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阴/后‘妈’很凶残(151)

皓月掌十六式,在四郗的记忆中,家主只有在16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中全部使出来过。即便是与岳宗师切磋,家主都没有完全使出这十六式。可是今天,在与少主的切磋较量中,家主竟然又一次全部使了出来!

郗琰钰出掌的速度越来越快,极为的刁钻。祁玉玺的招数也是变化万千,幻无拳、空门拳法、不知名的掌法几乎融合在了一起,令人分不清他使出的到底是什么。

拳掌碰撞在一起,两人的身体同时后退,祁玉玺退了七八步,郗琰钰退了五六步。祁玉玺的凤眸阴冷锐利;郗琰钰的凤眼清冷肃杀。做父亲的,怎么能败于儿子手下;做儿子的,也不甘于输给这个半路冒出来的老子。

祁玉玺的身体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郗琰钰所站之处也没了人影。皓月掌袭来,祁玉玺高高跃起,在空中三个跨步,左脚朝着郗琰钰的头顶用力踏去。郗琰钰右掌向上,挡住祁玉玺的这一脚,紧接着左掌一抓,抓住了祁玉玺的脚腕。祁玉玺的身体借助郗琰钰的手掌,在空中转身,另一脚紧接着踏下。在祁玉玺下方的郗琰钰身体随着祁玉玺的转动而旋转半周,另一掌再次向上,挡住祁玉玺的这一脚。祁玉玺的脚腕在郗琰钰的手里,就在很多人为他如何挣脱出而着急时,郗琰钰却突然猛的松手,单手顺势一甩,祁玉玺的身体倒退飞出,落地,双脚匆匆后退数步稳住身体。

郗琰钰的右掌紧紧握了两下,掌风再次而出。岳思元拧着眉头问:“刚刚郗家主为什么会突然松手?”

霍连元:“安安好像做了什么。我看郗家主不是主动松手的。”

凌靖轩走过来,低声:“大师兄,他们两个都想把对方压下去。但赤手空拳,安安确实低了一筹,可如果再拼下去,郗家主会被安安的内力所伤。郗家主也会用剑,你我一人给他们抛一根树枝。”

霍连元:“好!”

霍连元折了两根树枝,整理一了一下给了凌靖轩一根。凌靖轩在郗琰钰和祁玉玺又分开时立刻大喊:“安安!接着!”

祁玉玺伸手接住了凌靖轩抛来的树枝,那边霍连元也喊:“郗家主!接着!”

接住霍连元抛来的树枝,看到对面儿子手执树枝的姿势分明就是执剑的手势,郗琰钰的眼底更加暗沉。

四郗心中再次大惊,难道少主也会用剑?!同时,祁玉玺也看出了郗琰钰拿树枝的手势也是执剑的手势。两道身影再次快速接近,手里的树枝带起了风声。四郗的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少主竟然真的会用剑!

伏阴剑法。当祁玉玺手里的树枝袭来的时候,郗琰钰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阴寒。这股阴寒与他体内正被他努力压制的那股阴寒里应外合,影响着他的内劲。哪怕是万玲玲这样不懂武的,在祁玉玺使出伏阴剑法后,都能看得出他的气势、气质与刚才有了很大的变化。只不过是一根树枝,祁玉玺却仿佛化身为了一位剑客!

“唰!”

剑风扫过,在郗琰钰的长袍上留下一道破裂的口子。一人突然窜出:“安安!”

祁玉玺手里朝着郗琰钰的脖子袭去的树枝擦过郗琰钰的肩膀,脱手而出,在空中碎成了数段掉落在地上。郗琰钰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裂口,在肩膀的皮肤上擦出了血痕。祁玉玺收势,喊停了这场较量的凌靖轩拽住祁玉玺的胳膊:“安安,时间不早了,该吃饭了。”

祁玉玺转身:“我要洗澡。”

“好,我们先回去洗澡。”

对面色冷肃的郗琰钰点了下头,凌靖轩带祁玉玺离开。郗琰钰丢下手里也同样断掉的树枝,注视着祁玉玺走远直至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家主!”

四郗跑了过来。郗琰钰侧垂眸看了眼受伤的肩膀,只丢下两个字“无碍”,然后对四位老人略一点头示意,沉默地冷脸离开,四郗紧随他身后。人走了,祁四爷爷紧张地问:“连元啊,刚才是怎么回事?”

