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为什么非得要小糯米过来？有我还不够吗？”粉鸭子有点小情绪。
以前没有那糯米团子的时候，他们还不是过了。
这才分开一个位面不到，臭女人就要找他。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粉鸭子：……
后宫系统很快出现在神识空间。
整只团子有点懵，“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吗？”
楚蕴瞅了一眼歪着脑袋听墙角的粉鸭子。
“愣着干什么？”
粉鸭子身上的毛炸了一下，哼了一声飞出去。
他才不想听臭女人和那只糯米团子说什么。
趁着粉鸭子出去的功夫，楚蕴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为了赶时间，我只把能量粗略加工了一下，保证他们吃了不会消化不良，现在小右恢复的差不多了，小蘑菇也好了一半，能露出伞盖了，至于灵英他们，现在还没有回来。
池塘边的老树没什么大起色，但是情况也没有恶化。”
“我走的时候，分别给小蘑菇和老树留了一点能量，应该问题不大。”
楚蕴点点头，“知道了。”
那个位面估计得完成一次轮回，才能恢复生机。
暂时没起色正常，只要不继续恶化，应该能慢慢修复。
后宫系统报告完后，粉鸭子也叼着一只圆圆的小团子回来。
聂褚的系统长的并不大，身体也有些暗淡。
但是和后宫系统一样，是七色的。
此时惊慌失措的闪着七彩光，惊恐的打量神识空间。
视线在接触到后宫系统时，惊呼一声，【001，原来是你。】
【那……那这位就是你绑定的野生任务者了？】
【难怪我看不透你们的屏障。】
“殿下？”后宫系统没敢乱说话。
楚蕴，“你自己截取剧情看。”
“好的。”
过了大概半分钟，“殿下，我看完了。”
“嗯。那你来说说，这个系统你认识吗？”
之所以找后宫系统过来，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认识的，他的编号是0023，也算得上是第一批老系统，不过不怎么聪明，犯了几次错，也被刷回初设，大概有两三次吧。”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老实的被刷，也没留什么后招。”
“看上去才这么惨。”
0023：……
“是不是所有老资格的系统，都会三不五时被刷新一下？”楚蕴再次问道。
后宫系统想了想，有些激动，“还真是这样。”
从他这个当年的001到0100，的确有很多系统被刷回初设，有几个惨一点的，和他一样，被刷过三五次。
大多数也被刷过一次两次的样子。
在主神座下的时候，他只当主神见不惯他们狂妄自大，或者不小心得罪了主神被记恨。
现在看来，难不成还有内情？
楚蕴点点头，把0023拿在手里，瞧这对方瑟瑟发抖的样子，“能窥视万物，是你的天赋技能吧？”
0023闪的哗啦啦的，【关你什么事，你要杀我吗？】
【听说你们杀了很多系统和任务者了，你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粉鸭子翻白眼，“楚蕴，这家伙还有点自知之明，行了，就让小糯米把他吞了吧。”
“之前的系统可没啥天赋技能，这个傻系统倒是特别，也不知道吞了他，能不能拥有他的天赋技能。”
0023浑身僵硬。
后宫系统想到什么，暂时没动。
粉鸭子也不生气，“算了，这个系统就不劳烦小糯米了，我自己来好了。”
万一经过别人的消化影响天赋技能呢。
反正他自己吞，最多消化不良一阵子。
“你确定要吞了他？”
粉鸭子一怔。
吞了要出事吗？
“对同类也下的了手？”
粉鸭子：？？？
后宫系统：……应该不是在内涵他吧？
“同类？什么同类？”
“你不觉得他很熟悉？”
粉鸭子：？？？
“那个叫明镜的小子，不是你的小伙伴？”
粉鸭子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扑腾着翅膀围着楚蕴的手转了好几圈。
“不会吧，楚蕴，你说……你说这傻缺是明镜？”
翅膀尖戳了一下圆溜溜的发光体，“你来说，你是明镜吗？”
0023：……
这粉毛怪在说什么？
“他应该没有记忆了。”后宫系统说道。
心里有些震动。
按照楚殿下的意思，被屡次刷新的老系统，可能曾经是上域的人。
那他呢？
他的编号可是001啊。
后宫系统身上也开始哗啦啦的。
“那楚蕴咱们有办法恢复他的记忆吗？”
粉鸭子满眼激动，看着0023的眸子水汪汪的。
0023：……
这眼神，也没比刚才那副要吃他的样子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