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追夫日常+番外(71)

作者:夫子笑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笑则已,一笑那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谢谢。”薛燃三两口把整盘松子糕吃得精光,笑逐颜开道:“喜欢。”

顾昭额头的青筋已经肉眼可见的暴凸,乌云密布的脸上除了愤怒看不清其他表情,“王公公!狩猎赛什么时侯开始?给朕准备弓箭,朕今天要打只狐狸回来,冬天做皮草。”

“呃……这……”王公公使劲给狐族少年使眼色,示意道:“他家陛下不好惹,您权当行善积德,趁陛下大发雷霆前,快走吧。”

狐族少年得意地扬眉道:“陛下,改天带上这位姑娘来我们涂山玩,我好生招待你们。”

顾昭压着怒火,一忍再忍,忍不可忍,正待发作,王公公劝抚道:“两族和平,和平万岁。陛下,息怒,息怒。”

那时顾昭不知道,薛燃偷偷藏了一块松子糕,打算晚上和他道歉用。

然而狩猎赛开始后,憋着一肚子闷气的顾昭把薛燃拽进了林子深处,一边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纵使薛燃六识不全,也知道顾昭接下去要做的事,可是他怕疼,他害怕,他不想做,尤其是荒郊野外,他是人,不是兽。

“不要?”顾昭气到笑出鼻音,“许是太久没□□,叫你忘了朕才是你该谄媚侍奉的主人。”

“不是。”薛燃的一句话被顾昭一巴掌打断在喉咙口,随着衣服的扯落,他兜里的松子糕也掉了出来。

“好啊。”顾昭红着眼抓起地上的松子糕,连着泥土残叶一同往薛燃嘴里塞,“你个欲擒故纵,表里不一的小贱货,你不是爱吃松子糕吗?给朕咽下去!”

薛燃闭紧了嘴巴,被顾昭钳着两颊撬开,吃得囫囵吞枣,他哭得凄凄哀哀,倒叫顾昭越发逞了施虐欲望。

(略略略)

“薛羡羽,看着朕。”顾昭执拗地掰过薛燃的脸,“露天又不是第一次做,你哭什么?”

薛燃盖住眼睛,抽泣道:“不想,讨厌。”

“你不想,朕偏要,你讨厌朕?呵呵……”顾昭眯起眼睛,嘴角不自禁地弯曲,“你怎么敢!”

“啊呃!”

突如其来的闭塞感让薛燃连连喘了几口大气,还是痛得他面部抽搐起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缠绵悱恻,皮肉间的碰撞声,湿湿漉漉的水液声,淫亵而激荡,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

“够了……”薛燃的手胡乱地抓着顾昭的头发,将他的发丝缴在了五指间,“我……啊……不行……慢点……”

顾昭仍像食不果腹的饿狼,他压着薛燃,“鬼叫什么?这个姿势不喜欢?嗯?”

“我,错了,饶恕……”薛燃喊哑了嗓子,声音有些沙哑。

“错在哪里?”顾昭的双目暗流涌动,甩了甩汗湿的头发。

薛燃哭着求饶。

“看来还是不知何错。”顾昭我行我素,他看不清,也听不见薛燃内心的崩溃与错乱,他享受般的掠夺着,开垦着,顾昭觉得自己病了,他不爱薛燃,却疯了般渴望得到薛燃的一切,他心里仿佛缺了一块,只有抱着薛燃,才能填补满那一块不知遗落何方的空缺。

爱与不爱,素来不是两难。

只是在顾昭眼里,这成了博悖的矛盾。

一场欢爱在宴会开始前的烟花盛放下结束。

顾昭穿好衣服,淡淡扫了眼地上的薛燃,他赶时间,没空等他磨蹭,“反省了吗?知错了吗?你收拾好后自己回来。”

地上的人好像轻哼了一声,好像给了回应。

“驾。”顾昭飞身上马,先行离开。

狩猎赛的庆功宴,王公公见皇帝陛下全程心不在焉,无精打采,又见薛燃不在身边,便小声问:“陛下,薛公子呢?”

顾昭道:“他还没回来?”

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王公公道:“兴许是回屋休息了。”

“王公公,你去我居处看看,他回来了别去打扰他,他没回来,你速来禀报朕。”

顾昭胸闷地想:“难道是做得太狠,昏厥在了林子里?哼,薛羡羽,酒席结束后,你再不现身,朕就打断你的腿。”

不一会儿,王公公小跑着过来,附耳道:“陛下,外头雨很大,薛公子不在卧室,您说他会在哪儿?”

