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着回去就回去啊,王府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永安听这话,眼睛一红,顿了顿,对长宁道:
“宁哥儿,永安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事,便是在铭山认识了你……”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永安一笑,听罢也不回话,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王阿婆家,寻王家丫头去了。
待永安走远,长宁心道:
你不后悔认识我,我又何尝后悔认识你,傻永安。
想完,长宁端起杯子喝水
………
陆第七回
“这就是帝京啊,比我们村里大多了啊。蛋蛋娘,你看看这楼,多气派啊……”
“你这说的,帝京肯定比村里大啊……”
说罢,永安娘红花拉了永安爹厚土一把,小声道:
“你别一副土包子样,给咱们儿子丢脸。”
永安爹挠挠头,道:
“好嘞,好嘞。”
……
永安和长宁牵着马,与王家丫头永安爹娘走在帝京街道上,送王家丫头和永安爹娘来的马车付了钱,已经走了。王家丫头也是第一次来帝京,两只眼睛东瞅瞅西瞧瞧,也是开心的紧,长宁回首,道:
“伯父伯母,帝京西北角就是王府了,这样走的话,约莫还有小半个时辰……”
“没事没事,这帝京路平坦,可比咱们山路好走多了……”
长宁又看了看王家丫头,道:
“玉儿呢?”
“长宁哥无碍的,丫头也是山里人,脚程好。”
“那就好。”
说罢,再度向前行去。
行至门口,侍卫过来牵马,永安道:
“阿爹阿娘,王府到了。”
红花和厚土,抬首一看,道:
“王府太气派了,这门,比我们村门还高啊……”
长宁笑了笑,道:
“伯父伯母玉儿,府上请吧。”
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走在最前面,一路上侍卫家奴见长宁,行礼道:
“二少爷”
长宁点点头,之后侍卫家奴又给永安爹娘行礼,永安爹娘见状,也急忙给行礼的侍卫家奴也行礼,永安见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无语,道:
“阿爹阿娘,不用行礼,你们是客人,他们给你们行礼是礼数。你们就跟着宁哥儿走就行了。”
“噢噢噢,你看看你看看,这第一次来,实在有些不习惯。”
听罢,永安也不知说什么,转头,继续跟着长宁往正厅走去。
行至正厅,厅内无一人,长宁唤了一丫鬟来,道:
“父亲呢?”
“回二少爷的话,王爷和王妃在书房守着写请柬呢。”
长宁点点头,再道:
“去请福伯来正厅。”
“是”
丫鬟听罢,应是以后,便去寻福伯去了,长宁道:
“永安照顾好伯父伯母玉儿,我去去书房。”
“好”
说罢,长宁给永安爹娘行一礼,便向书房行去。
……
“你们写四品以下的官,四品以上的本王自己写……嗯……夫人,这下一个,该谁了?”
“老爷,该苏相了,”
“请柬,宰相苏南………”
写到这里,李平天停下笔,有些为难的看着周琳道:
“夫人,这……柔儿怎么办?”
“昨日扶桑回府,说柔儿并未因这事有些什么不愉快,所以没事的。”
李平天点点头,再度提起笔,往下写……
待李平天写毕,正准备放笔,书房外传来长宁的声音:
“父亲!母妃……”
李平天放下笔,道:
“宁儿进来”
长宁听罢。走进门去。
进门,长宁对着二人行礼,道:
“父亲,长宁有要事相告。”
“讲。”
“此次去荆州,其一,长宁请来了永安的爹娘,此时他们正在府上,其二……”
“噢?永安爹娘来了?”
“此时正在正厅。”
“行,待为父写了最后这几张请柬,便过去……你继续说……”
长宁道:
“这其二,便是,当今圣上赐神威王府李姓,昭告天下……然而永安祖上便是姓李……”
李平天听罢,并不惊讶,提笔,继续写着请柬,见李平天不答,长宁试探道:
“父亲?你已知晓此事?”
李平天不抬头,道:
“早在你孩提在铭山时,你师傅便告诉为父了……”
长宁一滞,良久,又道:
“那为何父亲不让永安一家随李姓?”
李平天哈哈一笑,笔一放,把写好的请柬递给周琳,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长宁面前,拍了拍长宁的肩膀,道:
“本王的傻宁儿,本王何时说过不让永安一家随李姓?”
李平天说完,便左瞧瞧,右看看,看下人写的这些请柬。一边看,一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