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你的金牌为什么在顾期那里?”顾肆趁顾期不在悄悄问顾留。
顾留放下篮球转头笑着看他:“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啦,关系很好的。”
顾易也凑上来问他:“平时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你们藏着掖着做什么?”
“我们可没有哈,只是顾期不爱说话啦。”
顾罢低头玩手机间冷哼一声。
顾易和顾肆看了看顾罢,转回头继续问他:“顾期高中就这样子吗?”
顾留点点头:“那时候和现在也差不多。”
顾肆低下头神神秘秘地说:“他是不是被校园暴力过啊?”
顾留原本和他一起渐渐低下头,听清他的话后突然抬起头,说:“这没有,他只是就是这样的性格啦。”
“好吧,是我想太多了。”
顾期和顾森前后进宿舍时,顾肆清楚地看见顾留的脸色明显地沉了沉。
“嗯?已经租了半个月了你才告诉我?好的,妈,我明天就去看看。”顾梧在阳台上满口“嗯嗯”“好的”地打着电话。
他进来有些愉悦地和里头的人说:“我要搬出去了。”
顾易问他:“怎么啦?”
顾梧有些无奈地说:“我妈说给我租了个房子,已经租了半个月了,今天才想起来告诉我。”
“搬出去以后和欣欣约会就不用担心学校的宵禁了。”
“我明天去看看有什么要带的。”
顾梧和李欣闲逛了一天,到了夜晚送李欣回去后才想起来要去看看租的房子。
顾梧在楼下数了数楼层。
“房子的灯怎么是开的?”
顾梧没有多想,爬了好几层楼打开房门。房子里漆黑一片,并没有亮灯。
刚刚是看差楼层了吧……
“啪嗒——”
他打开灯,房屋里很整齐,他去卫生间看了看。洗漱台上赫然摆着洗漱用品。
“这……”他看着这些东西,停顿了一下,“这……上任租客东西也不带走。”
他出去后随意地到处看了看,关上灯带上门离开了。在这层楼的楼梯拐角处,他发现了一个脏兮兮的袋子,走近了还有一股子腥臭味。
顾梧装作没看见,随意地走下楼了。
他出了小区,拦下出租车,正常地坐下去,他说:“师傅,去最近的警察局。”
“你好,我要报警。”
“我租住的房子有人居住的痕迹。”
“……”
值班的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中青年男警察,两眼盯着手机,吊儿郎当地晃着腿,把烟按灭了,说:“行呗,我再叫个人和你一起去呗。”
顾梧皱了皱眉,把两个人带到租的房子去。
门口的布袋子还在,顾梧把两人带进去,小声说:“我在卫生间看到了人模模糊糊的影子。”
三人进去时,那人影已经不见了,洗漱台上的洗漱用品也都不见了。房子里没有一点有人生活的痕迹。
那值班的警察掏出烟按下打火机:“兄弟,你说的人呢?”
“应该是刚刚我去警局的时候走了。”
那人吐出一口烟:“你说有人住在你家,证据呢?”
“原本洗手间有洗漱用的牙膏牙刷还有毛巾,客厅的桌子上有用过的杯子……”
这人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是问你,现在那些东西呢?”
顾梧的声音降低了一些:“应该是那个人走的时候拿走了……”
“行了,兄弟,没有证据的事就别说了,大家都挺忙的。”这警官把手一揣兜,对着后头那年轻一些的警官说:“小王,走了。”
小王小声对那警官说:“宋哥,这明显有问题,我们真不管啊?”
宋姓警官把烟头吐出:“管个毛,你没看见楼梯口那麻袋?那人保不齐是个杀人犯,你有那个命管?”
顾梧回宿舍楼时已经夜晚11点多了,他对着宿舍管理员苦苦哀求许久才能进得了楼里。
宿舍里的人还没睡下,他把这事跟一群人一说,面色愤愤,但又无可奈何。
顾易向他提议:“要不你换一个房子租?”
