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浚山(1)

作者:马小六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墨染浚山

作者: 马小六

简介:

📖这个小段并不长📖

◉ 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

◉ 主角:余子墨、公浚

◉ 配角:公荀、苏韵熙、苏韵锦

◉ 视角:不明

◉ 评分:暂无评分

◉ 收藏:10

◎ 立意:年终岁尾大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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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刺青王上》完结的时候提到的余子墨和公浚那条BL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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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首领攻VS落魄帝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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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六:公浚,你对余子墨有恩吗?

公浚:没有啊。

余子墨:有。

公浚:什么时候?

余子墨:你帮我擦伤口。

马小六:……那不是你从湖里把公浚救出来的时候擦伤的嘛?明明是你对他有恩啊!

余子墨:我不管,对我好就是对我有恩。

公浚:不好意思哈,他命里缺爱。

余子墨:不,我命里缺你!

马小六摔键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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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不长,全文存稿,每晚六点定时发布,完毕。

PS:因为算是《刺青王上》的一个番外,所以人物关系并没有展开来说,一众人物请参考《刺青王上》吧。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子墨,公浚 ┃ 配角:公荀,苏韵熙,苏韵锦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这个小段并不长

立意:年终岁尾大放送

1、子墨

◎暗卫统领余子墨◎

余子墨在庭院里的柳树下,出了好一会神,直到家奴院工把鱼苗扔进池子里,荡起了一重水波,余子墨才终于从这种不真实感里震荡出点确定,他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暗卫,竟然也坐拥一栋宅邸,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大人。

只是,他太不习惯了。

他宁肯行走在阴暗晦涩的险路上,时时刻刻保持着机警,把每条神经、每块肌肉都拉紧绷直,捧着刀剑入睡,也好过坐在厅堂里,只他一个人守着一大桌宴席,桌上只摆着一副碗筷……入夜之后,宽敞温暖的卧房里,他要起身又拿一床棉被把自己圈在窄小的空间里,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总比这样好。

“余大人,可要给你备车!”

一大清早,余子墨就换好了衣服。依旧一身素黑,只有腰间的绑带透着血锈的暗红,墨色的头发高高竖起不加任何装饰,黑色的发带荡在其中竟分不清楚,若不是挺拔身姿和冷峻气度过异于常人,走在街上怕也没人会多看几眼。

没人会知道这个穿着打扮平平,不苟言笑,剑眉如峰,眼神里透着冷漠肃杀的男人会是当今王上的心腹,掌管着整个暗卫,是所有官员都要微微颔首尊称一句余大人的人。

只是这男人不在乎权利和地位,也对高位没有认知,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被叫做公荀的人,从野狗口中救下的流浪小乞丐,公荀给他饭吃,教他识字,让他习武,渡他活命,他所做的就是报恩,至于在帝位之争后,他能得到什么他从没想过,他只觉得他还该抱剑站在公荀身后,时时护他周全。

可是公荀给了他官位,给了他宅邸,给了他佣人,给了他华服,给了他金银,给了他宝马良驹,告诉他,他从来不是奴才,是臣下……于是在公荀登上帝位大婚的时候还给了余子墨休闲放纵的假期,让一直奔波在风口浪尖的人,借机好好休沐一番,然而对余子墨来说这样的休沐简直就是折磨。

余子墨一个人宿在偌大的庭院,身边全是并不熟悉的佣人,他已经习惯了揣度靠近的陌生人,所以只要佣人一靠近,他就莫名的警惕起来,不光他累,佣人也噤若寒蝉,那经年累月打磨出来的肃杀,无形中就让人汗毛倒立。

只是佣人不知道他们的余大人并不是什么严厉的家主,只是还没习惯人气。所以看见佣人也战战兢兢,余子墨索性躲了出去……

对,他为了一院子的佣人能放松些,自己从自己的家宅躲出去了。面对管家的问询,余子墨想好好的回应,可是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从马厩里牵出了自己通体漆黑的爱马,执鞭而去。

战后的徐国京畿已经恢复了常态,或者说更加繁华,只是这种繁华多少掺杂着点压抑后的反抗,大小吆喝好像是想把战时的萧索全都找补回来,所以声音更显高亢。就连平素只等人上门挑选的店铺,掌柜的都差伙计站在门口招揽客人,兜售有些过了季节的成衣。

