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四了,白白给我布置了一些家庭作业,一会要完成。”
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
半夏那双圆眼看左看右,就是不看白芨,心虚的不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白芨逼迫半夏撒谎,保全自己。
扭扭捏捏,想从白芨怀里离开,又怕白芨生气,再加上白芨一心忙碌工作,不理会半夏。
在他们眼里,白芨渣这女的名声,是坐实了。
“白芨,你……”
一个眼神,试图为半夏打抱不平的人退缩了。
打不过打不过,别说白芨背后是黎粒,换个人他们也上不了。
眼神杀十足。
“那个,要不,你把……”
“嗯?”白芨一歪头,送上一个冷笑。
“没事,没事,工作都完成了吗?闲聊啥呢,走走走,赶紧工作!”
打抱不平的人第一次知道鸭子是怎么赶的,为了同事的安全,他不得不如此。
白芨那眼神都要吃人了,好似怕她家的宝贝被偷了一样。
半夏噗呲一下笑出声,在白芨脸上来一个大大的木嘛,顺顺毛,消消气,一蹦一跳下楼去了。
一大包零食,再让人送上十来杯奶茶,足够白芨那间办公室的人了。
玩归玩,该说清楚的事,得说清楚,不然她怕第二天早上得去她公司附近见白芨。
半夏边发边解释,就怕再给白芨添上一笔。“给你们买的奶茶和零食,不用客气,白芨掏的钱。”
“我真二十四,只是脸显得年龄小。”
弥来佛同款笑容一出,没有舍得怪罪半夏的。
还小,十来岁的娃,不懂事。
选择性失忆,都不信半夏有二十多。
这边没说明白,白芨那边又耷拉个脸,极度不开心。
眼神幽怨,直勾勾盯着半夏。
上下一看,没什么问题呀。她一没和人相处过于亲热,二没多话,这个小可爱又吃什么醋了?
“说说看,让我高兴高兴。”一个挑眉,半夏拖把椅子在白芨身边坐定。
她可不舍得坐白芨腿上,自己的体重还是清楚的,累坏了人怎么办。
“你说过,你的零食,只给我。”
可现在,给了别人。
她不是特殊的了。
这回要回来是不可能了,有的零食都吃空了。半夏五官紧皱,自己的坑,自己填。
“给他们的,都是你的,我的才是给你的。”左边口袋一把右边口袋一把,各式各样的小零食出现在白芨桌面。
再一杯奶茶摆上。
“少糖,热的。”
奶茶,单独要的,零食,单独挑的,白芨心满意足了。
她该来月信了,不能吃生冷油腻的食物。
有半夏在,白芨的全部心神都在她身上,这工作一时半会是完不成了。
黎粒要累累了。
黎粒是她们在一起之前的助攻,也是在一起之后的一块砖。
白芨四下打望,没找到剩下的奶茶和零食。
“奶茶还有吗?”找人帮忙,可不得收买一下。
不明真相的半夏从人群中夺回一杯奶茶和几袋小蛋糕。
虽然一头雾水,但是相信白芨。
就是打包成花里胡俏的,到底想干嘛?
“早点走,不干了。”
半夏往回寻了寻,白芨确实说过这份文件比较重要,下班之前得出来,这说走就走,不顾工作的性子不像白芨。
白芨不解释。
再不走,其他办公室的人也要来凑个热闹了。
被人觊觎爱人的感觉,不好受。
好不容易能抱在一起,一会到家,白芨就把半夏锁在怀里,一刻也不想分开。
“我饿了。”半夏企图捂住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从中午就开始陪半沉演戏,一中午加一下午时间,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叫的确破坏气氛,但她忍不住。
太饿了。
松开半夏,对着半夏鼻梁一刮,白芨做饭去了。
家有馋猫,可得喂饱。
半夏坐在厨房地上,守着白芨,白芨背对着她为她做饭。
财米油盐,也不过如此。
寻个爱的人,才发现,财米油盐中的斤斤计较,都是甜的。
白芨做饭,半夏刷碗;白芨扫地,半夏拖地;白芨洗衣服,半夏晒衣服。
要是没有半沉出来捣乱,每天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
“我想领证了。”头靠在白芨肩膀上,一起看电影。迷迷糊糊间,半夏冒出这么一句。
白芨轻拍半夏背的手停在半空,“抱歉。”
国内不承认同性,国外需要取得国籍,或有两个外籍的人公证后才能办理,无论哪个,都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我等你两个半月。”
一枚定制DR需要1—3个月。
她们的戒指,必须精致,有多长时间,就做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