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的县令好吃,将所做所行均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面对季寒他必得清楚,若是让这位大理寺少卿亲自将他所犯罪行查出,那他面临的可不是什么下狱之后等着何时处斩,而是酷刑逼问,严刑拷打,必会历一历他人所受之苦。
季寒身佩的玉佩乃是圣上自带的玉佩,将之赐给破了奇案的季寒,此事好七有所耳闻,因是做贼心虚想方设法的将玉佩的模样花重金请人给画了出来,这才有了此处自行认罪。
众人听着黑心县令的自述,被扶起身的百姓们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充恨,直性子的周妍听到此些恶行,上前就是一脚将黑心县令踹翻在地。
百姓们一直苦于没有门路状告黑心县令的罪行,虽是离京都很近,但每每有人想着法子上京告状,都会被发现,黑心县令拢了一些百姓做耳目,如有人逃跑,黑心县令第一时间便会知道,一般逃跑之人都没好下场,不是暴揍一顿下狱,就是伤势严重而重伤不愈。
清晨听闻府衙内从天而降一批黑衣人,此众黑衣人竟是县令与人暗中勾结的黑店,而住宿的皆是些服饰面相看上去十分贵气之人,由此猜测可能是些官家子弟,这群百姓不顾会面临着下狱的结果,也要告县令一状。
他们这些人的命不值钱,但为了子孙后代他们这辈人不豁出去,将还会有更多的人遭苦受难,还好大幸,遇到群肯为他们做主的贵人。
季寒站起了身,宣布了黑心县令的归属,毫无温度的道;“季超,把人带回大理寺天牢关押,将他的嘴撬开,将这些年所犯之事一一记录下来,呈到圣上面前。”
一小小县令,还是离皇城不远处的县域,竟敢如此的猖狂,若是说背后没个人撑着,谁信。
那县令自是知自己在劫难逃,终是要入了那地狱般的大理寺天牢,面如死灰般的失了魂般瘫坐在地。
那名唤季超的侍卫,领了命,将黑心县令架起之后出了客栈。
百姓们一幕幕的见着黑心县令的报应,喜极而泣,朝着厅里的几位贵人跪了又跪,千恩万谢的口口说出的只有谢谢二字。
“此事当是我的职责,谢谢就不必了,但得劳各位父老乡亲将此事先瞒下,待我们离开两日之后,可才将我们这群人来过此地传出。”活落季寒向一众百姓拱了拱手。
一众百姓自是应下。
在此地折腾了许久,来时的队伍都想早早的上路,赶往下一地可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
县里的百姓为了感谢这群拉他们出水火的救苦救难的菩萨,特地夹道欢送,还将辛辛苦苦搁置许久舍不得食用的粮食拿出来送给这群贵人聊表谢意。
这粮食自当是不会收的,瞧着这众热情的百姓季寒无奈,之前嘱咐的话只当是他没有说出口。
出了京都赶往目的地的路程,唯有昨日歇脚的一县一镇最是靠的近,之后的路程便是要奔上几日都不会有一客栈可歇脚。
傍晚,映红了半边天的落霞,引着队伍前行。
最终寻了一河堤露宿,此处水源方便,还可抓鱼,许是许久未曾出了那皇城,一群侍卫来了兴致做起了陷阱,想着能得一野味常常鲜。
童小六和周妍自是不像什么大家小姐风范样的拘谨着,直接脱了鞋袜卷起了裤腿,简单的做了一鱼叉扑欢的在河里抓起了鱼。
一时之间两声清脆的少女欢笑声渲染了这片树林,不得过的二人,还将随行的两个丫鬟一起拉下了水。
一扎了营地,唯有季寒和太子二人端着世家公子的范坐在营地内,一副悠闲的模样。
夜幕降临,营地里架起了篝火,得以童小六与周妍还有两个丫鬟,他们这群人才都分上了一块烤鱼肉吃。
童小六等四人独自围了一篝火,瞧着烤熟的嫩鱼散发着阵阵香味,太子欲伸手去拿,却被周妍抢先一步拿下递给了童小六。
太子只当是自己拿晚了一步,欲再次上手去拿,却再次被周妍拿下,送到了自己口中,这团篝火内本就只有两条烤鱼,两条皆是被两位姑娘所得,太子作为一男子,虽是知周妍是故意的,但也不好发作,顶天立地的男子何以与这小小女子计较。
鱼不在意,但这作为,太子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妍姑娘是瞧着本宫不顺眼吗?”
周妍放下了口中正要逮咬的鱼肉,寻思着太子所言,如太子所言她确实是瞧太子不顺眼,心直口快道;“坐享其成的人不配享受他人劳动成果。”此言虽未道明是何人,但一问一答间不用想,就懂暗指何人。
太子怒“你当是第一人敢如此嘲讽本宫。”手里攥了攥拳头又松了开,自当上太子那日起,何人敢如此嘲讽他,即使是对他有怨怼也只敢私下说说,今日当是第二次被这粗野的女子落了面子,想及还有可用之处便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