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秋不会告诉元墨那是地铁,反正说了元墨也不懂。
元墨挑了挑眉。
“看来你的原身也很是富贵。”
沈秋秋摇了摇头。
"我来之前,爷爷的武馆被我经营不善,倒闭了。
因为没有亲人,整日找工作,连着吃了半月的泡面了。"
元墨仰靠在马车内,静静的听着,一双狭长温润的眸子看向马车外。
"这么说来,你们那里的女人挺惨的,还需要抛头露面营生。"
沈秋秋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
"也不全是,我们那里实行一夫一妻制,不会有女人争风吃醋,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元墨再次挑了挑眉。
"那你们那里的男人也挺惨的。"
沈秋秋一时语塞,秉承着不能叫任何人看低了自己的念想,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在我们那里,男人心肠都特别好,有钱就想多养几个女眷。"
"女眷心地善良,男人一旦没钱了,就会离开他,怕拖累他。"
元墨点了点头,后又反应过来,再次重重的敲了敲沈秋秋的天灵盖。
"你们那里的女人都是这般嫌贫爱富"
沈秋秋吃痛的捂住天灵盖摇了摇头。
"也不是,若是殿下有日变成了穷小子,妾身定不怕拖累殿下。"
元墨的表情有些怔忪,俯下身吻了吻沈秋秋的薄唇。
吻了一会儿后,眼神开始有些不对,呼吸也变得重了些。
沈秋秋一把推开元墨,"殿下,你要控制住你自己,元大还在外面驾车呢。"
元墨勾了勾唇角,眸光看向远方。
待回到东宫时,已经是夜里子时,东宫的各宫妃嫔早已睡下,整个宫里静悄悄的。
马车赶了半月的路,沈秋秋也有些疲累。
下了马车,元墨一把将沈秋秋横抱在怀里,一路抱回了浮华殿。
几个丫鬟醒了过来,夏竹与冬梅打了一大桶热水,供其沐浴。
准备好洗漱的东西,沈秋秋叫她们都回去休息了。
沈秋秋这边准备更衣沐浴,元墨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秋秋警惕的看着元墨,
"殿下,妾身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元墨抿了抿唇,坐在了沈秋秋的床边。
"今日孤就宿在你这里吧"
沈秋秋咬了咬唇,元墨身为男子,初懂人事,要求多些也正常。
反正二人已经是夫妻了,也有过第一次…
木桶在珠帘内,沈秋秋脱去外裳,一脚踏进木桶中,又将亵衣也褪去,温热卸去一身乏力,心下一横。
"殿下也进来吧。"
"咳咳咳…"
元墨放下手中的茶杯,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孤,还是回去洗了再过来。"
元墨害羞了。
沈秋秋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座浮华殿。
"快些过来吧,总归看都看过了。"
"这…于理不合。"
沈秋秋掀开珠帘,将修长的大长腿搭在木桶上。
"有什么于理不合的,快进来。"
元墨只觉周身欲血喷张,掩饰般的喝了两口茶。
"胡闹,孤一会儿再过来。"
说罢,元墨起身便往外走去。
沈秋秋依旧坏笑,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这木桶里有东西!"
元墨立即回身,一双锐利的眸子紧张的望向桶内。
"什么东西"
沈秋秋一把拉住元墨的手臂,稍稍用力,元墨一个踉跄。
"桶里有个什么,殿下进来看看啊!"
元墨眼角抽了抽。
"爱妃,你到底知不知羞"
最终,元墨还是坐到了木桶里。
不知不觉间,二人又一路从木桶滚到了床上。
元墨用手轻轻抚摸着沈秋秋潮湿的墨发,一路向下的亲吻着。
沈秋秋紧紧抱住元墨,身体止不住颤栗。
进入时,因疼痛与苏麻,沈秋秋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床上的二人如同两条难舍难分的长蛇,因欲望而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流淌着腥甜旖旎的味道。
待二人云雨过后,沈秋秋早已累的躺在元墨的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此时元墨躺在床上,看向对面。
一双狭长的眸子,眸色深沉。
而床榻的对面,哈士奇就坐在那里,不知已经观看了多久。
☆、太子妃与太子吵架
翌日。
元墨早清早便上朝去了。
东宫的各宫妃子早早过来请安,妃子们听闻元墨昨夜里宿在了浮华殿里,看沈秋秋的眼神都滴溜溜的带着酸楚。
沈秋秋心里惭愧,只草草说了两句,便将众人遣散了。
徐良媛与秋昭仪还有吕嫔三人,对坐在一处。
沈秋秋抿了抿唇。
"我在这宫里,只有你们这几个朋友了,你们不会也要跟我生分了吧。"
徐良媛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