余子墨就行走在这样喧闹的街道上,身后牵着他的战马破风,缓缓独行,和这样的热闹倒也不是格格不入,只是若这是一幅画,人们怕是一眼就能从热闹的景致里,看见清冷的黑人、黑马,那些无事闲逛的人不自觉的就拉远了和余子墨的距离。

余子墨是想好好感受一下人气的,可是他在暗处呆的时间太长了,突然给他放在阳光下他没觉得温暖,反而觉得把他周身的黑暗加持的更加浓郁。本都闻着糕点的香味走到了点心店门前,可是大伙计一招呼他“客官”,他非但没顺势进去,反倒顿了一下,牵着破风快步离去。

于是本打算在街道上闲散游逛的余子墨,最后却骑着破风在京畿之郊跑了一个时辰,直到身上透出微微薄汗,才策马入城,直接跑去王宫,问公荀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差他去办。

“不是让你在家休沐吗?”

“无趣,不知做些什么。”

公荀抬眼,看着如松柏般立在眼前的余子墨。

公荀以前觉得抬眼能看见余子墨就心里安稳许多,毕竟他能信任的人极少,而余子墨肯定是那个忠贞不渝的,所以很多事情他都差余子墨去办,甚至只能交给他一个人去办,慢慢的余子墨好像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公荀这个人很矛盾,于对手心狠手辣、阴险狡诈,可是对他认定的自己人,他也可以掏心掏肺,所以当他被众臣簇拥着登上王位,而为他无条件卖命的余子墨,隐遁在王座投射的巨大阴影里,依旧抱剑而站,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公荀竟涌上了无限愧疚。在这场荣登的盛典里,他是赢家,余子墨本该是最大的功臣,可是余子墨无人庆贺,甚至无人分享,是公荀让他变成这样的。

所以公荀问余子墨想要什么。余子墨愣了片刻,只是摇摇头,他十岁跟在公荀身边,颠沛流离之后终于有个栖身之所,所以与余子墨而言,跟着公荀、听从公荀、保护公荀是他的全部,因为没有公荀,他根本活不过那个冬天。

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公荀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是有兄弟情义的,只是余子墨把尊卑记在心里从不逾越,认定了自己是公荀的附属品,该一辈子静候在侧。所以当公荀的各种赏赐铺天盖地的扔过来时,他直接被砸蒙了。努力的适应了三天,最后还是站在公荀面前,问公荀有没有事情差遣,或许有事可干,便不用守在那个叫“家”,却只是个住所的地方。

“你呀!”公荀无奈的点指着余子墨,“子墨,如今我已登基及帝,你呢也是暗卫统领,很多事可以差手下去办,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的!”

“奴才……”

“子墨!”

“臣下知道,只是需要慢慢适应。”

“唉……苏韵锦这几日都会在徐国,我要多陪陪,传国玉玺的事情你就先盯着查办,陈氏和公浚那里你去看看,大理寺要是始终问不出个所以,你就让暗卫来!朝堂上的老头子们烦得很,把块石头奉为权柄,我这王上若是没有那块玉石傍身,好像连圣旨的力度都大打折扣了!”

“是。”

诏卿鉴的门面不算宽阔,没有狴犴这样的瑞兽把守,通体漆黑的大门只有牌匾用金粉缀了三个大字,寻常百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朝堂之上却明白这就是另一种诏狱,不过公荀王上的诏卿鉴全是自己选定的人,人数不多但个顶个是狠角色。虽然诏狱不再沿用,可是谁都知道,王上身后怒张的睚眦,时时嗜血好斗,与以往可能更盛!

余子墨本是想亲自去大理寺问问情况,一转念又勒住缰绳,搞得破风跟着一扬脖颈,连坐骑都在纳闷,怎么还迟疑了?

余子墨又想起公荀跟他说,徐国大势已定,以后他不必隐匿身形躲在暗处,要学会为人为臣,过过寻常日子,知道什么是发号施令,明白什么是人情往来,毕竟以后还有数十年的光景,虽是暗卫也该有生活,一宅一家有妻有子……所以他试着去发号施令,转道去了诏卿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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