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来覆去地用这两个词求饶,“No,no,please....”
头发被谁揪起,指腹掐着他的颊骨,然后将热乎乎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腥膻的男性味道充斥整个口腔,粗硕的器官塞满了贺丹辰的嘴,抽动着往深处捅,他恶心得想吐,却寻不到一丝缝隙。
清脆的一声响,臀肉不知被谁扇了一下,用的可能是皮带,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贺丹辰呜咽着绷紧脚趾,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又痒又痛,先前性交留下的液体还从股缝往外渗。
他记不得又是什么插了进去,手指,或者是阴茎,重复着机械挺动的动作。
身上的皮肤被不知何处袭来的手肆意揉捏,液体喷到他的身上,或是极具羞辱性地射到他的脸上,嘴里。
贺丹辰在极致的恐惧中昏迷了过去。
不省人事的身体终于逃脱了现实的噩梦,赤裸精壮的身体一片狼藉,即便自欺欺人地关闭了自我意识,浑身仍然在细微地颤抖。
咔哒一声,封闭房间内播放的音频停止,所有吵闹的声音瞬间消失,安静的只有贺丹辰夹杂着哭腔的战栗喘息。
的确有人在表演,有人在被展示,有人在被观众们观看和玩弄。
但不是贺丹辰。
只要蒙住了双眼,就会被制造出来的假象蒙蔽,甚至在幻想中死去。
路易斯蹲下来,怜爱地轻抚着贺丹辰苍白的面颊,愉悦地呢喃。
“丹,我怎么舍得你被弄脏。”
解开眼上的黑布,贺丹辰紧闭的双眼里流出湿漉漉的泪,错以为被凌辱的神情绝望而脆弱,可怜极了。
指腹擦过眼角的泪水,路易斯将他小心地抱起来,虔诚地亲吻了一下无意思颤抖的嘴唇。
“我说过的,再乱搞就操烂你。”
“是你不听话。”
第14章
贺丹辰在被迷昏的那条街上醒来。
衣服还是原样穿在身上,仿佛他只是睡了一小会儿。
然而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臭烘烘的精液、尿骚味,还有舔舐皮肤的口水。
他跪坐路边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在一片发黑中,他仓皇地拨通了路易斯的电话,被掐住脖子般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路易斯!路易斯!”
路易斯很快就赶来了。
他把蜷缩在街边的贺丹辰抱到车的后座,刚碰到对方的手臂,贺丹辰就反应很大地躲开了,急喘着抗拒。
“不!”
路易斯收回手,将风衣盖到他身上,声音温和地说。
“是我,路易斯。”
贺丹辰的牙齿还在打战,仍然陷在刚才疯狂的深渊中。
“路易斯”这个熟悉的名字激得他一颤,一把拽住路易斯的袖口,眼泪涌出来,语无伦次地哭着。
“救我!....救救我!我想回家...”
看到他被摧残凌辱得已经有些失控,路易斯的眼眸温和许多,试探地靠近。
“好,我带你回家。”
他又一次碰触到了贺丹辰的手臂,贺丹辰抖得很厉害,但抽噎着没有推开。
这次贺丹辰只能被路易斯抱回公寓。
他也无力在这时候在意是否妥当,毕竟路易斯是唯一一个知道他承受着什么的人。
他只能依靠这一个人。
回到公寓的浴室里,在路上稍微缓和一些的情绪在看到小腹上写下的英文单词时再度濒临崩溃。
路易斯听到浴室里的尖叫声,不紧不慢地洗了手,才走过去。
他敲了敲门,“丹,怎么了?”
等了几秒,他推门而入。
刚脱下来的衣服都扔到了旁边的地上,贺丹辰跌坐在浴缸里,窒息般大口喘着气,两只手粗鲁地用力搓着小腹的皮肤,搓得泛红也无法遮挡鲜红的英文单词。
Bitch。
Fuck You。
小腹与后腰被嚣张地写下了这两句英文,浸泡在水里的字样是血一样的红。
路易斯走过去,沉默地蹲在浴缸边。
贺丹辰似乎完全没有发觉他来,嘴唇哆哆嗦嗦着,似发狂又似崩溃地不停哭着。
“为什么,为什么擦不掉,为什么!”
被用力揉红的皮肤好似是单词晕开了,但它仍然鲜亮。
路易斯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说,“这是油性记号笔,水没办法洗掉。”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
“不用洗,字迹也会慢慢褪下去的。”
贺丹辰摇着头,还在固执地擦着刺眼的红字,皮肤被擦得火辣辣也没有停下来。
他一刻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这样画在皮肤上的直白羞辱让他立刻想起了不久前被当众欺辱的场景。
好多声音,好多味道,好多人在侵犯他。
惊恐的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簌簌抖着,舌尖被砍掉般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