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番外(106)

作者:喬北斗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祝云盏不解:“师尊说的‘那个人’指的是……?”

朱炎风笑道:“应该是城主。”

祝云盏这才想起来——青鸾城主亦是大正朝廷第一代太上皇,立刻答应道:“我马上去办!”说完便往宫城的方向跑去。

黄延叹道:“想要他懂我,看来也非一朝一夕。”

朱炎风接话道:“你若说‘城主’,他一定会马上懂。”

黄延望向前方,坦白道:“我是不会向苏姓小子低头的,永远不会。我相信,他释放我之时也早该有这个觉悟。”

朱炎风不愿意让黄延不高兴,便不劝他,只别开话题:“我们先走一走散散心,半个时辰之后再去宫城。”

黄延轻轻应了一声‘嗯’,便与朱炎风轻轻牵手,穿过人来人往的大街。过了须臾,朱炎风忽然惭愧道:“隔了太久的光阴,我都记不清延儿今年几岁。”

黄延认真地答道:“我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几岁了。”

朱炎风接话道:“我只记得你比我小五岁。”

黄延勾起唇角,难得露出温柔的微笑。朱炎风继续道:“感觉从认识到现在,就只是恍若几十年的光阴。不过两个人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光阴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黄延问道:“你知道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朱炎风好奇着侧头瞧他一眼:“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听一听。”

黄延大方地告知:“我要你与我一起离开青鸾城,创立我们自己的天下,从此再也没有任何拘束,也不用再听令于别人。”

朱炎风答道:“你的打算挺不错,我也可以答应你,但希望不再是与青鸾城作对的那样一个恶名远扬的天下。”

黄延道:“青鸾城不逼我,我亦不会针对青鸾城。”

朱炎风轻轻抚黄延的肩臂,安慰道:“不会的,以后一定都不会了,师父会疼你,我也会很疼你。”黄延侧头瞧了瞧他的脸庞,再度笑得很温柔。

两人进到宫城,穿过宫道之时,一名女官带着两名提灯宫娥走上来,朝他两人恭敬地作揖:“太上皇吩咐小的来接两位。”

黄延回道:“那便走吧。”

女官领他两人往前走,两名宫娥为他两人照路,进了中宫内的一座亮着灯火光的殿宇——繁华斋。黄延刚踏进殿内,祝云盏便迎上来,唤了黄延一声‘师尊’。

黄延环视了殿内一眼,启唇:“今晚这里布置得很不错,应该睡得踏实。”

祝云盏趁机会说道:“城主命人送了一盘菓子过来。”

黄延闻言,有些好奇,缓步走到桌子前,果然瞧见桌案上放着托盘,其上放着大银盘,用一只银钟罩遮得严严实实,有意卖着关子。

黄延不客气地揭开银钟罩,一盘精致的庆生蛋糕便映在眼前,他瞧了一眼,没有说话,朱炎风凑过来也瞧了一眼,然后朝他说道:“这个是庆生菓子,莫非城主已经知晓今日是你的生辰?”

祝云盏坦白:“师尊,是我擅自说与城主,城主才准备了这个菓子。”

朱炎风朝黄延说:“既然是城主的心意,那便吃一块吧。”

黄延有些无奈,只道:“云盏啊,你真不该替本尊接受这份心意。在庆余春茶楼,本尊已经吃了很多,进宫只是为了睡觉,结果这里摆着这么大一个菓子……”

祝云盏问道:“师尊一点也不想吃?”

黄延很干脆地应了一声‘嗯’,便又对朱炎风说:“不如你便与云盏一起把它解决了吧,我先去沐浴更衣。”

朱炎风回道:“其实我不太喜欢吃庆生菓子,不过……”说着,拿起了盘子旁边的其中一根细长的小蜡烛:“既然准备了这个,再多一个庆生仪式又何妨?”

黄延便信手拿起一根小蜡烛,另一只手抓住广袖下方轻轻敛下,将小蜡烛轻轻插到乳油里,插在正中央,之后便收手。

祝云盏瞧了瞧剩余的小蜡烛,便好奇:“师尊只插了一根?”

