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老师都附和道:“没有、没有。”
司秦脸上不显,但心里极为不悦。学生之间有争斗那是学生的事,只要不动手不乱来就行了,可是这些为人师表的人插一脚,在到处风言风语就太气人了,真是活的越老越糊涂了,还比不上个性冲动的华宇。
看来真是之前给他们放得太宽了,让他们都以为这份工资太好领了,现在是时候该给他们找些事做了。
他对身边戴眼镜的女老师说:“从明天开始,由你把课表排出来,以后恢复上课次序,通知所有老师和学生不许迟到,学生旷一节课扣10个学分,老师旷一节课扣一个月薪水。”
这话一出,所有老师都焉了。
不到一会儿,二十组演员陆陆续续入座观看他人表演。
白寒和苏舒坐在观众席中央,苏舒凑过去问他:“我们是第几组?”
白寒:“第十二组。”
舞台上音乐响起,第一组的人员准备就绪。他们走上台站在镜子两侧,互相看不见彼此,随着音乐的节拍他们舞蹈着,动作一模一样,表演者的身材完全一致,在昏暗的舞台上,看去就真的像是一位舞蹈者,在镜子前跳舞,孤单的角落里唯有他和自己的影子……
“他们动作真的一模一样,分厘不差。”
白寒感叹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我们编排的舞蹈能行吗?”
苏舒自信一笑:“当然可以。”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第十一组表演完就到他们了。
白寒和苏舒刚走上台下面就有哄闹声响起。
老师们让他们安静下来,不喜地望着苏舒,质问他:“你难道见不得人需要带面具吗?”
这位老师不知道内情自然情有可原,可是其他人也没有出面帮忙解释一句,反而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白寒意外的是司秦竟然也不站起来说一句话,无奈只好往前踏出一步,“老师,我的搭档曾经脸受过伤,所以才戴面具的。”
那位老师明显没想到是这个理由,还以为是对方不尊重人,有几分赫然,但突然语气一转严肃批评道:“既然脸上有伤,那就不该来参加这个比赛,你们没有比赛资格。”
此话一出,白寒和可琳的心都被骤然攥紧。唯有苏舒很镇定地开口道:“我接下来展现的是我的肢体语言,和我的脸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知道身为一个演员,容貌是非常重要的吗?!”
“我知道,所以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特意戴了面具。”
“戴面具也不行!”一直没出声的年纪很大的老师,严肃说道。“总之你们应该下去了,你们绝对没有比赛资格!”
白寒心想这几天的训练都白费了。
这时司秦忽然站起来走到舞台上,看着评委席的各位老师,说:“如果你们不愿意看,我可以临时换人,你们虽然是专业的评委能看出舞蹈水平的高低,但你们目光太短浅看不见其他的,我要的也不是只会看舞蹈却看不见舞蹈灵魂的人。”
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明显是在赶人。
那些评委被气得脸色通红,那些反对苏舒他们上台的老师更是气得想咬人,他们认为司秦这是铁了心要维护苏舒他们。甚至有人摔了水杯才离开。
而那位年纪大的老师在离场前响起司秦的话,迟疑了一瞬,在没人注意的观众席后排坐了下来。
此时,门外忽然涌进来许多学生,他们都是学校里的同学特意来为大家加油的,这也是司秦吩咐可琳安排的一个小节目。一个小时前,可琳给桑水生打电话叫他给同学们放一天假来看演出,桑水生大概猜到司秦之所以临时决定这件事,是因为表演中会有所变故,于是快速安排校车带着兴致勃勃的同学们赶往这里。
大家都入座后,幕布渐渐拉开。
灯光熄灭的舞台。
苏舒和白寒立在舞台,原先摆好的镜子倾斜了45度,白寒站在舞台前面,而苏舒站在舞台上最黑暗的角落里。他们的舞蹈动作跟前面的参赛者的动作只有小部分是一样的,而大部分都被改动过。
