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脸色一僵,眼光一愣,惊讶问:“我跟踪你?我有那么闲吗?就你那豆腐渣脑袋,干出坏事还怕别人知道吗?”
苏夏腾地坐直身子,有些气结:“你……”
“你以为就你那些破事,能让我上心?太愚蠢了!”他的话让苏夏不好受,特别看到他得意的表情,很想过去踹一脚。
“你…不要太过分。”怒气冒上身,苏夏一再气结。
他嗤笑:“唷,想怎样?”
然后两人冷战许久,苏夏一直恨瞪他,没底气反抗。
“请问夏姐姐,是不是打扰你了?”还没洗脑干净,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跃上,苏夏坏脸色:“滚一边去。”
再三确定自己说错话,立刻转移视线,嘴角大大上扬:“是你啊,我不是说你呢,不好意思。”
然后神速对视他的窃笑,十分尴尬。
莫说,裴思宇尴尬至极,然后领略了什么说:“没事,看到你好像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了。”
“裴小弟,不会啊,今天还是挺感谢你,我怎么会不开心?”说着瞄一眼他,此刻,他一脸悠闲,脸上似笑非笑的奸恶样子。
“那你…脸色不对呀?”裴思宇突然看到过分奇怪的神色,“你是夏姐姐的朋友?”从他们的目光看得出他们是认识,好像夏姐姐很讨厌这个比自己还帅气的男生。
“你,不要跟他讲话,我们不认识。”苏夏不想解释,猜想裴思宇不认识李少,索性没事样笑了。
“那我过去看话剧了。”
他还没跨步,李灿蕴抢先说话:“来了就说说,你找白痴有事?”
“你好,我是裴思宇。”他礼貌性打招呼,“我没事,只是。”他欲言又止,似乎感觉先走为妙。
“你是那个裴……有点印象,你确定你没事?”他质疑,然后看了一眼苏夏。
苏夏怔了怔,嫌恶说:“人家都说没事了,你废话这么多。
“你快去照看你的同学吧,督促他们好好看话剧啊。”待他走后,苏夏看话剧的心情来了。
再次在舞台上看到贺申敏,苏夏的心不自觉紧绷起来,刚才袁咪咪的出现,增加了气焰。
李灿蕴似乎老实很多,一副看好戏的轻松样子,多少让苏夏欣慰点。
女侠在岔子鼓楼遇到了白眉歌姬,这注定是不详的开端。
慕容仙儿下楼,天气微微亮,一身肃气的女侠过来,这其中必有文章。
谭万妹打着哈欠迎客:“这位女侠请,请问来点什么?”
女侠拿出一袋银子,语气深沉:“先吃饭在住宿,来点小酒小菜。”
她难为情:“可是……住宿满了!”
女侠眼眸犀利,动动手里的剑,“是满了吗?”似乎剑快要出鞘一般,被人要挟,最近很多人慕名来到岔子鼓楼,谭万妹嘚瑟一句:“好好,立刻准备!”看来江湖传言越发逼真,谭万妹唏嘘。
随后叫店小二打扫卫生,准备一间客房。
慕容仙儿青衣裹身,淡雅简朴,温文儒雅,坐在桌上说:“照旧。”比了比手势,店小二接受信号,立马端来了一碟花生米,一壶女儿红,笑说:“慕容公子,请慢用。”
一听到慕容二字,女侠尖锐的眸子来了精神,一眼揪出坐在不显然的慕容仙儿。
“不用看了,鄙人可否请客?”慕容仙儿冷哼,抿抿酒,这酒够爽,然后大口入肚。
女侠眸光一愣,拿着长剑坐过来低声问:“你果真是慕容仙儿?”很怀疑,传说很多英雄慕名而来,可惜没人陪同,女侠娓娓道来:“我是蜀派弟子,盾竹大师是我师傅的同门弟子,看来应该叫你一声师叔了!”
“哦。”慕容仙儿顿了顿,喝了一口,脸上写满了不在意。
“听说盾竹大师被陷害了?”女侠惋惜。
慕容仙儿发愣,目光充满了仇恨。
“我知道很多人来岔子鼓楼,跟邪门有关。”
“此话怎讲?”他提高警戒性,暗中怀疑女侠的身份。
女侠得意笑了,低声说:“我是暗中调查来的,最近江湖不太平,跟这个鼓楼有关,也许邪门的发源地就在这里!”女侠戒备看了看门外,没有异常才敢提起此事。
“跟我说这些,不怕?”慕容仙儿古怪笑了笑。
女侠剑不离手,警觉说:“说了你也不能怎么样,听说有关邪门反派的事,朝廷也在调查此事。”
他干笑几声,对着酒杯端详,玩味说:“江湖之事与我无关,你未必太看得起我了。”然后爽快喝酒。
呆惯了深山老林,纯属出来透透气,吃饱喝足。
女侠深深看一眼,不屑猜想:“莫非你就是朝廷之士?”
刚要起身,门外出现了异样,一个衣着风仆的女子晕倒在鼓楼外面,看样子颠簸劳累,被人追杀的狼狈不堪,近看,此人一身褴褛,衣裳有划破的痕迹,身上也有厮打的痕迹,看来是一个逃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