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们少不了送一份厚礼给我们罗。”夏孜笑道。冷峻的脸上溢满了幸福。
“是么!一定,就冲你不再当我情敌这个面子,一定送一份大礼给你们。”飞扬笑道。
众人也都大笑起来。
白彦花在夏孜的怀中抬起头,用坚定、柔和的眼光看着夏孜,五年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从夏孜那豪爽的笑声中,她看到了幸福、满足。
陶芷君从他们的交谈之中,基本上知道了每个人的姓名,本来觉得比夏玛不如,如今一见白彦花,更是被白彦花那大家风范的气质所折服。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呀!是什么经历和原因让他们互相认识,互相挂念,犹如一家人般?寒星大哥自是不用说,看着就如看到暖阳般,让人觉得舒服。夏玛姐姐虽做了母亲,但风韵更佳,不想这姓白的姐姐更犹如天上的仙子,恐怕世上已无人能及。还有这夏孜,冷峻的脸上透出威严、刚毅,一看就知不是平常之辈。即使同行这么多天的唐枫夫妇也是人群中难得一见的龙凤。只是飞扬哥哥口口声声说夏孜不再当他的情敌了,难道这位夏孜曾经喜欢过另一个女孩子,而这个女孩也是飞扬哥哥的心上人。这么说,那个女孩应该比这位白姐姐更好看或更有过人之处才对,但不知这位女孩今天会不会来。”陶芷君被这喧闹的场面折服了,心中只有惊叹的份,想到还有一位曾经折服过夏孜和飞扬两个人的心的女孩要来,心中更是惊叹不已,突然之间又有点害怕这位女孩的到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依飞扬的忧伤与思念之深,也许自己连飞扬的妹妹都不可能当了。
“咦,这位姑娘是谁?”白彦花注意到了陶芷君问道。
“哦,是芷君妹妹,飞扬带来的客人。”夏玛说着拉过芷君,和大家一一见过。
夏孜诧异的看着芷君,只看得芷君真希望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因为她从夏孜的眼神中看到了诧异,感觉到自己的渺小。第一次芷君对自己感到没有了信心。
“好了,各位途中定是非常劳累,先休息一会儿,呆会儿在酒桌上再叙旧吧。”寒星说道。
于是夏玛又吩咐下人们将飞扬等客人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客房去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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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家堡的酒宴大摆了三天三夜后,唐枫夫妇、小凡夫妇、寒星夫妇、江湖书生夫妇等人都依惯例随着飞扬到了‘百草园’,只有夏孜要送白彦花回大理正式提亲,所以没有同行。
‘百草园’在何静、何硕二人的打理之下,一扫过去的荒芜,到处种满了花花草草,如人间的仙境一般,令人心旷神怡,陶芷君更是陶醉其中,直叹没有白来。
何静、何硕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人来,还有一群可爱的小孩子,高兴得不得了,二人忙打点房屋,安排众人住下,飞扬仍住在了五年前与芨芨成亲的房间。
清幽的月光撒满房间,飞扬站在窗边,呆呆的盯着天空,硕长的身影在月影的映照下更显凄凉。
“芨芨。”二字出口已是泪溢双眼,无语凝咽。
轻叹一口气,走到桌边,提笔写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如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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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陶芷君来到飞扬住的房间找他出去散步,但见飞扬房中空无一人,不觉奇怪,恍眼间看到桌上飞扬昨晚题写的《无题》一诗,拿起来细细品读,竟从中也生出一丝丝难受来:飞扬哥哥对她的思念真就有这么深么?
“芷君妹妹,你在看什么?”
“夏姐姐,没有什么?”忽然之间被夏玛的声音吓一跳的芷群慌乱的回答道。
夏玛拿过芷君手中的纸笺,看过之后,叹了一口气对芷君说道:
“唉,没想到他还是这执般执著,你是不是觉得飞扬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忧伤,飞扬的脸上很难见到笑容?”
芷君点了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吗?”夏玛继续问道。
芷君又点了点头。
夏玛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位好姑娘,我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不要伤了你的心,情之一字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我哥哥才从里面走出来。这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芷君睁大了眼睛,听着夏玛讲述着这二十多年间的故事,当听到丹阳为情而去,风无痕为爱而绝的时候,不觉是热泪盈眶,当她知道这里面有一个叫芨芨的女孩是飞扬的最爱,更是飞扬成亲当天就不知所踪的妻子的时候,更是明白了飞扬为什么五年来眼神中充满了忧伤,为什么对自己总是以礼相待,因为他在怀念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