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爷孙俩好好的庆祝一下。”烈焰继续高兴的说道。
二人相扶着来到芨芨治疗的山洞,一桌丰盛的酒菜早已摆在桌上。
“小师叔,你真好。”芨芨对站立在桌旁的一个俊朗、神情冷峻的男子叫道。
“是么,只要芨儿高兴。”冰河答道。长时间以来,他非常排斥芨芨叫他小师叔,因为他比芨芨大不了几岁,只不过因为是烈焰的二徒弟,因为风无痕的关系,所以芨芨一直叫他小师叔,他倒也不好让芨芨改口,就由着她叫,却从不应声,自己却总是亲密的叫芨芨为芨儿。
“谢谢你,小师叔,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师祖的亲孙女呢。”芨芨高兴的说道。顺手拿起了一块兔肉塞入口中。
“是么,那真值得祝贺。”冰河说道。波澜不惊的。
“冰河,你也座下吧。我们爷孙几个好好的庆祝一下,一为我认了这个孙女,二为芨芨的伤就快大功告成了,这里面,你的功劳可不小,若不是你辛辛苦苦的抓‘水猛’,取胆汁浸针,芨芨也好不了这么快。”烈焰向冰河说道。
“这是徒儿该做的,为了芨儿我什么都愿意做。”冰河笑着边说边座了下来。
“飞扬这孩子最近怎么样了?”烈焰问道。
原来这几年来,烈焰都会派冰河下山打听飞扬的事情,免得芨芨挂念,所以飞扬的一举一动,芨芨是了如指掌的。
“他……很好。”冰河迟疑了一会儿道。
“怎么了,大哥出事了么?你为什么要犹豫。”芨芨着急道。
“不是,真的,他很好。”冰河担心道。要知道现在最不能让芨芨激动,若功亏一篑,那就都是自己的不对了。
“你的眼神不对,你肯定有什么事隐瞒了我。”芨芨精明的察觉到。
“冰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烈焰命令道。
“是。”冰河不敢抗命,只得将这段时间打听出来的消息告诉了芨芨与烈焰,有陶芷君的,也有关于江湖流传飞扬将迎娶波斯公主心乔之事一并告之。
芨芨惊呆了,她不敢相信在自己快大功告成的日子,一心爱恋的飞扬会移情别恋,而且还有两名人选,一个贵为公主,另一个也不含糊,是楼主之女。
“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大哥对我的感情捱不过五年的时间。”芨芨不相信的叫道。
“芨儿,你忘了他吧。”冰河说道。他知道芨芨是他人之妻,所以这五年来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怀,他知道从辈份上算来,自己是芨芨的小师叔,出于伦理道德自己亦不能表露情怀,如今当知道飞扬有可能会和波斯公主心乔成婚的消息,他心中有一份期待。
芨芨心中特感郁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人也随之倒下。冰河大惊之下一把抱住,烈焰早已封住了芨芨的几大命脉。
“师傅,芨儿没事吧。”冰河担心的问道。真后悔不该告诉芨芨实情,若有万一,自己百死难辞其咎。
“还好,还好,不想这一次歪打正着,居然奇迹般的去掉了芨芨身上的最后一丝毒血,真是老天有眼,芨芨真是吉人天相呀。”把着芨芨的脉门,烈焰欢喜道。
“是么?可为什么她还不醒?”冰河担心的眼神方才舒散开,可看着芨芨紧锁的眉头,他感到了心疼。
“只要我们运用内力调息,不出一个月,芨芨就会恢复原样了,身体再也不会受痛苦的折磨了。”烈焰笑道。
“孩子,你喜欢她是么?”烈焰担心的问着世间自己这唯一剩下的爱徒道。从冰河对芨芨的关心,对芨芨婚事的在意,对芨芨喊他小师叔的不满,烈焰都看出来了。
冰河看着师傅,毫无惧怕,点了点头。
“孩子,她是人家的妻子,你就当没有这回事,将她当作妹妹吧。”烈焰劝道。他不相信以飞扬对芨芨的感情,飞扬会变心。
“可是飞扬要娶别人了。”冰河说道。
“那也只是传言,没有成真的,怎么能相信呢?”烈焰回答道。
“你们两个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伤心,谁叫芨芨认识飞扬在先呢?其实你一点也不比飞扬差,答应为师,做芨芨的哥哥或是师叔,接受这个事实吧。”烈焰劝告道。
“是。”冰河绝望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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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芨芨知道了飞扬与心乔、陶芷君的事后,心神一直不能安宁,加这奇寒的原因,芨芨的精神却是一天比一天差,看在眼里,烈焰不仅十分担心,担心才刚复员的芨芨又生不测,那时大错铸成就不可挽回了。五年的治疗,芨芨已废尽了武功,只有恢复了一定的体力和轻功,才能说身体完全复员了。为了让芨芨的心情平复,烈焰带着芨芨与冰河下天山到敦煌游玩,一为给芨芨散心,二为给芨芨送行,因为芨芨想回青海湖看望名妃儿,顺便证实冰河所说的一切,如若确有其事,她将回‘百草园’,终身再不踏入江湖;三来烈焰希望芨芨能学会敦煌莫高窟中那凌空起舞的飞天舞,促进芨芨轻功的早日恢复,因为第一个月的恢复期对轻功犹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