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声凡“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和陌生人喝酒吗?尤其是男人。”声音很平静。
梅子酒后劲很大,韩浅浅只觉得眼前已经发花,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可是意志力告诉自己不能睡过去,可是眼皮子已经不争气的不停闭合。终于酒精战胜了意志力。
张声凡看着怀中就这么昏睡过去的人,眼神中尽是温柔。
抽出一只手,稍稍撩开了韩浅浅的衣襟,只见左肩膀后面有一个圆形的疤痕,狰狞丑陋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声凡用手摩擦着那个铅笔粗细的疤痕,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张声凡“终于,找到你了。”
起身,替韩浅浅盖好被子,手机提示音响起。
张声凡一看,是跟随自己的手下AB发来的消息。
A“老大,今晚的交易还进行吗?”
张声凡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人。
张声凡“照旧。”
古泉阁内,张声凡房间内他的几个手下还有另一个伙交易对象已经入座,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脸上有一道刀疤。
刀疤男不耐烦地看看手表,对着张声凡的手下说道“年轻人就是不懂规矩啊,已经晚了十分钟了。”
张声凡的手下默不作声,刀疤男忽然掀翻了茶几,大吼道“耍老子是不是?!”
两伙人瞬间刀锋相对。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张声凡。
张声凡不疾不徐的走进了房间。
张声凡“刀哥最近脾气很大呀。”声音不大不小,极度平静,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房间,右手推了推眼镜,左手挥了挥示意手下整理一下房间。
手下很是识趣,立马把茶几复原,碎掉的杯具被清理干净。
刀哥指的就是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的人,不用真名的太多,就像是“张声凡”其实也不是本名。
本来这三个字应该是“张声烦”,他很不喜欢吵闹,所以这名字其实是别人送的,他也就用了,只是后来觉得烦字不太合适,就改了一个字,至于他真名叫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刀哥“声凡啊,你父亲没有教你,交易要按时吗?算了你年纪小,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
张声凡“刀哥说笑了。”说完了又摆摆手示意大部分手下退下只留下贴身的跟班C。
交易很隐秘,非核心是不能触碰的,所以交易的时候清退左右是很正常的操作,刀哥也是道上的人自然也是遵守交易法则的,他也示意手下退下,留下了一个心腹。
这个心腹张声凡见过是对面的二把手。
只见人一溜烟的就离开了,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四个人,张声凡、跟班C、刀哥、刀哥心腹。
见人都退下了,张声凡忙忙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袋粉末状物体。扔到了茶几上。
张声凡“这次的货。”
刀哥“嘿嘿”一笑,用手指抿了一下伸进嘴里尝了一下,之后呸了一口。
刀哥“还算凑合吧。”
房间里本就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站黄色的台灯亮着,很是昏暗。
刀哥伸手比出了一个数。
张声凡见了,摇摇头,起身慢悠悠的走上前去。直到走到刀哥面前附身像是要耳语说些什么,刀哥见状也没有拒绝。
张声凡附身近耳“刀哥,你刚才问我父亲有没有教过我要按时?”
刀哥“嗯?”
刀哥没有想到张声凡要说这个,他以为张声凡是过来说价格,见状忽然警觉起来,正要把张声凡推开,突然“噗”的一声。
刀哥“唔……”一声闷吭。刀哥的眼睛充满血丝,也充满了不可思议“你……”随后身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滴答滴答”鲜血不停地流淌落到了榻榻米上,殷红一片。
另一边二把手不知何时已经被隐藏在角落的跟班D用匕首抵住了动脉。
张声凡站起身体,松开了插在刀哥心脏的匕首,拿出一条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没有血迹的手,随即将手绢扔在了血上。
张声凡眼神冷漠“我父亲教过我,看不顺眼的人,就不应该活着。”
说完转头看向二把手。
————我是语言的分界线————日语。
张声凡“你叫?”
二把手比想象中的沉着冷静,并没有因为现在的情况惊慌,对于这一点张声凡很满意。
二把手“都叫我冲田总司。”
张声凡挥挥手,示意跟班D放下匕首。跟班D随即又隐没在黑暗中。
张声凡慢悠悠的晃回座位上,伸手示意冲田也坐下。
张声凡“是小说里的冲田呢?还是历史上的冲田呢?”
冲田总司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一个代号而已,他不想过多的解释,显然张声凡也没有想过多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