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不服,有些生气的看着男子说:“曲静通师弟倒是说说我是如何故意了!”
不等曲静通解释,老者拉着身边的卫捡说:“好了,这位卫捡小公子来这里住上两日,你们好生照拂。”
卫捡先是惊讶,这位老者是怎么知道我叫卫捡?又见对面男子行礼作揖,不想失了礼数,连忙回礼:“多谢各位照顾。”接着抬头看向老者,那眼神似是一种求助又像一种疑惑。
老者不语,径直进了正面的学问堂内。
“老先生。。。。。”卫捡着急,伸手想喊住老者,被周围的男子一阵问。
少年郎无为先开口问:“卫捡公子是从哪里来?”
接着其他几个人也打听起来
“公子贵庚?看着与张师兄年龄相仿。”
“卫公子也是先生的学生吗?”
“。。。。。。。”
18、初见风阴
◎出手相救◎
风其向开门,见地动山摇两人站在门口守的严实:“辛苦二位!”说完刚迈出一条腿就被拦下。
“公子是去哪里?”地动问
风其向问:“不是说让我出去吗?怎么还拦着!我去买酒。”
山摇说:“我去为公子拿来。”
“不必!家里的酒怎么能比得上观月楼的明月酌!难道你们不想喝?”
地动山摇对视一眼,放下手臂。
市集上,风其向悠哉的逛着,左瞧瞧右看看,一副纨绔公子模样,心里想着到了观月楼定要喝个痛快!
“公子请留步!”昨天为卫捡画像的先生拦住风其向。
地动山摇上前正要推开那人。
“等等。”风其向喊住两人,走上前问:“先生,认识我?”
“不是!是因为昨日有一公子找老夫画像,画上之人极像公子!这才拦路相问。”
风其向来了兴趣,笑问:“哦,此等有缘人!你可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画师先生摇头,心生怜惜说:“恐是进了地府!多好的公子!”
风其向严肃,心中有了五六分猜想,不敢确定又问:“那人可是随同着一位公子和一位小姐?”
“是,正是!听别人称呼他为卫捡。”先生听到描述来了精神,继续说“就在这里,那位公子突然倒地不起,还没来得及付画钱。。。。”
风其向停顿,思绪万千,不等画师说完,转身离开,地动山摇紧随其后。
画师先生眼巴巴望着风其向离去:“画钱。。。。”
风其向呼吸急促,问:“昨日可有人进府?”
“东州神君府的人。”
“难怪!”向其风随后又问“他们住在何处?”
“天知阁。”地动接着说,“是中的难相思之毒。”
“难相思?无解之毒!!”风其向无能为力,紧皱眉头,“然后呢?”
“大人为他续了三日命,还能活上几日。”
“果真应了我那句人善无良报!!”回想当时所说,后悔至极。
“大人还说,等天君出关再想解救办法。”
风其向被点醒,御力而飞:“天君!肯定有办法!”
地动山摇见公子飞走,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天命阁,门口风阴的三弟子和四弟子把守,他俩是最为严谨认真,天君闭关期间任谁也是进不去的。风其向远远望了天命阁门口两人,掉头。
地动山摇疑惑的对视一眼,地动问:“小公子不去找天君吗?”
“天君在闭关,三师叔和四师叔最一丝不苟,怎会放我进去?现在想想也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必耽误把大好时光浪费到别人身上,回去睡个回笼觉!”
风其向回了房间,安抚住地动山摇两人,悄悄翻窗来到天命阁后墙,抬头望着墙上的窗户说:“正门不行就走窗户,反正小时候也没少爬窗户溜出去。”
阁内,风阴白须白发盘坐在正北面的榻上,闭目安然,白衣灰衫,道骨仙风;阁中有一巨大炼丹炉,形似玄武威严庄重,冒着几缕青色炉烟缓缓而上,触到房梁没了踪迹。“哒”一声,仔细听寻声望去,西面的窗户打开一扇、紧接着第二扇,风其向跳进来,秉着呼吸小心关上窗户。
风阴睁开一双眼睛,严肃凌冽,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老头儿,声音雄厚有力,“你来做什么?”
