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阴/后‘妈’很凶残(191)

祁玉玺这个澡会洗很久——他上楼前说的——凌靖轩也打了电话到餐厅订了餐,今晚只能先凑合了。祁玉玺洗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这对他来说是很罕见的。期间凌靖轩上楼一趟,发现他是泡澡,凌靖轩还顺便给他擦了后背。

洗完澡的祁玉玺,一股子神清气爽的状态下来,穿着素色的家居服,一下楼就说:“师兄,我饿了。”

想到祁玉玺可是十来天都没吃东西,凌靖轩心疼死了:“饭菜还要一会儿才能送过来,先煮点面条吃好吗?”

“嗯。”

祁玉玺往沙发上一坐,凌靖轩就递给他一个保温杯:“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煮面条。”

“要有肉。”

“有香肠。”

凌靖轩去厨房煮面条,还在收拾房间的时林看了眼时雨,兄弟两人抿嘴笑。老板在安安面前真贤惠。

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温度正好的水,祁玉玺又喊了:“师兄,有没有纸笔?”

“有。时林,你给安安找纸笔,二楼书房。”

时林很快找来了一迭打印纸和两支笔,祁玉玺拿了东西去餐厅,在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凌靖轩回头看了他一眼:“要写什么?”

“功法。”

凌靖轩一听,不问了。

面条煮好了,凌靖轩装碗,祁玉玺把写的东西翻过来扣在桌上。凌靖轩端了两碗面条,他也饿了。时林、时雨不耐饿,过来前吃过了,凌靖轩就没管他们。

两人谁也不说话,安静吃面条。祁玉玺看来是真饿了,头也不抬专心吃。凌靖轩见状,把自己碗里的给他夹了一半,祁玉玺没拒绝。

这边,两人刚吃完面条,订的餐正好送过来。祁玉玺是嘴巴不停,订的满满的一桌子还多的餐食,一大部分进了他的肚子。等到所有的饭菜全部不剩,祁玉玺这才放下筷子,吐了口气,吃饱了。

凌靖轩是要多心疼有多心疼,问:“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可以了。”

“那去喝点茶?”

“好。”

两人到客厅喝茶,时林和时雨负责收拾。客厅,祁玉玺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继续写他的功法。凌靖轩烧水泡茶。时林和时雨把客厅和二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后就先离开了,他们去酒店住。没有外人,祁玉玺这才问:“师兄,你突破了?”虽是询问,话中却带着肯定。

凌靖轩笑着说:“嗯,突破到第三式了,你不在,可把师兄热坏了。你呢,又突破了?”

祁玉玺的脸突然有点臭,看得凌靖轩很纳闷,引起那么大异状,竟然没突破?可接下来,祁玉玺却说:“突破了。”

凌靖轩眨了下眼睛,凑到祁玉玺身边抱住他:“怎么了?”突破了还不高兴?

祁玉玺推开凌靖轩,黑着脸说:“我现在是伏阴剑法第九层,要想突破到第十层,第十一层甚至是最圆满,不仅需要大量的阴寒之气,还需要最至阴之物。”

凌靖轩蹙眉:“最至阴之物?有具体要求吗?比如用的?或是吃的?或别的?”

祁玉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阴物内丹,不管是人或兽皆可。”

“………………”凌靖轩小心翼翼地问:“这内丹是……”

“金丹或以上的人的内丹或兽丹。”

“………………”凌靖轩抹了把脸:“必须是这个?”

“三皇五帝的骸骨或同等。”

凌靖轩深吸了一口气,又抹了把脸:“还有别的吗?”

“死亡万年以上的龙脉元心。”

凌靖轩这口气差点没吸上来。

“还要听我继续?”

凌靖轩不抱希望地问:“都是这种很‘稀罕’的?”

祁玉玺点了点头。凌靖轩又是重重地一抹脸,难怪安安这么不高兴了,这东西去哪搞?他就是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搞不来!想到一件事,凌靖轩赶紧说:“金陵地下是不是有龙脉?”

祁玉玺:“那个不能动。”

凌靖轩双眼大亮:“金陵真的有龙脉?!”

