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唇也发红起来。我略微移开唇。
「你……现在住在这里吗?」我问他。
孟婆依然环抱着我的腰,点了点头。
「城隍庙后头有睡房,以前我爹也住在那,我也没有其他住处,何况城隍庙现在百废待举,城隍爷二十年不能视事,这地区根本群魔乱舞,我住在里头,也比较好就近照看。」
我松开孟婆,像这样听孟婆谈着公事,让我心情五味杂陈。我至今还不大习惯,孟婆已经不是我的孟婆这件事。
不单如此,还是一方的首长,和我一样,是许多人景仰遵从的对象。
「地府那里呢?日阳还好吗?啊,现在该叫他孟婆了。」
孟婆笑着说,我心情更复杂。
「他很好。就如你所说,他很机伶。」我照实说。
黎家的么子确实令我惊讶,本来以为他还得做个一、两个月才能上手。
但除了初始几日比较手忙脚乱,现在黎家么子已经完全适应孟婆的工作,熟练速度甚至比当年的孟婆还快。
「白姊和乌大哥呢?」孟婆又问我。
「他们两个都很好,乌判说他很想你,问你要不要回去参加下周地府的运动会,你不回去的话,他根本就没对手,乱没意思的。」
我说话间,发现孟婆的手从我的腰,逐渐往下挪到我的屁股。我老脸微红,不动声色地挪了下脚步。
「你何时下班?还是你可以自己决定?」
我问他,却看到孟婆扬唇笑了。
他忽然凑近我,近到唇瓣碰触到我发烫的耳壳。
「王爷……就这么期待被我干吗?」
我的脸一下子「登」地通红,这孩子,真的让人捉摸不定。上一秒还觉得他孩子气,但转眼就能让你觉得像被另一个魂穿了。
孟婆的指尖持续往我的臀/部移动,我倒抽一口冷气。
上回在纳凉亭里的事我还记忆犹新,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对什么人打从心底感到惧怕。孟婆把我整治的七荤八素,中间大概晕过去两次左右,其实我也不确定几次,因为到最后我根本浑浑噩噩,连自己有没有哭和求饶都不记得了。
而且我发觉我越哭求,孟婆反而越兴奋、越变本加厉,如果不是顾虑我的身体,他应该会做出比把我手绑起来猛干更过份的事。
我还不知道这孩子有这种性癖,可能以前醧忘台工作压力真的太大了,需要发泄。
但奇妙的是,我却无法产生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只有一点期待,比如孟婆会在见面瞬间不顾一切扑过来,把我推倒在办公桌上这样那样之类的。最近白判借我的蓝光DVD剧里常有这种场景。
孟婆的身体靠近我,胯间与我紧贴,我清楚感觉到那个把我整个半死的物事抵着我,同为男性性征的部位已经硬如钢铁。
「孟婆……」我禁不住喉口干涩,声音沙哑。
「王爷差不多也该改口了,如果担心言灵的问题,就叫我思存如何?」
孟婆的手抚上我腰身,指尖伸进我西装裤缝里。孟婆的话让我思绪紊乱,却一时难以形诸言语,孟婆近在耳畔的吐息又让我更无法思考。
正当孟婆的手插进我内裤里时,城隍爷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门口的是缟衣。我和孟婆都僵在那里,我紧急往后退了一公尺,孟婆的手慌忙从我裤子里抽出来,我们俩个都欲盖弥彰的各自别过脸。
「王爷!」缟衣叫了一声,但应该不是在叫我。
「有人告阴状。」
他看见我们两个样子,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孟婆的表情十分不满。
「告阴状就告阴状,不是都有既定的收状流程了,有必要特别来告诉我吗?」
我难得见到温和有礼的孟婆这么不耐烦的样子。城隍庙一向有阴状制度,阳间的人告官,是向县衙、现在的话是法院申告,但要告鬼、甚至告神的话,就只能求助于城隍。
城隍收受阴状后,会向申告的信众听取情事、记明笔录,再做出初步的裁决。
有时会根据信众的请托,也会前往现地了解状况,也可能做出逮捕或搜查的行为,情况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就地给予犯事者惩戒。总的来说跟阳世的警察局有点像。
「但是杨大人,那个信女敲了赈孤锣。」
我看孟婆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我便问:「那是什么?」
缟衣望向我。「那是前城隍爷设下的机制,敲响铜锣,代表事态紧急,需要立即处理。原本前城隍爷不在时已经废除,是杨大人把这个制度恢复的。」
我看了孟婆一眼,这确实很像是他会做的事。要我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追剧的时候有人敲锣打鼓,生活都要没有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