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很快就接近了狗子,他在距离狗子不远的地方躲了起来,开口询问:“同志,你是华国人吗?”
“我是……”狗子喘着气,他现在只觉得胸闷,说话声音也更加虚弱了,“你们真的是京区部队的吗?”
“你现在能站起来吗。”队员一边和狗子交谈,一遍在查看附件是否有人埋伏。
“左边第三棵树树枝上有一个人埋伏,要小心。”云绵绵看见了树上的人,依旧是中午她看见的那位。
队员压低声音:“收到。”
“我受伤了,站不起来。”狗子有些心动,他想要赌一把,试试看这到底是不是国家派来的救援。
如果是那群人,不可能连军区部队的编号都报的出来,也许这真的是国家救援呢?
“受伤情况如何。”队员警惕地看着云绵绵说的那棵树,不敢轻举妄动。
狗子实在是说不出话了,因为移动导致的伤口崩裂,让他原本就失血过多的身子更加虚弱,现在脸都白成了一张纸,要是再没有救援,只怕是撑不过一天了。
队员那边是耗得起,但是赵天却不想看了,他咬咬牙,继续坚持着。
队员半天没有收到回复,往狗子那边看去,见人已经昏迷了,顿时觉得有些难办,他捂着耳麦询问:“对方已半昏迷,请指示。”
“你把耳麦丢过去,让他拿耳麦。”云绵绵看着狗子,发现他情况的确很不好,立刻让队员把耳麦丢过去。
听到了指示,队员立刻将耳麦丢在了狗子手边,企图大声呼喊让狗子清醒一些:“我们研究员有话要和你说,带上耳麦。”
狗子动了动手指,原本有些迷糊的意思被喊醒,他伸手拿过了耳麦带在耳朵上。
“我知道你们带队的队长是霍宪,”云绵绵直接开口,“我是他的妻子,我叫云绵绵,是国家研究所的研究员,你们军区已经派了部队过来救援,而我们是国家直接派来的部队。现在,我知道你树上有个人埋伏,我认识他,他叫赵天,你让他下来,这里全是我们的人,周围很安全。”
听到这番话,狗子动了动手,他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对赵天做了一个手势。看着狗子的手势,赵天还是下去了。
狗子将耳麦丢在树边,让躲在树后的赵天自己拿过去。
“好久不见,赵天,还记得我吗。”云绵绵看见赵天接过了耳麦,语气顿时轻松了片刻,“这附近全是国家派来的队伍,你可以相信他们,现在跟着他们一起回来,我看到你的队员需要治疗。”
“嫂子?”赵天听着耳麦里熟悉的声音,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枪。
“是我,你们先回来再说。”云绵绵嗯了一声,让赵天赶紧和他们的人汇合。
有了云绵绵的通知,赵天立刻出现,救援队员看他都出来了,纷纷上前,见狗子情况不好,队员立刻背着他就往外面走。
“等等,我们那边还有两个伤员,也要麻烦你们背出去。”赵天立刻开口,带着人往他们的临时营地走去。
当留在营地的人看见赵天带着救援回来的时候,看守营地的人都快哭了,他终于不用看着自己的兄弟受伤活活被熬死了。
三个重伤员被背回来后,张娅立刻叫了一起过来的医生去医治。
“村里应该有赤脚医生,舅妈,你叫人去把赤脚医生那里的药全部拿来,还有所有的医疗器械。”云绵绵皱眉,这三个人的情况不容乐观,立刻拉住了张娅,对她说道,“叫人烧水,去找高度白酒。”
张娅点头,她是还记得这个小外甥女的医术是被京市医院院长夸过的,对她的话也十分信任。
随行的医生只有两个,打下手的都是部队的那群汉子,重伤的有三个人,云绵绵这时候只能带上手套自己上场了。
感谢她穿书之前还是个外科医生,起码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不需要眼睁睁看着军人受苦。
“10mg盐酸吗啡。”云绵绵站在伤患身边,朝边上的医生要了一只盐酸吗啡。
医生迅速拿出盐酸吗啡注射液给云绵绵,随后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给病人注射了吗啡,云绵绵开始给他处理伤口,取出里面的弹片,随后就是缝合,至于伤者的骨折,只能暂时做紧急处理,一切都要等到了市里的大医院才能处理。
处理完三个伤患后,大家都松了口气。
“麻烦陈医生和徐医生再帮他们两个处理一下伤口了。”云绵绵看见赵天和另外一个小伙子正可怜巴巴地盯着里面,回头对两个医生说了一句,转身就进了自己的阁楼。
现在躲在树林里的小队已经被找到了,唯独霍宪还是一个谜,云绵绵不敢多想,只能回阁楼先把自己的侦查机先操控回来,后面的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