祁玉玺:“那个不是龙脉。”祁玉玺吸收的是阴寒之气,什么最阴寒?深埋在地下千年、万年的鬼灵。有什么是这些鬼灵不知道的?祁玉玺当然无法和鬼灵沟通,但在吸收鬼灵的阴寒之气时,他会模模糊糊地知道一些东西。他把他知道的告诉凌靖轩,凌靖轩听得手都哆嗦了。等到祁玉玺说完,凌靖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祁玉玺却显得很平静,甚至是冷静。

过了好半晌,找回自己声音的凌靖轩干涩地开口:“这个,我们,恐怕,等不到了。”

“谁说等不到?”

凌靖轩看向自己的小爱人,就见小爱人黑着脸说:“我不知道就罢了,我既知道了,就不会放过。行与不行,我总要去试试。”

凌靖轩:“你都无法进阶,我们就更没可能了。”

祁玉玺的脸更臭了:“谁说我无法进阶。”

凌靖轩:“…………”

“那些东西找不到,自然有别的法子。”

凌靖轩身体一震抱住祁玉玺:“什么方法?”

祁玉玺却推开他,很不高兴地说:“你何时突破至炽阳掌六式再说吧。”

“炽阳掌?不是烈阳掌吗?”凌靖轩可不认为祁玉玺会记错他练的功法。

哪知,祁玉玺却说:“烈阳掌只是入门,烈阳掌六式之后是炽阳掌六式,待你突破炽阳掌,便是焚日掌六式。你只有达到炽阳掌第六式,才与我现在相当。”

凌靖轩的脑袋有点晕,怎么又多了那么多?他突破到烈阳掌第三式的愉悦心情消散了个精光,原来他现在才不过是入门级别!

凌靖轩头晕晕地问:“安安,你怎么没早点告诉师兄?师兄还以为已经完成一半了,终于可以帮到你了。”

祁玉玺:“我也才知道。”

“……”

想到祁玉玺曾跟自己说过,他脑袋里似乎有一个封印,凌靖轩立刻问:“是突破之后又解封了?”

祁玉玺点点头:“这次突破,解封的东西不少。”推了推凌靖轩,祁玉玺重新拿起笔,“我先写功法。”

“好。”

凌靖轩看了几眼祁玉玺写的东西,是陌生的功法,不过他没多问,而是安静的给祁玉玺倒茶。

晚上12点,祁玉玺又写又画完了一套功法,他折吧折吧放到一边,凌靖轩见状:“安安,还要继续写?”

祁玉玺看了他一眼,放下笔,凑近凌靖轩:“卧室有没有做隔音?”

凌靖轩笑了,他抱住祁玉玺:“做了。”

祁玉玺一手拿起那几张折好的纸,一手抓住凌靖轩的手就要带他上楼,凌靖轩却使劲拉住了他:“安安,有件事我得告诉你,重要的事。”

祁玉玺眼神一沉:“没存够阳气?”

凌靖轩失笑地把人拽回怀里抱住:“当然不是,师兄的阳气足足的。”收了笑,凌靖轩握紧祁玉玺的手,“祁橘红,找到了。”

祁玉玺的眼神微动:“她在哪?”

凌靖轩:“迪拜。”

接下来,祁玉玺没有说话,凌靖轩把祁橘红的前前后后,详细的一切全部告诉了祁玉玺。包括祁橘红与阿拉义是假结婚,包括师叔不许他们告诉郗琰钰,包括家人对祁玉玺的心疼,所有的一切。

“你在闭关,家里的长辈们都想先让你知道后,再让她回来。”

祁玉玺的薄唇张开:“从她把我丢给爷爷奶奶,一个人隐瞒所有的事跑到美国去,我就知道她不够聪明,没想到我还是高估她了。”祁玉玺冷淡地说,“回不回来是她自己的事。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假结婚也是郗琰钰需要操心的。至于那三个人,她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就继续做下去。我不缺妈,她也不必为此觉得对不起我。她唯一对不起的是爷爷、奶奶、大姨和舅舅。她的愚蠢和自作聪明让爷爷奶奶他们担心了19年,操心了19年。她要真心有愧,就回来好好尽孝,回来补偿大姨。至于‘执天宗’。”祁玉玺的眼里是杀意,“这种臭虫般的存在,自然要趁早铲除。”

凌靖轩在祁玉玺的嘴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介意,但肯定会气她的自作主张。不过她的顾虑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也很正常。那时候家里有那么多孩子,她怕给家里人带去麻烦甚至是伤害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她因为郗家主而避讳古武界的事情,在我看来,恐怕不是简单地回避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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