风其向走过去跪下磕头:“求天君救命!”
风阴眼珠向下看:“没有规矩!翻窗岂是正道君子所为!出去!”
“是,其向知错。”风其向起身,打开房门,门外的师叔错愕问:“你是何时进去的?”
关上房门,回答:“三师叔四师叔可否向天君通报一声。”
门口两人无语,明白这小子肯定翻窗被天君斥责,三师叔无可奈何说:“等着。”话毕进了阁中通报,一会儿出来让风其向进了里面。
风其向依旧走到风阴面前跪下磕头:“求天君救命!”
“何事?”
“徒孙有一朋友中了难相思之毒,求天君救命!”风其向磕头不起。
风阴伸开双腿,坐在榻上,体态稍轻松了些:“世人皆知难相思无解,你求我也没有办法。”
风其向焦急:“天君,万物相生相克,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东州一个普通弟子,有何特别之处竟然让你亲自过来?”
风其向抬头道了一声:“天君。”低头沉思,他知道府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即使是在闭关期间,除了天君没人能救卫捡,风其向磕头,“还请天君救命!”
风阴见风其向执着,又念与东州府的情谊,起身,“罢了,我去瞧瞧。”
天知阁
吉千吉百守在卫捡身边,卫捡脸色苍白如雪,嘴唇发紫,眼圈发黑,气息微弱至极,整个房间布满忧郁之气。
风阴进了房间,感受到房间中人的无力悲伤情绪。
吉百见人进来,问:“请问老先生是。。。”再一看身后跟着向其风“向兄!”
风其向走上前介绍:“这位是荡魔天君。”
“天君,小辈失礼!”吉百弯腰作揖,吉千也随着起身行礼。
“无妨。”风阴走向床榻,待见到卫捡全貌,心中一紧,这人的容貌和风离有七分相像,难不成。。。。。。风阴扒开卫捡衣衫查看红点,原本黑色的针眼大了一倍,他表情凝重,把手放到红点上方,运力挥手,只见一细小银针从红点中飞出来,插在了吉千身后的桌上。
吉百问:“这毒针就是致命的源头?”
难相思之毒使人经脉不通,皮肤发黑后溃烂流血而死,风阴见卫捡身体如常,只有面部有中毒迹象,不符合常理,他用力按住卫捡玄宫,隐约感受到卫捡身体里有一股灵力运行,与难相思之毒对抗,问:“他是什么级别的修士?”
吉百一时不知开口,他见天君摸了卫捡的玄宫,理应知道卫捡就是常人,不该如此问,“回天君,我这师弟不是修士,他自小身体孱弱,父亲没有教他修炼之法。”
风其向听后也是疑惑,更加觉得卫捡这人有了一丝神秘。
风阴没有说话,端详卫捡样貌停顿片刻问:“他多大?”
吉千回答:“年方十九,七月初二生辰。”
风阴听后思绪万千,只比孙儿小不足一月,他盯着卫捡说:“毒针已拔,不再扩散,若是已经进入身体内的毒无法清理,也是必死无疑。”
风其向问:“天君可有他法?”
风阴起身,没有多说:“我先为他续些灵力保住心脉。”风阴独自出了天知阁,见卒管事早早站在门外等候。
“听说天君来了天知阁。”
风阴看了眼卒愚:“卒愚,你把他安排在这里是有意为之?”
卒愚低声:“下毒之人已经抓到,是。。太后的人!”
“风坤!!”风阴倒吸一口凉气,如若真是风坤下毒,目的为何!他不愿想又不敢想。
管事卒愚接着说:“奴才斗胆派人去了东州调查卫捡家世,要三天才可返回。”
风阴看向卒愚说:“那小子叫卫捡,三天!恐怕他等不到三天,让铁面去。”
“是天君”卒愚抬头又问,“天君是要救他?”
风阴不语,踌躇,背手望天:“我等这消息等了十九年,奈何如此!”
“天君,还有一事禀报,之前派出去的人半月前没了消息,奴才派人去找了找,在东州境内发现了尸首,皆死于难相思。”卒愚说完抬头看了眼风阴,他知道此件事情说出口,更加断定了风阴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