顾昭起身,臭着一张脸径直离开了宴席,留下一帮心腹重臣帮着善后交代,王公公则把叫的出名字的菩萨都拜了个遍,祈祷薛燃平安无事,千万别被气头上的陛下抓到。

第 43 章

◎你叫我死,我如何活?◎

瓢泼大雨,淋得天地一线,树林深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之下,躲着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树干上,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

他身上都是淤泥,淤青还有很多暧昧不清的痕迹,只是他的脸上,说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因为他的眼里再次没了光,空洞洞的,陌生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雨一直在下,他一直坐着,不抱任何希望地等着一个人。

那个人,却如期而至。

顾昭撑着伞,看到薛燃总有一股无名之火,他呵道:“你坐着干什么?怎么不滚回去?”

薛燃看到顾昭,眼里有了些许神采,“反省,错了……糕点,不该笑……”

“蠢货。”顾昭骂了句,丢给薛燃一把伞,“诚心找朕不痛快。”

“我们……回去……”薛燃摇晃着起身,欲抓顾昭的衣袖,却被顾昭躲开。

“脏兮兮的别碰朕。”顾昭转身,大步走开,“恶心死了。”

薛燃在原地愣了片刻,雨貌似更大了,因为他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夺眶流下,模糊了视线,他想任性一次,咆哮着哭喊出来,但终究是抹了把脸,重新振作,举步维艰。

“噗……”喉咙里的腥味涌上来,薛燃只觉得身子一沉,便重重往前倾倒,本以为会摔倒在泥泞地上,熟料被顾昭接住,接下去,万籁俱寂,薛燃实在撑不开沉重的眼皮,也无暇去思考会不会被薛燃扔掉。

扔掉也好,死在荒山野岭,好过哪天死在人家床上。

顾昭摸了摸薛燃的额头,即使有雨水冲凉,也降不下对方滚烫的体温,“啧。”

顾昭当机立断扔掉了伞,抱起薛燃便往回跑。

那天不知是祸是福,薛燃烧了十天,昏迷了一个多月,施针灌药,用尽了法子,皇天不负有心人,他醒来后,奇迹般地恢复了记忆,依旧是过去的薛燃,不哭不闹不会喊痛,有时候过度的沉默和格外的乖巧,让人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甚至会让人怀疑——这人还想活吗?

你叫我死,我如何活?

你要我活,哪怕只剩一魂一魄,我也会苟全下去。

囚禁的第四个年头,顾昭记得清清楚楚,刻骨铭心,他对薛燃做的第三件最恶毒的事——罚他去北邙军营,充当人尽可夫的娼夫。

那一天,薛燃第一次央浼:“陛下把我削成人彘丢马厩猪圈都好,我不想去北邙,不愿旁人碰我。”

顾昭享受薛燃低三下四的伏请,可嘴里仍说着剐心窝子的话,“你的那里朕都玩松了,玩厌了,朕对你已经索然无趣,你是生是死,朕杀之弃之,全凭朕自己开心,呵……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你的人生?”

然后……在片刻的沉默后,薛燃便说了如此的话。

不闻悲伤,但有着认命似的悲凉。

天阶夜色凉如水,深院月明人亦静。

昆仑化羽宫的锦院内,梅树下的石桌边,三盅酒,温火煮着,叶澜尘意兴阑珊地在月下独酌,抿两口便抬头看看梅花,梅花正艳,散着缱绻淡香。

顾昭走近,坐在叶澜尘对面,叶澜尘推了一杯酒过去,举杯道:“请。”

顾昭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叶澜尘笑问:“顾公子有心事?”

“没心事大冬天的谁高兴在院里喝酒?”顾昭反问,又自己伸手满了一杯,“叶澜尘,你这次出关,还闭关吗?”

叶澜尘摇头,“腊八将至,我得扫雪清道,等北斗尊过来一同赏梅。”

“我们每年如此,今年他亦不会失约。”叶澜尘补充,脸上挂着笑容,只是在顾昭看来,这份笑颜里或多或少有着几分自欺欺人的意味。

顾昭咳嗽了一声,灌了一口酒,扯开话题道:“叶澜尘,你知道黑水横天吗?”

叶澜尘动作一滞,神情变得稍微紧绷,“五行祭命,黑水横天,顾公子为何突然提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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