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拍了拍他的背:“朕总是要你的。”
“真的么?”他捧着朕的脸,吻上朕的唇瓣。轻轻松开,又笑了,那笑容似乎很纯粹:“因为你,我才一无所有。”
朕看清了他的脸,有些奇怪:“……钟毓?”
他应了一声,红晕的脸有如醉酒的谪仙:“是我,你豢养的男宠。”
朕不解:“你还没出宫么?”
他大笑三声,手已经摸上了朕的喉颈:“臣等了这些日子,好容易又见到他,告诉他,皇上已经还臣自由,而今可以再考功名,也可与他长相厮守。”
他的眼角又漫出一滴泪,声音也变得阴冷:“他说,我曾做过的身份,会毁了他的前程。他让我待在宫中,先不要见面了。”
“都是你,”他把朕压倒,泪水夺眶而出,滴到朕脸上,“都让你给毁了。”
朕抬头看他,垂下来的发丝,漂亮而又噙泪的双眼,抬手给他擦了擦:“别哭了,哭花了不好看。”
他凝视了朕一会儿,语气温柔:“看来臣在皇上高烧时下的那剂猛药,还是有点用的。”
扬起嘴角:“臣差点害死皇上。怎么,要杀了臣么?”
--------------------
是猛药不是毒药,大概,会让人更体虚。
## 【13】
朕虽然喝得醉醺醺,脑子里糊里糊涂,但朕还是听懂了。
原来朕死得也不冤,想让朕死的,感觉也不止他一个。
朕问他:“朕不杀你,你还要害朕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谁叫你欺人太甚,你不逼我,我害你做什么。”
是了,成谟离在病中也要强迫他和他交合。
朕说:“以后都不会再逼你了,即便你不再是良人,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你不是和连将军、上官他们关系很好么?就当和朋友在一块吧。”
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他们也想和离,朕一律应许,想要什么补偿,朕能给的,都愿意去做。”
他看着朕的眼神似乎有几分疑虑:“你还是我认识的成谟离么,怎么突然发起了善心?”
朕摇摇头:“不是,从前那个成谟离,已经在高烧中病死了。”
钟毓狐疑地捏捏朕的脸:“说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臣也信的,可偏偏你什么都记得。”
朕道:“那你就当重新认识朕吧。”
他凑近,仅在咫尺之间:“莫不是借尸还魂么?除了这具身子,真是哪儿也不像成谟离。”
朕的酒劲又上来了,无意和他争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又推推他的胸膛:“起来,朕想要歇了。”
他笑一声,把朕打横抱起:“莫不是捡到宝了?皇上现在,看起来很可口呢。”
朕没回味过来他的意思,捏着他的领口:“朕不是吃的。”
他迈步而走,对朕说,待会儿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他把酒液渡到朕嘴里,褪朕的衣服:“皇上,热么?”
朕点点头,又拉住他作乱的手:“盖被窝,不然会着凉的。”
于是厚厚的锦被下,笼着两个赤裸的人,他那里硬硬的,很热,埋在朕的股沟里,舌头在朕的嘴里嬉戏。
不知怎的又趴在了床上,臀部微微翘着,异物在穴口磨蹭,随后轻轻撑开。一点一点的,吃入男人的东西。
他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朕感到一阵快感。
速度逐渐变快,力道也在加大,朕被那根肉棍折磨得喘息不已,回头道:“射不出……难受……再操狠一些……”
“啊!”被他全根没入,随后性器在体内猛干了起来!
朕收缩着内壁,配合他剧烈地颤抖,吃得越深就越快乐,臀部往后抵着:“嗯……是这里……啊哈——”
吃着男人的阳根,朕揉着自己的孽处,很快就射了出来,巅峰之时将那里夹到最紧,他闷哼一声,放慢了速度,实打实地抽插到最深处,囊袋在穴口撞击着。
朕松了穴,他把朕压倒到床上,直接抵着朕的后背操。
朕闭着眼睛承受着,巨物在体内运作,又冲上层层快感。
这是性爱,朕敞开了和一个男人交欢。
他的热流注到朕肚子里,朕喘息着等他射完,翻过身,抬起自己的胯部:“又硬了……快给朕舔舔。”
他埋头在朕腿间,朕扬着双腿,“啊……啊……”,享受着他唇里的侍弄。
朕泻了身,又乖乖打开腿,让他捧着腰操干。
朕沉浸在极乐中,忘怀所遭受的一切,从他愉悦的气息中,感觉他也是的。
抱着他,由着他操弄,喜欢被充实的感觉,甚至不舍地含着他的性器,想要这样一直到天明。
朕睡着了,梦中,还在和他交欢。
##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