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
司禾磨了下后槽牙,刚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许老师,睡了吗?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明天的拍摄内容。”木门后突然传来江佑臣小心翼翼的声音,“许老师?”
“……”
操。
司禾感觉自己两只耳朵已经开始冒烟了。
门外的江佑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许老师,那我进来咯?”
斜下方的门把随后被扭动,木门被推开一小道缝隙。
“啪!”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掌,毫不轻柔地把门倏地关了回去。
门外的江佑臣:“……”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新缓慢倾身过来,下颌搭在司禾颈窝,动作带上了万分的柔软。
司禾耳垂微痒。
男人深呼吸了下,她听见他用放得极轻的声量道:“没有白月光。”
“只有你,一直都——”
因为生病,许贺添嗓音更加低哑,平添了好几分蛊惑撩人,圈圈缠绕上耳垂,“只有你。”
作者有话说:
啊,写着写着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呜呜呜,狗男人狗归狗,但还是有点子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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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耳垂
男人气息湿热, 咬字缓慢偏又极为清晰,暧昧的呼吸声和吞咽声在司禾耳边一步步放大到极致。
司禾肩胛骨前,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弧度触觉丝丝渗透入骨。
司禾一动不敢动地靠在木门上。
大脑也彻底生锈卡顿, 像只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
门外的江佑臣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安静了好一会儿,司禾才听到隔着身后的木门,传来一道极为谨慎的语气:“许老师,您这是在忙吗?”
听到声音后,许贺添背脊略微起伏了下, 挺直鼻梁又往司禾颈窝里埋了埋。
他深嗅了口气, 女人刚洗过澡,身上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气,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美妙又生动。
许贺添停顿了好久, 才缓缓支起上身。
衣料窸窣摩擦声后,男人薄唇似有若无地依次擦过司禾耳垂、侧脸、嘴角。
唇齿间细小绒毛带来的酥痒感迅速弥漫。
“嗯, ”
男人懒散地半掀起眼皮望进司禾眼里, 嘴角微勾。
顿了下, 他抬起手臂斜斜搭上司禾肩上,修长手指抬了抬, 安抚性地揉搓了下他刚才咬过的地方,“要哄哄家里的小猫。”
“……”
双颊上还没来得及降下的温度又突的猛升。
司禾感觉自己彻底脚不是脚, 手不是手了。
江佑臣很懂地转着音调“啊”了一声,“好的,那您先忙。”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许贺添抽身离开,似笑非笑地坐到了不远处的床边。
司禾紧咬了下唇, 扭开门把, 移开一条缝隙往外探。
确认门外没人了, 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胡乱跳动的心脏。
男人视线还紧紧聚焦在她身上。
司禾掩饰性地撩了撩耳边鬓发,神色又渐渐羞赧起来,她拧起秀眉,“你看什么看!”
“看我家小猫耳垂变红的样子。”
许贺添双手往后撑,笑着慢悠悠道。
司禾“咻”地抬起双手捂住两边的整个耳朵,嗫嚅道:“你怎么老是喜欢碰我耳垂啊。”
“这个问题……”
许贺添往前坐正身子,垂了下眸,思索了片刻。
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他突然轻笑了声,眉梢一扬,“想知道?”
“不想!”
几乎是毫不犹豫,司禾斩钉截铁道。
她冲过来床头柜抓起了自己的手机,开门疾速离开,“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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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几分钟后,芋头探头探脑地敲了敲门,他故意挤眉弄眼地问道,“添哥,我能进来吧?刚看嫂子已经回去了。”
许贺添一手撩起上衣脱掉后,才斜了芋头一眼,冷冷道:“那你别进来。”
“……”
芋头倒也不介意。
他“嘿嘿”笑了两声,走进来,把手里的本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江导让我给您的,明天拍摄的注意事项。”
许贺添掀起眼皮看了眼,点了下头:“嗯。”
他打开衣柜拿浴巾和睡衣,准备去洗澡。
晚上人总是容易冲动的,芋头今晚实在是吃了不少瓜。
他刚把许贺添扶上床时,这位爷还发着烧呢,就突然把他叫住,让他去查《天下》剧里什么“白月光”的事,然后刚江佑臣又拿着本子过来意味深长地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