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她不小心稍稍向后仰瞟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看到的东西就被江瞿阑大笑着拉进怀里,“想看就过来看!”
“你给我放开,谁想看了!”她飞快弹出他的怀抱,明明没做贼却做贼心虚地使她软了语气,欲盖弥彰地扭了扭脖子,“我就、我就活动活动筋骨……”
他手摸了摸嘴唇,大方得很:“没事,又不追究你责任,你男人大方,随便你看。”
“你、你!”她愤愤不平地看他,心道去了北国一段时间,差点忘记这人的本质多闷。骚了,她恼羞成怒地警告:“别说那三个字!”
她自认也不是什么深闺小女生,也就奇了怪了怎么江瞿阑总是有办法把她弄的面红耳赤,搞得她多纯情似的。
“哪三个字?”他装听不懂,问:“是‘不追究’?还是‘随便看’?”
他说着话,又从背后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还是——你男人?”
易枝又羞又气,脸红得快滴血,这回咬牙切齿的变成了她,“你,闭嘴……”
他把头放在她肩上蹭了蹭,低喃她的名字:“枝枝,枝枝。”
她被他抱住,后背完完全全贴着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给她,温暖的,炙热的。
她绷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咬住唇问他:“在北国的时候你不还挺正常的,怎么一回来你就,”
江瞿阑抓起她柔软的手往后引了引,放在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上。
继而她的耳边就是一声嘤咛,“嗯,所以在北国憋久了啊。”
“你在!”她听到这声嘤咛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惊恐地大叫一声猛然甩手“啊啊啊啊,江瞿阑你在干什么?你还是人吗!”
“我很难受,帮帮我,”他没有放开她,语气无措又可怜:“你刚刚不是说爱我,难道是骗我的?”
江瞿阑从来都是冷的,淡的,情绪都少有,最多也就在她面前说两句骚话,她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难道男人在这种事中断就难受到这个地步,强大如他也弄成了这个可怜样?她没再大的反抗了,硬着头皮说:“没,没骗,我就是……你真的很难受吗?”
易枝吃软不吃硬,没人比他更清楚。
“嗯。”他的嘴角勾起,语气却更可怜了,“那帮帮我,嗯?”
“这事……你别问我”她憋的脸通红,心道他说得对,自己反正也爱他,而且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就这个“小忙”,帮一帮怎么了,咱也不是小气的人。
“嗯~”还没等她纠结完,她的手又被放在小江江上了,他微微仰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嗯,枝枝……”
其实还好,隔着一层裤子,他只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反复的碾揉,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也没有太过分的举动。
易枝贴着他坐,根本一点都不敢动,全身都脱了力,任他抓着手为所欲为,想嘱咐他轻点别弄伤自己也憋着没好意思说。
“枝枝,枝枝,我爱你”他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你爱我吗?爱吗?”
“我……”易枝的思维已经乱的一塌糊涂。
“爱吗?”他惩罚的用牙齿轻轻磕了一下她耳垂。
“爱”她颤了一下。
“爱谁?”
“你……”
“我是谁?”
“江江!”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换一个。”
“江瞿阑。”
“不是。”
她不知道他要的答案是什么,转过头迷茫地看他。
他等的就是这一秒,迅速把她的头按向自己,在吻上去之前说出:“你男人。”
她的唇被他用力地亲吻,只感受到他身上一阵颤抖。
“你!”等他放松了,易枝才终于推开他,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巴,恼羞成怒地大吼:“江瞿阑你不是人!”
他被推回沙发靠背,不说话笑着看她炸毛,小女朋友有多炸毛就是有多害羞,越看越喜欢。其实他心里觉得她抹嘴这个动作特性感,像是吃抹干净了擦擦嘴,他还想说他都是她男人了怎么就不是人。
等害羞的小女朋友骂够问她,他开口求道:“扶我去下浴室?”
她瞪他一眼:“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自己去!”继而又幸灾乐祸:“我这里可没有男士的裤子给你换!”
“嗯,别担心,我有。”他往阳台边看了看。
她看过去,一只黑色行李箱骄傲地挺立在那里,是他的,他早就计划好了!她顿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哈哈”他笑了两声,牵过她的手亲了亲,“不是算好的,我一回机场就过来了,家都没回,等不及,想见你,非常想,我上楼的时候跑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