黄延答道:“一根便足够了。”

朱炎风走到多枝灯前,把手中的小蜡烛伸入灯盏之中,点燃了蜡烛,转身回到桌前,替黄延点燃了屹立在蛋糕中央的蜡烛。

黄延注视着蜡烛,那一双绝美的桃花眼里映着这小小的火苗,不等它燃化半截蜡烛,扬手轻扇,随即不见火苗,只剩一道细长流烟升空而去,只剩半温半凉的蜡烛。

朱炎风立刻拔开蜡烛,拿起小刀,弯腰切蛋糕,黄延瞥了一眼,狡猾一笑,趁机会沾了一点乳油在指腹上,快速涂抹到朱炎风的脸上,朱炎风微愣,只愣愣看着黄延,但黄延再沾了乳油,光明正大地涂抹到他脸上。

祝云盏忍不住失笑,却不敢当面笑出来,只好捂住嘴巴轻轻偷笑。朱炎风没有挂怀,平静地沾了一点乳油,点在黄延的桃花唇上,微笑道:“桃花配白雪,美景。”

黄延微微垂眸,舔下了唇上的乳油,随后只道:“等我回来以后,希望这只盘子里是空的。”便迈步,跟随着女官与提灯的宫娥前往浴房。

中宫的浴池能与内宫的相媲美,热水的温度刚刚好,熏得黄延的肌肤微微透红,黄延刚捧水清洗上怀,忽然有人靠近,从他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腰,侧脸贴近他的侧脸。

黄延早已听到身后的水声,不回头便已猜到是何人来了,反手轻轻拍了拍对方光溜溜的臀,启唇:“庆生菓子已经瓜分完了?”

朱炎风回道:“要不然我怎么过来寻你。”

黄延不由道:“一尺余的菓子啊,今夜你这般饥饿?”

朱炎风坦然道:“其实我只尝了一块,留了两块给云盏,剩下的都托人送去了内宫。”接着评价道:“这种菓子真甜,中间还混了凤梨,又软又脆。”

黄延刚听朱炎风说到‘甜’字便立刻用双手轻轻捂住耳朵,朱炎风登时奇怪道:“你的耳朵怎么了?”黄延垂下双手,直白地回道:“拒绝你的言语报社。”

朱炎风不解:“报社?”

黄延答道:“是贺香说的,深夜提起美食或公开美食的图画便是报社。”

朱炎风便道歉:“对不起延儿,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你,我以后不说便是了。”

黄延笑道:“何必道歉?大不了下一次,我报社于你。”

朱炎风如是淡定,没有计较这番话,以双手为布巾,清洗身子以后,还不忘为他搓背,轻轻洁净他的发缕。

两人回到繁华斋,睡在正殿里的那一间香阁,让祝云盏睡在侧殿,祝云盏早早熄了灯火,而正殿内,黄延不熄灯,只让灯火自行燃到灯油干涸。

纱帐透出寝榻上的亲密之景,两人分开以后,黄延启唇:“在我的生辰,你没有半点表示?”

朱炎风以一根食指轻轻掠过愈加绯红的桃花瓣,凑近他的脸庞,轻声说道:“祝你生日快乐……”

黄延轻轻咬了一下朱炎风的指骨,便捧住他的脸庞,桃花瓣紧紧覆上花瓣,在灯火光之中,纱帐内的两道朦胧的身影交叠着一起缓缓倒下,黄延轻轻扯下了身上衣,便干脆地抛出寝榻外,俯首以后,花瓣覆上了花瓣,丁香纠缠,一双玉葱由项侧开始往下游走,温柔地打劫两处累累伏兔,挑衅桃红朱砂仁。

桃花瓣带着丁香,游过玉豆与琵琶骨,给桃红朱砂仁雪上加霜,丁香又细细探过马甲人鱼双线,突然身形转变,两人合为一个太极图,黄延俯首,朱炎风微微抬头,同时品尝新鲜的未敷莲花。

五盏茶以后,两人品尝莲花有些疲乏了,歇了一口气,太极图散开,黄延直起腰正打算立起身,朱炎风瞧见了他的脊梁,一双玉葱便缓缓地游过去,滑过两个并排的要窝,娴熟地打劫了并蒂的柚子。

黄延回头便换了方向,桃花瓣覆上花瓣,丁香纠缠互换了几次露水,玉葱亦不客气地打开深渊门户,将未敷莲花投入深渊,拍打并蒂柚时的响声与节奏令人心神荡漾。

朱炎风轻轻扶住黄延的玉项,丁香游过玉豆,在周围遨游又缓缓往下坠,拇指打劫桃红朱砂仁,再微微抬眼,望着黄延的容貌,两股紧张的呼吸相遇到一起,只见黄延的眉心微皱,凉泉便在深渊里开出了水花。

见黄延有些疲惫,朱炎朱风便搂住他,让花瓣与丁香好好安慰他。过了一会儿,黄延振作起来,让未敷莲花在门外轻轻擦门,最后由玉葱熟练地打开门扉,再度耐心地拍打柚子,朱炎风一边感觉他,一边看着他的容貌,看他脸庞渐渐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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