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这样的。
可谁成想,商与枫偏偏没有发现,没有起疑。这方法他又用了几次,有时是果汁,有时是牛奶。
晚上临睡前,林繁缕冲了一杯橙汁,他端着杯子走进卧室,商与枫靠在床头,正在处理文件。
“哥,给。”
商与枫没抬头,盯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先放那儿吧。”
林繁缕放在床头,“哥。”
“嗯?”
林繁缕组织语言,聊家常的口吻问道:“最近公司不忙吗?”
商与枫未多想,“忙。”
“那……既然忙……”林繁缕一紧张就容易结巴,“那你、你不用总陪着我,你要、要不要回……”
林繁缕突然停顿,未继续说下去,因为商与枫在看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不是以往那类暧昧或欲望的眼神,是一种,一种——
他还未分辨出来,商与枫已然变了脸色,愉悦地笑道:“木木还会关心我了。”
“你愿意开口说话,说实话我挺高兴的。”商与枫说,“想多陪你两天,怎么,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吗?”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商与枫合上笔记本放到一边,“我最近确实有事要忙,过两天我要离开一趟。”
他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林繁缕看。
还是刚才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林繁缕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悸,他怕了,偏过头不敢直视。
商与枫又将他掰向自己,吻他的唇,“好几天没做了,你伤好些了没?”
大掌顺着裤腰摸进去,捏了一手屁股软肉,一小节指尖戳进穴口,里面温热,勾起无限春意。
“轻点来,不会伤到你的。”商与枫是真喜欢他,喜欢他的性子,喜欢他的美貌,也喜欢他这俱肉体,不过是几天没碰他,裆里老二此刻早已蓄势待发,硬得龟头沁了水。
商与枫放出狰狞性器,往林繁缕嘴边戳,“舔一舔。”
林繁缕照做,张嘴含住了顶端。
“牙齿收起来,含住它,带着往里吸。”他的木木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朱唇皓齿,肤白貌美。艳红的唇来回吞吐着性器,睫毛浓黑密集,覆在漂亮的眼睛上,摄人心魄。
林繁缕含了一会儿,觉出嘴酸,想退出来,商与枫压着他后脑勺不准他躲,“含出来。”
粗长阴茎在软嫩口舌中来回进出几十个回合,即将到达顶峰时,腰腹加快了频率,回回撞到底,次次深喉,一股股地尽数射进林繁缕的口中。
林繁缕憋气憋得眼尾都红了,他跪坐起身,想去浴室吐掉嘴里的东西,被商与枫按回床上,“咽下去。”
林繁缕不是没有给他口交过,他每回口交完,从没有被要求吃掉这些东西,这是头一回。
精液腥膻,味道也不好,商与枫将他淌在下颚的一滴精液涂抹在他唇锋上,更添淫秽艳丽,“我说,咽下去。”
含了满嘴的精液,林繁缕想开口说话,这东西似兜不住,要跟着溢出来。
商与枫厉声道:“咽!”
林繁缕喉结滚动,咽了。
这味道他不习惯,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乖了。”商与枫递过来一杯橙汁,“喝点果汁压一压。”
是林繁缕下了安眠药的那一杯,商与枫没喝的那一杯。
他看看商与枫,又看看他手里的那杯果汁。
不知何意。
商与枫又露出了先前的那个眼神,杀伐果断,洞穿一切的眼神。就好似他玩的那些小孩把戏,商与枫早就看穿了,之所以不拆穿他,不过是用来解闷逗趣的乐子罢了。
商与枫给了他个台阶下,“哦,对了,忘记木木不爱喝橙汁的。”
仰头一饮而尽,“挺好喝的,你怎么不爱喝?”
林繁缕能听见胸腔的那颗心,咚咚咚地猛跳,就要破膛而出,“我、我喝牛奶就好。”
商与枫披了件浴袍,“好,我下楼给你倒。”
一杯温牛奶下肚,反胃的黏腻恶心感缓解不少。
商与枫性欲强,只一次的口交自然是满足不了他的。第二次商与枫让林繁缕跪着来,圆润龟头对准穴口,寸寸开辟,从后面缓缓顶入。
这姿势进得深,受不住,总想着躲。每一次的逃脱,只会换来下回更猛烈地冲撞。
又狠又深,林繁缕受不得这番刺激,接连被操射了两回,浑浊湿黏的液体洒了满床。
他软了身子,泪眼婆娑地求饶,“哥,疼……”
商与枫一次还没射,他已经射了两回,短时间内很难硬第三次。可那尾椎的酥麻时刻跟随,想要却要不到,抓心挠肺的痒意折磨他,凌迟他。
商与枫并不理会他的求饶,一言不发,冷情冷眼地看着在他身下求欢的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