他们做着相同的动作,结合了水流的柔和钢铁的劲,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相结合。故事中人物的情感随着他们一抬手一跨步传达出来,在人们眼前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人们感受那些故事人物的感情。
苏舒的舞蹈是长年累月积累练成的,舞台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这是他绽放自我的高台。白寒之前还担心自己跟不上苏舒的动作,频频犯错,可是现在他却能和苏舒的动作一致,仿佛两人根本是身体和影子的存在,他感觉这几天的辛苦和压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下面只有几个同学们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再听不见其他杂音,因为大家全都屏息注视着舞台生怕惊扰他们。不只是白寒与苏舒沉浸在音乐中,甚至是观众,甚至是整个舞蹈大厅……
结束后,司秦笑着看着他们拍起手来,紧接着台下很多人都起立,不绝于耳的掌声回响着。
第一个离场的是那位老评委,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又没有想通,叹着气、背影萧索地推门离开了。
第 120 章
◎镇上一户富豪家出了事情,说是被人骗了钱,惊动了法国警员,还在街道上贴了通缉令。
好心的痢◎
镇上一户富豪家出了事情,说是被人骗了钱,惊动了法国警员,还在街道上贴了通缉令。
好心的邻居太太来到初晓家门前,敲门,迟迟没人开门。
“芮小姐,在家吗?”
房子家主给的是芮凡的名字。正逢芮凡不在家,初晓和爱花里屋玩耍,听见敲门声没开门,隔着窗子说:“太太,您有事吗?我感冒了,不方便跟您面对面说话。”
邻居太太也没起疑心,就隔着窗子大声说:“最近有些不太平,我是来提醒你出门要小心的。”
“出什么事了?”
“听说富豪家被一个华裔女子骗了钱,他们正在四处抓人呢,你也是华裔,说不定会盘问到你这里来。”
“是这样啊……谢谢您告诉我。”
邻居太太走后不久,芮凡穿着大衣围着披肩,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了。进门瞧见初晓在发呆,问道:“我出门后,有发生什么事吗?”
初晓:“听说镇上在逮捕一华裔女子,你知道吗?”
“我在外面看见了贴的告示。”
“上面有照片吗?”
“没有。”
“哦。”
“你是不是大概知道是谁了?”
初晓抬眼笑看了她一眼,“如果我知道了,那你不也就知道了嘛。”
芮凡说话时,正在热火炉,火光燃起来把屋子全都照亮了。芮凡把铁壶架在上面烧水,不一会儿水咕嘟咕嘟就烧开了。杯子里放了些茶叶,热水一冲,茶香立马四溢出来,沁人心脾。
喝了一口热茶,全身上下都暖和多了。
“如果真是她就大事不好了。”
“为什么?”
“回来的时候,听见他们已经在一个废弃工厂附近发现人了,现正去抓她呢。”
“我想去救她。”
“她是你的情敌,你为什么救她?”
“对于苏舒来说,如果她出了事苏舒会很担心她;对于我来说,我怕她连累了苏舒。”
“真是麻烦。”
“呵呵,可不是嘛。”
废弃工厂处。
的确像初晓和芮凡说的,贺兰鸢惹了大麻烦,被那些人追,躲在了这里已经无路可走了。那些人追了过来,她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角,眼看他们就要扑过来抓住她了,突然一些砖头和木板从天而降,砸在地上掀起一大片灰尘,呛得他们直咳嗽。
再一看,贺兰鸢已经不见了。
贺兰鸢逃走之后,得意洋洋地走在路上好不潇洒,衣服口袋里是她才从银行取出来的钱。她心里想着今天要买哪些东西回去,还要和苏舒好好大吃一顿,一起开心开心。
忽然,面前一个牌子砸下来。
“怎么搞的?先是有木板掉下来帮了我,怎么这会儿会有牌子掉下来差点砸到我呢?”
这面馆师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牌子怎么说掉就掉了呢?不过还好没砸到人,不然就得不偿失了,师傅给贺兰鸢连声道歉。贺兰鸢怕被人认出来,连忙说着没关系,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