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印连哭笑不得:“别叫他黑乌鸦,不然他会打人的……大概。”
“他还不一定能打赢我呢。”
“……好吧,那随你了。”
……
阿木蹲在房梁上面。
恩……
怎么说呢……
情况有点复杂……
阿木转头看向一边明明没有戴面具,脸却黑得跟他面具差不多的男人。
话说他不是走了吗?
他是不是应该告诉主人他回来了啊?
要是他是想自己去告诉主人,那他不就多此一举了吗?
话说影卫还可以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的啊?
麻烦尊重一下影卫这个职业吗?
阿木心中疯狂的吐槽着,但是……也是想想罢了。
一来影卫都是不说话的,二来……他打不赢阿土。
……
第二天,白一择又来找白印连诉苦了。
似乎是出现了一个身手极其厉害的家伙,莫名其妙的胖揍了他的影卫们一顿,莫名
其妙揍了人还不说,还扒了人家的衣服,抢了人家的面具。
“简直是太猖狂了!”
白印连跟着点头,一边附和着老爹,一边想着会是谁干的这么缺德的事情。
只是揍人的话,也没有丢东西,说明并不是和白家有什么仇,极有可能就是白家比较倒霉,人家刚好心情不那么美丽之类的?
这么想来,很像是罗刹那个家伙会干的事情啊?
阿木又再次转头看向身边那个已经带起了面具,一脸高冷的蹲在一边的男人……
很想告诉他们……
凶手……只有一个啊……
第四十九章 天赋与努力
庚奕,重新回到了白印连的身边。
没有人知道理由。
阿木在一旁猜了许久,也没敢问,他也不知道怎么问,说不了话写不了字,难不成眼神交流?开什么玩笑?
阿土最近的气场……谁敢和他对视啊?
除了阿木,谁也不知道,庚奕还在。
因为他在白印连的身边,总的算下来并不多,但是不管一天他晚上都会回到白府。
主子心情起伏不太大的时候,一般犯病都是深夜。
而阿土似乎知道怎么缓解他的病症。
他回到了主子的卧房时,基本上不是刚刚病发,就是快要病发。
这种时候,他就会坐在主子的床前。
一坐,就会坐到后半夜。
有时候遇到主子白日发过病了情况,就能猜到,白印连白日定是碰到了什么比较危险的情况。
他若是没有犯病,他原本也就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是那就好像是养成了一个习惯一般的。
他依旧会坐到他的床头,一坐就到后半夜。
只是坐着。
阿木看着看着,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若是难得碰到一次阿土回来不到的一晚,白印连就一定睡不好。
阿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那微妙的氛围。
他不知道是阿土让白印连养成了没人陪着就睡不好的习惯,还是该说阿土只是为了让他睡得安稳才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一个,连本人都不清楚的习惯。
只有他一个哑巴,和一个故作哑巴的人知道。
哑巴不敢说,装哑巴的,不会说。
*
“不行,不行,不能明目张胆的招人,这样太招眼了。”白印连摇着头, 自言自语着。
半边脑子不停的出着主意,半边脑子又不停的否决自己。
隔了一个多月过来找白印连的罗刹,一来就看到他那个凭空冒出来的徒儿正在和自己聊天聊得火热。
明明手里还在捣着药,不得不说,他这个徒弟,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很厉害了。
罗刹身形一个晃悠,就坐到了石桌另一边的凳子上,眼睛瞄到了桌子上,红橙橙的两颗果子。
“清儿,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先下去吧。”罗刹两指一伸,捻起一颗果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
跟在他身后那个戴着半张银质面具的人,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对着他拜了拜,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等到‘血见’离开了之后,五指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两手掐着那红色的果子,狠狠的砸到了白印连的脑门上。
“哇……”白印连猝不及防的被砸了个正中,罗刹下手没有留情,他疼得一个仰头,结果就从凳子上溜了下去。
看到要摔跤了,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捣了半天的药,顾不上脑袋撞地,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药盅。
罗刹嘴角勾起,成功被他那傻样给逗乐了。
白印连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
举着的两手发酸,这才爬了起来。
看到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罗刹,白印连先是一喜,接着脸色立马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