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风策料定了叶晓枫的心疼,才能将一场有心的欺骗演出想要的效果,风策所持有的唯一筹码,无非就是叶晓枫爱他。
“没问题,一次而已。”风策撑起身,“换你一场心疼,我不疼。”
“那你也不用特地这样来一次吧?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风策定定地看着他,“直接说,你会听吗?还不是用更多的人情世故逼我就范?”
叶晓枫大喊冤枉,“我什么时候逼过你?”
“你用江岳庭,用文岩,难道就不是逼?叶晓枫,你很聪明……你明知道,我欣赏他们,也不愿辜负他们。”
叶晓枫不语。
因为风策说对了,他的确知道风策很看重这两个人,于是话里话外都拿他们做较,好让风策知道作为一个演员的职责所在。
“你真的不打算再演戏了吗?”
风策点头,“我从不戏言。”
叶晓枫不再问了,直直地盯着风策看了会儿,终于伸手把人拉下,然后抬头吻上,轻声道歉,“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风策用意了,虽然过程实在是不算好受,看着风策受伤还不如自己受伤的感觉,叶晓枫是真的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也好,不当演员就不当吧,反正一开始,自己就打算好好赚钱好好养他的,虽然目前来说,风策赚的钱可能叶晓枫脚踩一百个风火轮也赶不上。
风策只是弯下眉角,明显的笑意滑过眼底,令他整张脸的轮廓都更清晰了。
叶晓枫感慨这样一张脸属于自己,并且千方百计要说服自己去相信,一时间动容不已,忽然他用力拽下风策,再一个翻身把风策压到了身下。
风策见状,舒展了长眉,一副你想要怎么样都行的姿态,然而凝结的视线里,却尽是非我不可的自信。
叶晓枫受到鼓舞,不由咽了咽口水,“那个,下午没戏……”
风策笑叹一声,“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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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策笑叹一声,“随你高兴。”
叶晓枫当下脸就有点红了。
这段日子忙着拍戏,两人又开始禁欲,总算下午没什么要紧事,于是饱暖思淫欲,叶晓枫难免往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去想。
“我有点想……”还没开始呢,叶晓枫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弯下腰凑近风策去吻那一半好看的侧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来到风策优雅的颈项,轻而慢的啄了口。
风策吸了口气,双眼微微眯起,“我说了……随你高兴。”
叶晓枫低低地笑了,“真的随我高兴?我怎么样都行?”他一面解开风策的衬衫一面不停落下吻痕,直把风策光洁紧实的肌肉亲出一连串湿润的印记,当亲到最底下时,叶晓枫顿了顿,突然问,“如果我想来呢?我想要你呢?”
风策一怔,瞬间明白过来,然而只是略感意外地勾了勾嘴角,认真地点头道,“……也行。”
“真的行?”叶晓枫直起身压过来,有点不信,“我我、我……我要对你那样,也也、也行?”无怪叶晓枫激动成这样,毕竟现在躺在下面的那个是风策,而风策,光是这两个字念出来,叶晓枫都已经觉得那么凛然不可侵犯了,再联想一下那个场面,那个光景,我的妈!叶晓枫捂着鼻子快流血了。
“何出此言……”风策好笑地看去一眼,“你都行,为什么我不行?”他并不是很在乎形式上的一些东西,当爱意化作行动时,如何表达都行,何况叶晓枫是一个男人,而男人,理所应当会有欲求,如果这样的欲求总是表现在雌伏上,那就太过折辱了。
“那那那那、我我我我、我现在就就就开始了?”
叶晓枫激动过头,话都说不利索了,抖着手去解风策的皮带,风策被那副紧张的样子给逗乐了,胸膛小幅度起伏,明显是在忍笑。
“你别笑!你这笑得我都弄不开了……”尼玛这关键时刻还有根皮带跳出来作怪,叶晓枫心神不宁地弄了半天才把皮带扣解开,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一层薄汗。
风策给足叶晓枫面子,真的把笑统统忍了下来,而避免再发笑,他转开了脸,恰逢叶晓枫抽开了皮带,直接一手摸到私:处,风策谓叹一声,慢慢便有细密的淡红爬上脸庞。
叶晓枫回想着两人以往的经验,觉得有必要先让风策爽上一爽,便绷着一张脸,用对待工作的那副严峻表情来对待手里的事物,[整段和谐]伴着风策若有似无的轻吟,声色俱全地展现在叶晓枫眼前,叶晓枫只觉一身的血都往脑海上冲,此处和谐。
“舒服吗风策……”
风策无声一笑,什么都没说,却又似什么都说了,微侧着脸将另一面侧脸压在干净的枕头里,向来温柔却强势的人,此刻竟难得有些柔弱,放弃抵抗,卸下防卫,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咄咄逼人,也失去了往日冷静沉默的气魄,一种任君取用的姿态直把叶晓枫激得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想尽快看风策失控的样子,于是加快手速,耐心刺激每一个能令风策舒爽愉悦的地方,当亲耳听到有人喘息的声音越发粗重,叶晓枫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终于在一阵又一阵过于强烈的刺激下,风策泄了一声呻;:吟,“晓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