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元的手捏住了穆岑的下巴,每一个字都说的森冷无比:“穆岑,朕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选择。要么你自己哭出来,要么,就等着朕给你用刑。”
穆岑冷笑,毫无惧意:“那恐怕你要失望了。对于一个哭不出来的人,你用什么酷刑,都无法让我哭出来的。”
“是吗?”李时元冷淡一笑,面色倒是没任何的慌张。
穆岑安静的看着李时元,也不动声色。
这个时候,只要谁示弱了,那就真的输了。
穆岑输不起。
李时元也一样输不起。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阵,李时元忽然笑了,压低了声音,整个人已经逼近了穆岑,就连捏着穆岑下巴的手都跟着紧了紧。
穆岑的心跳有些快,对于李时元的靠近,是紧张的,只是这样的紧张并不能表露出来。
“如果酷刑都不行,朕会一遍遍的占有你,让你知道,现在可以占有你的男人是谁,让朕的四弟好好的看看,你是如何被凌辱。”李时元笑的阴冷,“让你怀上朕的皇子,再昭告天下。就算你是朕的废后,没朕的允许,你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每一个字,都在戳穆岑的心窝。
让穆岑的不断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虽然隔着屏风,但是却是当着李时渊的面发生的,那种耻辱,不仅仅是穆岑,也是李时渊的。
而现在,李时元却拿这一切来刺激穆岑。
穆岑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但是表面却仍然无动于衷。
好似李时元的话完全对穆岑没任何反应一般。
李时元冷笑一声,就这么站起身,而后看着穆岑:“来人,用刑。”
“是。”侍卫走上前。
穆岑面无表情的被人带了出来,姬莲莎看见穆岑被带出来的时候,这才渐渐的放心了,她不相信有人在这样的酷刑里,还能无动于衷。
哪一个,不是哭的惨烈的。
这样的情况下,想去穆岑的眼泪就容易的多。
姬莲莎缓缓走上前:“皇上,行型之前,奴家先准备好。”
李时元淡漠的看向了姬莲莎,准许了姬莲莎的动作,姬莲莎踩着莲花步,一步步的朝着穆岑的方向走去。
一个精巧的小瓶子,就这么被牢牢的绑在了穆岑的眼下,只要穆岑流泪,那么她的眼泪就会顺着瓶子流入其中。
穆岑的手脚已经被捆绑住,自然没任何的反抗。
姬莲莎在处理好一切后,这才看向李时元:“皇上,已经好了。”
“行刑。”李时元冷酷无情的下令。
这个天牢最深处,四处都是刑法的工具,别说行刑了,就算是七尺男儿在这个地方呆上几天几夜都会崩溃的哭出声。
在栅栏后,被关押饥饿了很久的猛兽。
在毒蛇池里吐芯子纠缠在一起的各色毒蛇。
被擦的光亮阴森的刑罚工具。
还有,水牢内,不断滴水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画面交织再一起,足够让人毛骨悚然,就连在天牢内的侍卫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唯有穆岑,面不改色。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没任何关系,更不会在意,这一切是用在自己的身上的。
这样的穆岑,让李时元无法淡定,也让姬莲莎无法淡定。
刑罚从最简单额十指连心开始,一路升级。
但是穆岑除了痛苦,并没任何流泪的感觉。
一点点都哭不出来,眼眶已经红的吓人,但是晶莹剔透的杯子里,却也始终看不见任何眼泪的痕迹。
干净如新。
穆岑咬着唇,怎么都不愿意在李时元面前屈服,甚至她的唇瓣已经出了血,身上更是遍体鳞伤。穆岑都没尖叫一声。
那眼神清透无比,就这么看向了李时元,一字一句冷淡的说着:“李时元,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不会哭,因为我没眼泪。何况,你弄死我,你这辈子就只能在这个皇位上胆战心惊的过。”
说着,穆岑冷笑出声:“因为你比谁都清楚,你坐不长久。”
李时元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狠狠的卡住了穆岑的下巴,阴沉的开口:“你给朕哭,你必须哭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穆岑大笑出声。
挂在眼睛下的小瓶子仍然干干净净。
在这样接二连三的刑罚里,穆岑的气息已经逐渐开始微弱了起来,缓缓闭眼,好似不愿意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而姬莲莎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些被惊吓到:“皇上,不可以了,穆岑好像快不行了。”
姬莲莎的声音有些惊恐,快速的走上前,穆岑的气息变得薄弱,如果穆岑死了,那他们才是功亏一篑,什么也找不到了。
姬莲莎看向了李时元。
李时元显然也没想到这样的情况,脸色更难看了,最终才阴沉的开口:“给朕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