顾洱也附和道:“对啊,你这房子肯定是不能再住了。”
顾森想了想,说:“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这人的存在,谁知道谁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顾肆接了一句:“那也没办法呀,咱们市警察局胆小怕事不作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顾留好像一瞬间想起了什么,面向顾罢说:“富二代,这事儿你能解决不?”
顾罢把横着的手机竖回来,对看着他的一群人说:“我就打个电话,其他的我不管。”
夜晚十二点将近时,顾梧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梧先生是吗?您于今晚10:23报案案情有了新进展。麻烦您尽快赶来相关警局补充相关信息。”
作者有话说:
这些都是虚拟世界啦,我们身边还是负责任的人多一些啦。
25、男生宿舍5
◎“人没抓到,但那房子周围加强了戒备,正在四处找人。这事基本要了◎
“人没抓到,但那房子周围加强了戒备,正在四处找人。这事基本要了了……”顾梧挂了电话,对里头看他的人眨眨眼,“但这叫我哪里敢住。而且房租还有两三天就到期了……不如今晚我们组团去happy一下?”
顾留也是刚挂电话,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你们去吧,我家里有点事要回去几天,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顾洱好像得到什么灵感似的一拍手:“我觉得这个理由可以诶!就说我们集体回家探亲了……”
这四人一拍即合,有些意外的是顾森也答应同去。顾梧想起顾罢在这件事上发挥的作用,也邀请了一下他:“顾罢,你要一起去玩吗?”
顾罢头也不抬,摇了摇头说:“不了,你们去吧。”
顾留没待多久,草草收拾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五人也陆陆续续离开宿舍,走出很远屋里的两人都能听见他们的笑闹声。
“顾梧,你看见那人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没有啦,只感觉他似乎挺高的。”
“……”
宿舍里只有两个人,顾罢嘴角的一点笑容还没有荡漾开,一通电话就逼着他出门去了。
他想到顾期一个人,出门前让人把他家里头的狗提过来。
他对顾期说:“顾期,我要走了,这狗狗留给你,晚上别害怕。”
顾期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寝室并没有断电,也许是顾罢和管理员吱过声儿了。
顾期把门关上,没拴上。寝室门插销有点问题,栓不上,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事发生,大家谁都懒得去报修。
顾期爬上床才发现杯子只松松地盖着,杯子下头的床单湿了一片。学校所在的地方气候潮湿,杯子倒的地方又是床铺正中间,至少今晚是没办法睡了。
顾期想了想,翻下床给顾留发了条消息。
顾期期:[顾留,我床铺弄湿了,今晚先睡你床了。]
顾留的屏幕亮起来,没有提示音,他点开消息,嘴角带点笑意回他:[好嘞,麻烦您老按我平时睡觉的方向睡,小的不想过两天回去躺下闻到您的jio臭味。]
顾期看了看,握着手机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再回他。
顾期坐在顾留的床沿,顾罢留下的狗坐在他脚边。他弯腰轻轻摸了摸那狗子的头,狗子任他摸了片刻后挪了挪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顾期去洗手间洗了洗手,躺下了。
夜里他好像听到些什么细微的动静,他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漆黑。他有些不安地把手伸向狗狗在的方向。他感觉到狗狗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手指,不安感渐渐散去。紧张感一歇下,困意就涌上来,伴随着狗狗的舔舐,他沉沉睡去。
出租屋里一行五人买了一张啤酒跟一些零嘴,彻夜狂欢。出租屋斑驳的墙皮被里头的声响震得一小块一小块地脱落下来。邻居不堪其扰,却大多不愿多事。即便有人上门拍开门,看里头一群拎着酒瓶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子,气势就端了半截。
顾肆的手机又开始叮铃作响,顾易笑话他:“你不是都断干净了嘛?”
顾肆也笑起来:“留了一个,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顾洱也凑过来,和他们俩一起笑起来:“我真想不到,居然还真有人能让浪子回头。”
“总是有更喜欢一些的。”顾肆嘴角含着点笑意点开消息,笑容就僵了脸上,嘴角一点一点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