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却见精致倾城的女子向她走来,女帝大惊。
“贤侄见过前辈。”明呈微微拂身。
她何时有这般标志的侄女,女帝还没想到眼前这人是谁,只觉得此人摸样好看,一身气度不同旁人,是个不错的女子。
大宫女受不了了,她小声附在女帝耳边:“陛下,这是大武女皇。”
女帝豁然顿悟,大武女皇换人了,还换了这般标志的年轻人,她应该高兴,但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你母皇呢?难不成这么早就辞了皇位,算算年纪她也才四十五,怎么能把国家交给你一个小娃娃照看,自个儿倒是会偷懒?”
明呈诧异,却道:“母皇去年仙逝。”母皇是大武历史中活得最久的女皇,因着分魂症的缘故,大武血脉过多早早夭折。母皇的分魂症发作较晚,也因着先天与人为善的性子,反而活得时间比谁都长。
“怎会?”女帝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骂过的人,怎么现在就不在了,她一时接受不了。
“为何我没收到消息?”女帝不可置信。
“因着母皇遗愿,并未布告天下。”明呈想起,母皇死前仍笑着告诉她,不要把她驾崩这件事告诉天下众人,她要永远或在人们心中。
却又道:“我怕她们伤心,尤其是大召那个姑娘,实心眼又傻,怕是连这几日都不上早朝,她哭死了不要紧,倒连累百姓受苦受累,平日里她就不爱批奏折,现下我这一死,怕是又给了她理由,可那么多决策等着她批,每时每刻都有关老百姓的命钱……”
原来母皇口中的小姑娘是眼前这位。
大武女帝自我嘲笑,收拾好心情道:“此番前来,你是代替你母皇履行婚约。”
“这是何意?”
大武女皇坐在庭院里石榴树下的石阶下,道:“几年前,你母皇与我国皇子定下婚约,婚期定在明年,难道贤侄不是因为这桩婚约。”
明呈微微道:“我未曾听闻母皇提起过和大召皇子婚约之事。”
“你觉得是朕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去拿那则我拟好的圣旨,上面还盖着你大武皇室专有的凤印。”
见大召女帝言辞认真,明呈细细一想,又道:“可否请女帝与我说说这圣旨上写了什么。”
“上面自然写了大武女皇与我儿唐俞的婚事。”大召女帝不在乎招招手,突然她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带着审视看着明呈,从头扫到尾,末了,又带着满意的微笑。
月姑面色淡定,却突然眉峰一挑,还有这好事?
明呈微微一笑:“陛下以为这事如何?”
大召女帝一下子牵起她的两双手,激动道:“贤婿!”
“移步里面详谈。”明呈做了请的手势。
大武女皇高兴道:“走走走!”
*
因着唐献琛大婚,宫里人手不够,唐俞被柳凤君叫去招呼,算算一些杂事。
沉黑的夜幕,两侧通红灯笼笼罩整个皇宫,唐俞站在宫道上,上面平铺着大红吉祥团纹毛毡,脸上满是迷茫。
琼枝见主子表情不对,在身侧道:“主子怎么了?”
“没什么。”唐俞失落走在这条长长的毛毡上。
过了片刻,才道:“为什么高柔柔愿意娶唐献琛,恩人不愿意娶我,是因为我不好吗?”
“我晓得不该去喜欢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到现在还心存侥幸,恩人可能是有难言之隐才想杀了我,甚至还会想,恩人最后手下留情了,还派人将我送到大召,这是不是说明,她有一点点喜欢我。”唐俞认真道。
琼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子,索性不答。
隔这么远,献琛宫院热闹的声音传到他跟前,他又道:“这几日都是唐献琛的大喜日子,别说这些话了,省得他说我孤苦无依一个人给他染晦气。”
唐俞看了一眼前面热闹的宫院,转身回到自己的宫院。
并未看见远处站了一个人,正是他的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预收文,大家看看怎么样?
苏己高攀一门亲事,对方正是侯府家的女公子,奈何被继弟搅和。
花神节上,苏己被恶毒继弟设计被好美色的昏君掳去。
原以为像苏己这样才情与外貌上佳的男儿必不会委身于昏君帝幺。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但人迟迟不放出来。
众人以为他必定在殿中被昏君玩弄,现如今肯定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殿前大柱。
可等来等去都不见消息,难不成昏君把人杀了。
实际上,暴躁女帝舒服躺在苏己腿上,被他顺毛。
“舒服~”帝幺看着眼前人,总觉得很熟悉,心血来潮道:“你做朕的凤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