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柄长剑便架在了表少爷的肩膀上:“这是谁家的狗在这乱咬!”
长剑剑锋一看就是锋利无比的那种,表少爷有几根发丝落到了上面,不过是吹阵风,那发丝就一根一根的往下落,表少爷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看着站在一边的青衣男子:“这位壮士,小的只是想要与未婚妻见上一面,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壮士?”
坐在马车上的青衣一来不耐烦:“杨霖,要杀就杀了,放着也是膈应人,这京城也是怪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说是郡主的未婚夫,这人一个个的都没睡醒呢!”
杨霖点头:“没睡醒那便好好的睡睡吧。”过了正走着的夹道再往前就是环湖小道,杨霖毫不客气的提起所谓的表少爷,朝着前面的湖泊而去,没一会便传来一声噗通声,一行小厮想要跟着去,一个个的却像是被人定住了身形一般,还是青衣看着拦路百年下去将人一个个的挪开,至于那赶马车的,不待青衣走近自己就赶车马车往前让路去了,对于这般识相之人,青衣自然不会为难。
那马车赶走,自然带着前面的马车厢也跟着晃了晃,这一晃动,就连云锦昔的马儿都躁动起来,云锦昔皱眉:“怎么回事?”
红衣掀起帘子看了会,拿出一把药粉朝着马儿撒去,不一会那马儿便安静了下来,红衣这才坐到云锦昔旁边,捂着嘴巴笑道:“郡主,您是没有看见,一个大男人竟然把整个马车都薰得香喷喷的,就跟花枝楼上的姑娘出行似的。”
云锦昔也跟着淡淡一笑,安珍珍这个表哥自小在内院长大,因着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那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不过是十二岁,就说祖母身边伺候的小丫鬟长得好看而要去做了通房,再往后,不管是姐姐妹妹身边的丫鬟还是婆子,是要是有几分姿色的都一发不可收拾,在广宁这表少爷也算是个出名的,但因着这些名声,虽是广宁第一首富,但也没有哪家愿意将家里的姑娘嫁给他,不得已这才来了京城。
这表少爷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那心眼多得就跟针眼似的,对于这些香得不得了的东西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能弄出这么一大堆香喷喷的东西云锦昔一点都不觉得纳闷。
“这表少爷虽是喜欢香的东西,身边却是不乏玩香之人,像今日这般的境况以前从未出现过,青衣,回头让人去查查,今日安溪侯府表少爷用的香是什么香。”
青衣自然应下。
却说杨霖这边,杨霖刚到湖边,还不待将人丢进去呢,就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一人,伸手拍拍杨霖的肩膀:“这位兄台,些许小事,在下来就是了。”说完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这令牌杨霖识得,乃宁小侯爷随身携带之物,想了想还是将手里的人丢给了来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逐鹿。
逐鹿利索的从腰间拿出一根绳子,动作娴熟德绑到安溪侯府表少爷身上,又从旁边弄了一个石头拴到那表少爷的腿上,视线略一扫,便看见了湖中心孤零零的立着的小岛,说是小岛不过是留着方寸的位置种了一棵树罢了。
逐鹿纵身一跃,脚尖在水面上借力使力,眨眼间便到了湖中心的树上,这才使劲一拽,原本在岸上的安溪侯府表少爷便被拽着朝着湖中心而去,可伶这表少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受过这么多的苦,刚闹腾了会便折到了逐鹿手里,这一拽,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的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的时候,湖中心就到了。
逐鹿这绳子却是困得极好的,将安溪侯府表少爷的手和脑袋绑在了一起,让后整个人掉到树上,那水刚好淹没他的脖子,还露出大半个脑袋呢。
做好这一切,逐鹿又重新施展刚刚的踏水无痕回到了岸边,杨霖双眼炽热:“这位兄台什么时候比试比试!”
杨霖的名字逐鹿自然是早就听说过了,一直听闻这个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杨霖在郡主身边,今日一见,虽未曾交手,但看见高手的炽热却是不会有错的:“都是为主子办事,想要比试随时都可,据在下所知,杨兄平日并不能到皇宫里去,今日也不过是送郡主到前面罢了,不若择日不如撞日,待到郡主进宫便一道比划比划去?”
“正有此意。”
这边杨霖和逐鹿约好了比划,那边赶马车的车夫看见被挂在湖泊中心的表少爷人都要着急疯了,这么多的人就自己一个人好好的,这会会去还不得被少爷给打死啊!正思量着呢,一道气流就打在了他的身上,瞬间也跟着不得动荡。
笑话,逐鹿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要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少爷在里面泡泡冬天的冷水澡,可没有打算这么早将人还回去。待到下午,这些人的穴道自然解开,就算是解不开也够消息传到安溪侯府了,不过这时间不得不说还是有点合适的,若是再早上些,不待安溪侯府的马车过去,这表少爷是无论如何都泡不到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