霍连元:“没事儿。安安和郗家主都是实力高深的古武者,他们打得太认真,没收住手。郗家主没受伤,就是破了点皮。”

霍连元、岳思元和岳小凤安抚了四位老人家,把冷得打颤的四位老人送回去。霍连元给四位老人吃了凌靖轩特地留给他的烈火丹,然后和岳思元、岳小凤、岳小龙一起帮四位老人吸收了药性。霍连元暗想,以后安安再跟人切磋,可得让老人家离得再远点。万玲玲和祁秀红也吃了烈火丹。伏阴剑法带出的阴寒气息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影响。

浴室里,祁玉玺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冲刷着他冰凉的身体。凌靖轩站在淋浴间外面,没有打扰他。就这样冲刷了数分钟,祁玉玺关了淋浴,走出淋浴间。凌靖轩立刻拿着浴巾,给他擦头发,擦身体。祁玉玺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

给祁玉玺擦好,凌靖轩拿过浴袍给他穿上,却没有给他系上浴袍的腰带,而是把他带到洗手池前,让他靠着洗手池,然后凌靖轩半跪了下来。

“师兄。”

“别说话。”

凌靖轩张嘴,含住了祁玉玺软垂的部位。祁玉玺反手撑住洗手台,垂眸看着凌靖轩怎么用嘴安慰他。

因为修习伏阴剑法,祁玉玺的体毛比普通男性都要淡一些,胡子很不明显,更不像有1/4法国血统的凌靖轩那样浓密。抚摸着祁玉玺的大腿,用嘴温柔抚慰祁玉玺的凌靖轩觉得祁玉玺的体毛似乎更淡了一些。

祁玉玺闭上眼睛,脑袋微微后仰,感受着凌靖轩的口腔带给他的一波波快感。冲了半天的热水,祁玉玺的体温依旧偏低,皮肤摸上去凉凉的。不是第一次用嘴,凌靖轩深知怎么让祁玉玺快乐。双手配合着嘴里的动作,抚摸挑逗,凌靖轩很快就听到了祁玉玺情动的呻吟。二十多分钟后,祁玉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凌靖轩知道他快了。

在快感来临之前,祁玉玺抓住凌靖轩的头发:“别吃!”

凌靖轩的口腔用力一吸,祁玉玺闷哼数声,射在了凌靖轩的嘴里。直到祁玉玺身体的颤栗平息,凌靖轩才退开,然后起身吐掉嘴里的浊液,漱口,洗手,给祁玉玺擦拭下身。祁玉玺就靠在洗手池旁,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喘息。

第九十六章

给祁玉玺系好浴袍的腰带,凌靖轩把人抱在了怀里,抚摸他的后背,问:“心情好点没有?”

祁玉玺不吭声,凌靖轩亲吻他的头顶,说:“安安,我不是要为他开脱什么,长辈们的事情,还是交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找到你母亲。现在的华国,风气都还很保守,你我的感情放在五六年前在华国就属于精神病,更不要说20年前。

20年前,华国刚刚经历了大风暴没多久,人的思想经过十年的封闭、破坏,他们那代人的想法别说是你,就是我,很多地方都是无法理解和不能想象的。你母亲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如果她不是碰到郗琰钰,她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20年前,你母亲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被相爱三年的男朋友那样的欺骗、侮辱,然后她遇到了郗琰钰。催情药控制之下的一夜情,无论郗琰钰多么英俊,多么有风度,对你母亲而言,那一晚也只是一场屈辱。她一定对自己的初夜有过很多美好的设想,比如新婚之夜,她把最纯洁的自己交给她的丈夫。这是她们那个年代绝大多数的女性普遍的心理。可是她对未来所有一切美好的憧憬,全部被人毁了。

她的初夜,对她来说是屈辱,不管郗琰钰多么优秀,她都不可能跟着郗琰钰走,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她收下郗琰钰的钱,也一定仅仅是不想郗琰钰有心理负担,她也一定有把郗琰钰当成是救命恩人。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在那样不堪的情况失去,即便是救命恩人,她也无法再去面对对方。

而郗琰钰,他面临着长房长子继承人的威胁。郗家那样的古老家族势必有着许多令人难以忍受的规矩。那时候他还有一个未婚妻。他与你母亲说白了就是碰见了,正好出手相救,你母亲又是那样一个美丽的人,顺水推舟,理所当然的一夜情缘。所以你母亲拒绝和他走,他也没有勉强。

所以安安,他们两个人分开,是他们两个人各自的选择。你母亲的失踪,不是任何人愿意看到的,我相信郗琰钰即使忘了那一夜,他也不会愿意看到你母亲杳无音信。以郗琰钰的条件,他完全可以拥有三房、四房甚至更多的女人。可是他却一直是单身,也只有你一个孩子。或许,他的心里不是一点都没有你母亲。找到你母亲,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这些都不该是你的包袱,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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