。”
“那好吧,我不管你们了。”钱阿姨哈欠连天,趿着拖鞋慢吞吞往回走。
这期间伊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头紧紧埋进路复川怀里。
关门声响起时,路复川拍了拍她的背。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他把另一只手拿出来。
温热覆盖在她脸上:“不早了,回去睡吧。”
“……”
伊翎心中暗恼这男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要么就冷静的跟东北的冰雕似的,要么就突然热情似火,推都推不开。
说了句晚安后,她快步迈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窗边倒映着明月坠落的影子,伊翎走进浴室,上衣一脱,内衣自然滑落。
她拾起今天被他解了两次的内衣,抿了抿唇看向镜子。
明明还是那个样子呀。
怎么就感觉被他碰过的这一边又烫又麻呢!
哎呦伊翎你真是丢人!
要不要跟个小女孩似的,怎么一想到他就害羞啊。
你走的可是成熟女人的路线!
伊翎将衣服扔进洗衣机,打开淋浴头将水温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