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手上已经弄了一道雷出来,左右他那么有钱房子有都是!就弄坏他一个门怎么了,赔他钱!老子又不是没钱!气不过老子一把火把他这房子给他烧了!
他想着直接用雷把门劈出了一个窟窿来,发出好大一声响声,他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崩飞的门板然后就要离开这!
以后和渣攻老死不相往来!那一晚就当让狗咬了!
刚迈出一步。
“师父你去哪?”
他冷笑一声转过身,“别叫我师父,以后我就不是你师父了,你这样的——”
他看着向南风东倒西歪的下了楼,愣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在楼上偷着喝酒了吗?怎么脸色这么红脚步也这么飘忽,但转念就鄙视自己怎么还关心他!
才不要关心他!
“你这样的渣男我才不要你当我徒弟,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你的阳关道,互不干涉!”
缘缘:为什么和我就让我走独木桥,他就能走阳关道,你这是歧视你这还是双标!
伤心!伤透了系统的心!
宿主都是大猪蹄子!
“你说什么?”向南风的嗓音比平时还要低沉许多而且也不够干脆,像是快要化了的糖果黏黏糊糊的,终于从楼梯上晃悠了下来,喘着粗气来到屈北溪的身前。
屈北溪这才注意到他那双灰雾色的眸子几乎被雾遮了住,叫人无法透过他这扇心灵的窗户看见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从此以后你和我互不干涉!再无关系!”
他刚说完就被向南风扑到了有着窟窿的门板上,炸开口的门板有着些锋利的刺,好巧不巧他就被怼在了那上面,右边肩膀传来扎肉的疼,疼的他的脾气更是成倍的往上翻!
“你——”
向南风一手拍在了门板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
他傻眼的看着向南风把手拍到了窟窿另一半的边缘上,看着利刺在他的掌心下消失,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而向南风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甚至好像连疼都没有感觉到。
只盯着他,带着怒气和委屈,“你怎么能不要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屈北溪:......
怪他?
是你先耍脾气的好不好!还没个正当理由的耍脾气!
我为什么要惯着你!我为什么要当出气筒!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和你睡觉!
你怎么就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
我们就不能一点点来嘛!
等屈北溪脑袋里把这些话翻了个遍的时候,向南风已经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用那只流着血的手用力的抱着他,“你不可以不要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屈北溪觉得脖子痒痒的想要推开他,他偏开脑袋好不容易把向南风的脑袋从肩膀上弄开,惊讶的看着对方的狼耳朵,他怎么把狼耳朵弄出来了?
目光又下意识的往下面看去,向南风裤子那里果然也有点不一样。
再看向南风,“你怎么了?”
向南风:“我、我好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你是在上面喝酒了吗?”屈北溪急了摸了下向南风的额头热的厉害,“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向南风极其突然的啃上了他,他感受着对方滚烫的舌,简直要气死!这个家伙果然是骗他的,他就是想做这种事!
缘缘:“我觉得他应该是进入发情期了——”
屈北溪:......
屈北溪:“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屈北溪一边被向南风连啃带咬一边和缘缘交流着也顾不上害羞了。
缘缘:“我也是根据你上次发情的情况来推断的 ,很像非常像。”
向南风已经不满足和他接吻了手也不老实了起来,他一边勉强压着一边问缘缘:“那怎么解决的?”
缘缘:“很简单啊,发情那就配合他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屈北溪:......
他怀疑系统在坑他。
衣服碎裂的声音把他的注意力从系统上转回向南风身上,这个禽兽直接把他的衣服撕了,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吧——
“师父,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屈北溪想带他去医院的心动摇了,向南风撕衣服的速度一流的,他已经就剩下一条内裤了。
屈北溪昨晚刚经历过这些身体还记着那种感觉,他当然也有感觉,现在他再也不是没沾过荤腥的屈北溪了,况且他喜欢向南风啊!
屈北溪:......
屈北溪:“缘缘,你能先离开一下下嘛——”
缘缘:“这么见外干嘛呐,我昨晚都见识过的,嘿嘿——”
屈北溪被向南风扛到了沙发上,直接扔了上去。
屈北溪:“缘缘,离开好嘛!”
缘缘:“诶——好吧好吧——”
屈北溪弄走了缘缘无语的推开往身上扑的向南风,对方因为难受甚至流出了生理泪水来,屈北溪怎么也没想到他看到这个狼崽子掉眼泪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他居然还觉得心疼。
鼓起勇气伸手去解向南风的裤子,傻子,就知道拽我裤子,你穿着裤子怎么来!
手刚碰上就被向南风抓住了,对方目光涣散的看着他,非常可怜的问道:“你是北溪吗?我只要北溪,我只要北溪——”他的意识都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屈北溪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向南风难受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嘴里还嘀咕着,“我只要我的师父,我只要北溪,我不要别人——”
35、第 35 章
“我只要我的师父,我只要北溪,我不要别人——”
向南风的话像是魔法一样震撼了屈北溪的心,他伸手替他擦干脸上的眼泪把人轻轻抱住,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我就是屈北溪,你的师父,你的北溪。”
他主动亲吻上向南风,主动把自己交给向南风甚至因为对方意识已经有些混乱,第一次进入也是他主动并且掌控的。
虽然他羞耻的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但同时也有点庆幸还好向南风现在脑袋糊涂,不然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而他也终于知道进入发情期的向南风是什么样子了,那是漫长的两天——
到后来要不是无垢玉疯狂的吸收灵气滋养他的身体,他真的会被向南风搞死,次数什么的根本没有计算的必要,他一次次的昏过去然后被弄醒。
期间几次他甚至想打飞向南风,可是看他可怜的样子又实在心疼。
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动什么心!有遭罪的时候!
屈北溪再一次从昏睡中睁开眼睛,埋头苦干的狼崽子终于停了下来抱着他睡的沉沉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呼吸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他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就进入了发呆的状态中。
盯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发着呆才发现两人居然回到卧室了,上次昏睡之前还是在阳台的,他的膝盖差点都跪碎了——
他一直发呆到天色都黑了下来又睡了过去。
向南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茂盛的头发有点懵,记忆一点点复苏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傻眼的看着怀中的屈北溪,屈北溪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有的地方甚至都青紫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而他就是罪魁祸首,心疼的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屈北溪身上他留下来的残暴痕迹,对方在他的怀里缩成一个小团,可怜到不能再可怜了——
他照着自己的脑袋打了一下,愧疚的亲吻了下屈北溪的肩头,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取了药膏仔细的为屈北溪涂了起来。
等到给下面上药的时候,屈北溪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丝害怕,“还来——”
声音完全没有发出来。
向南风自责的和他道歉,“师父对不起,对不起我——师父我是给你上药,你放心,我不是要伤害你,北溪对不起,对不起——”
他害怕的抱住屈北溪,害怕对方不要他,抛弃他。
像他们这种野兽进入发情期是非常危险的通常他们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渡过发情期,因为那对对方而言是非常危险的甚至会死!他们服用药物来控制,把这个时间段拉长到一个月左右,这样他们大概每天做一到两次也就可以安全度过发情期了。
如果不想和别人做的话还可以像他一样自己多打几个飞机。
但这次他的发情期比以往早了一个月让没有准备的他措手不及又在这个不怎么来的住处,以至于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