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羽几人也介绍了自己的姓,一行人在入黑之前就来到了张老的农家乐场地,张老一家除了张老外还有儿子、儿媳妇、老婆子以及一个出外打工的女儿。
老婆子有些絮絮叨叨,见到张老带了人来还埋怨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都不担心我们的孙子……”她说了一句就被张老拉进了屋里。
张老的儿子张柱子和儿媳妇李娟转头招呼他们:“不好意思,最近家里出了些事……婆婆她有些难过。”
“没事。”毛向道回道,“请烧一些菜,我们先吃饭。”
“好,这边来。”黝黑的青年张柱子引着他们去了隔壁的饭厅坐下,说是饭厅其实就是一个红砖砌成的大平房,很简单的样式,上面摆放着古装剧里才有的正方形桌子和长条凳,桌面有混乱的油渍,日积月累后变得乌黑发亮。
毛向道和其余道士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均看向金主,害怕身娇肉贵的金主坐不习惯,他们所有的身家加起来连买金主手杖的零头都不够……
被众人看着的秦深羽只是略显挑剔的选了一张比较干净的凳子坐下,管家、毛向道以及佛印坐在秦深羽这一桌,其余人另外找了桌子坐下。
饭菜很快就呈了上来,普通家常菜,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应该也平平无奇。
张柱子的媳妇李娟说:“请慢用,现在已经入黑了,外面开始起雾,吃完饭后最好留在屋里不要出门。”
这种对白虽然老套却也有些吓人。
“你们也不出门?”毛向道好奇的问道,她看向李娟,目光从她大腹便便的肚子上掠过,看起来也快生的样子,但前面已经死了一个女儿,儿子现在似乎出了些事,有些不幸。
“对,九点之后就不出门了,这里比较偏僻,也没有什么娱乐,大家早早就睡了。”李娟笑着说,“我就不打扰各位了,慢用。”她说后就走了出去。
毛向道转头看向其他人,秦深羽拿起一次性筷子说:“吃完后再出去看看。”无论这个村子有什么传说他们都不会坐以待毙。
毛向道点头夹了一筷子青菜,吃下后更觉得比秦总家厨师做的差太远了,可是也比泡面好吃,吃完晚饭他们就和张柱子打了一声招呼出去,张柱子还劝说了一下:“晚上还是不要出去比较好。”
“没事,我们人多,就在附近走走消食。”管家笑着问,“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地方?”
张柱子见劝不住就算了,而且这些人一看就得罪不起,他想了想说:“那些年轻人来的时候会去村子中心的祠堂拍照。”
“谢谢。”管家回过头去看秦深羽的指示。
秦深羽杵着手杖打开手电筒,即使有光能见度依旧很低:“那去祠堂。”
——
就在他们前去祠堂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一批人。
苏诺言站在人群的前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车辆:“有人比我们来得早。”
站他身后的男人有些驼背,他手中抱着一个漆黑的布包咧嘴笑道:“也是冲着邪物来的?那我们可不能慢过他们。”
“也未必。”苏诺言看着车辆沉思了片刻,车子虽然是大众,但是也不一定,他眼里闪烁着精光,“既然有人先来到我们就让一让他们,你们去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布阵,我们向他们问问好。”
“有好戏,不知道你们国家的人的实力怎样。”另一个梳着小辫子的金发男人眼里兴致勃勃。
有两位黑发黑眼的人也操.着奇怪的口音附和。
苏诺言笑了笑:“那就开始吧。”
四人立刻向不同的方向的方向走,苏诺言自己则带着剩余的人向坟场走。
其中一人问:“少爷,这几个人信得过吗?”
苏诺言看向前方冷漠的说:“有利用价值就行了。”
☆、第 22 章 锦鲤童子:邪祟
秦深羽这边终于也走到了祠堂的门前,但浓雾也更厉害了,在祠堂的门口坐着一个打毛衣的老人,老人见到他们慢慢的抬起头来,微微眯起眼睛用浑浊的眼珠子看着他们:“外地人?”
“我们想进祠堂参观一下。”毛向道走上了祠堂外的楼梯。
“可以。”老人又低下头专注的打毛衣。
秦深羽在她身边经过时扫了一眼她的背后,没有影子。
他走到大门前推门进去,在踏进去的那一刻身边的脚步声突然消失,毛向道他们不见了,背后的门自动关上。
秦深羽略一皱眉抬头看向前方,祠堂内的空间很大,周围是雕梁画栋,并不是一个小村子能配得起的,在密密麻麻的灵牌之前站着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大长老?”
那人容貌和他有几分相似,勾起嘴角微微笑道:“很久没见,秦深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