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元矜羞怒不已。
“混账东西!”
秦郁动作慢条斯理。
他又凑过去嗅青年的墨发。
细细软软的墨发从他的指间穿过,温柔极了,秦郁眷恋地闭上眼,深深嗅着属于师尊的气息。
“师尊你好香啊。”
元矜剧烈挣扎起来:“孽畜!不过是几年不见,连最基本的师徒之道都忘了……嗯……”声音陡然消失,青年忍不住因痛闷哼出声。
秦郁低沉笑了。
将师尊软唇上的血珠舔干净。
他的指间轻轻抚摸师尊的唇,手下微微用力,一点点摩擦,直到青年的唇变得嫣红,他眼眸很深:“师徒之道吗……徒儿可是记得很清楚,在秘境中师尊多么无情呢。”
“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徒儿一点点陷入沼泽里……一点点……慢慢的……师尊知道徒儿那一刻在想什么吗?”秦郁捏紧了青年的下巴,勾起唇,凑近青年的耳朵一字一句:“徒儿那一刻就在想,若是还能活着回来,定要将师尊日日夜夜锁在床榻上……”
“日日吞纳徒儿的……”那两个字他故意说得很轻,却偏偏要在青年的耳边将那二字说出来。
果不其然,青年的耳根爆红,整个人暴怒不已,秦郁觉得有趣,胸腔里闷沉地笑了起来。
他温柔吻上青年的唇。
“师尊的唇真软。”
元矜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然而他现在正是心魔发作的时候,修为丧失,手脚又被黑链锁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有心无力。
“孽畜!”
他只能破口大骂。
秦郁的吻一点点蔓延,从青年雪白漂亮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在用两颗牙咬住青年的喉结,他声音沙哑:“师尊,跟徒儿双修好不好?师尊想要什么,徒儿都会给您。”
“……把手拿出去!”
元矜难耐地咬牙切齿。
没听到想听的话,秦郁眼眸逐渐黑沉了下来。
“师尊还想着旧情人吗?”
“师尊可知道,那日在秘境外弟子听到师尊与魔尊的恩怨情仇时是什么感觉?”秦郁的手慢慢探了进去,师尊的皮肤可真是光滑细腻,让他舍不得让任何人窥探到:“……徒儿很嫉妒呢,原来一向对徒儿冷淡的师尊居然也有爱上别人的一天,甚至为了那个男人与整个昆仑为敌,徒儿真是嫉妒极了,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剥皮抽筋……”
“师尊觉得呢?”
“要不要将他剥皮抽筋?”
秦郁温柔地笑着。
青年的单薄中衣慢慢褪去,修长而莹润的身体如同玉一般,在这昏暗低沉的山洞熠熠生辉。
秦郁看着这一幕,眼神着迷,他忍不住一点点在这块完美莹泽的玉上留点什么痕迹……
他低着头。
虔诚地印下红印。
一点不够,他要用密密麻麻的吻去服侍这个他眼里最谪仙的人儿,在神的身上烙下印记。
这是独属于他的师尊。
元矜一边忍耐这体内被心魔啃噬的痛苦,一般还要遭受孽徒的非礼,羞怒交加,他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将男人的胸膛染得鲜红!
秦郁脸色一变。
他惊慌地抬起头,手足无措地察看青年的情况:“师尊?”
元矜恨恨道:“滚!”
秦郁握住青年纤细的手腕,强行把脉,确定师尊只是气急攻心,把凝结在心口的瘀血吐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不嫌满身脏污,将青年抱进怀里,亲昵亲了亲青年的耳垂。
“师尊吓坏我了。”
被徒儿又亲又抱,还说了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元矜心里本就羞愤,此时一口瘀血吐出来,他不管不顾,直接一口咬在秦郁肩膀上!
他用了十成的力气!
秦郁轻轻笑了,抚摸着师尊柔软的头发,并不生气:“师尊用力咬,想咬哪儿都行。”
元矜:“……”
原本很轻松度过的三天心魔,却因为秦郁的出现变得煎熬起来,时不时的亲吻、抚摸,都会让元矜分神,疼痛被思绪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的耳边时时充斥着男人亲昵低沉的话语,每一句都让他羞愤难当,只恨不得杀死这个孽徒!
三日后,元矜疲惫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山洞的顶,他的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搂着。
早在数年前,他就在山洞里做了个简陋的床榻,方便休息,但是这榻只能容纳一人,此时睡着两人,未免显得有些拥挤。
元矜皱了皱眉。
他的眼睛上还蒙着黑纱,至始至终都没有取下来。
身上的衣物干净整洁,没有汗臭,墨发干净柔软,看来秦郁在他昏睡时将他照顾得很好,即便如此,想到这三天这个孽徒对他做的事,元矜心里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