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照:“好。”
文煦沉浸在马上拥有跑车的巨大的兴奋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赵遇就这么下车了,也没带他。
赵遇头也不回的进了格道尔酒店,告诉茅川明天带文煦去买车的同时,还让茅川现在马上喊一些人过来。
文煦搞不懂,甚至还想和赵遇发脾气闹一闹,你去酒店为什么不带我?可是转眼又觉得闹什么呢,跑车都有了......万一再把车闹没了。
于是他无聊的躺在车上玩手机。
仿佛回到了被李从秋包养像个吉祥物一样待在家里的日子。
好在赵遇真的很大方。
赵遇一到前台就问陈寂去了哪个房间。
前台值班的女员工虽然觉得他帅,可也不敢这样泄露客人隐私,“抱歉先生,您无权......”“老子是赵遇,陈寂呢?”赵遇皱着眉,“一分钟,把他房卡给我。”
员工吓呆了......赵家的太子爷......这酒店就是赵家的。
“我、我......”女员工吓得话都不会说,赵遇一把拿过她眼前的记录本,掀了一页后看到李从秋登记的时间和房间。
此时茅川带了十几个保镖已经到了。
于是赵遇连房卡也没要,气冲冲的上楼去。
陈寂暍醉了,力气本来就没李从秋大,结果还要被对方乘人之危。
“李从秋,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陈寂和他从床上打到地上。
可李从秋也一直没下狠手,陈寂不觉得疼,但始终也无法挣脱。
像被逗小狗似得。
李从秋把陈寂按在地上。
陈寂动弹不得,胸口贴着地上灰色的地毯,并不觉得冰冷。
他身后的李从秋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道,“陈寂,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你想清楚行不行,赵遇缠着你,你只会没有好日子过,你跟我,我会帮你脱离眼前这一切困境。”
“怎么跟?”陈寂问。
李从秋想了想说,“你......”“任你为所欲为?”陈寂问。
李从秋深思熟虑了三十秒,“我会尊重你的,尽量。”
陈寂苦笑,“但你要保证结果对不对?要我保证你和赵遇正面硬扛之后,我一定会让你有所收获而不是—无所获。”
陈寂说的很直白,李从秋也无奈的笑了,“我是商人,没有办法,赵遇也不是一般人,整个南城,但凡你换个人得罪,我都不用考虑后果,我不想和赵遇树敌之后你还抛弃我。”
陈寂也笑,“所以,你就不要做无用功了,如果这是我能够选择的,你觉得我还会如此被动?你也知道得罪赵遇不是什么好事,就为了胯下二两肉那一晚上的快乐,值得吗?”
这人看起来成熟稳重,做事也老成,怎么和凌阳夏一样脑子热呢。
李从秋压住陈寂低声道:“你他妈以为我不想正常?老子现在想你想的......男男女女都硬不起来,你不让我来一次,我恐怕这辈子都不正常,你能不能负点责啊陈寂?”
作者有话说陈寂:......我可以负责,我就怕后果你吃不消啊。
李从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赵遇:我让你直接死。
李从秋: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开明天见宝贝们〜
第50章 你们两个都做了什么
“......”陈寂略微无语,“李从秋,我但凡动过你一个手指头,我今天就认栽,可这算什么,我钱没少给你砸,人我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你现在让我负责?付什么责?你是把童子身给我了还是给我生孩子了?”
陈寂是真没想到,他只是撩了撩对方,竟然非得让自己负责他下半生的性福。
如果人人都像李从秋那样执着,自己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就用屁股还债就好了。
李从秋也十分委屈,“非得怀孕才负责?要不然说你们gay—个个的乱的很,就喜欢始乱终弃,那我就不可怜吗?明明以前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美女如群,我现在却被你一个臭小子迷的神魂颠倒,我本来不用对你这么......着迷的。”
换个人,也许会暴跳如雷的把这些话字字铿锵的讲出来,可李从秋很淡定,从容,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
陈寂一边被说服,一边纳闷:“可你也不缺钱啊,我用钱砸你,你就心动,你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我真搞不懂......”“那你没撩我?没诱惑我?在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屁股也能那么翘!那么迷人!老子能稀罕你那点破钱吗,我是稀罕你陈寂在南城这么厉害,竟然来追老子!你让我空欢喜,做梦都以为能上、你!”李从秋这春秋大梦做的可太寂寞了。
“......”陈寂对于李从秋看似褒义夸赞又不能苟同的一通乱怼有些无语,“只能怪你想的太美,我是追你了,可也没说是你能怎么我,你异想天开还要怪我?”
“反正先撩者贱,”李从秋一口晈住他的耳朵,“我不是没被别的男人追过,就是你,改变了我,别狡辩行不行,你陈寂就没做错过事吗?我如果找别人能解决问题,我还用缠着你这难啃的骨头不放?”
李从秋不是不知道陈寂身上沾染的全是情债,身后还有无数对手,他也想过,和陈寂在一起就注定不能安生。
可哪个男人不喜欢冒险呢?
陈寂不知道自己也因此越发迷人,只是越听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李从秋,你这样说,我好像是有点过分?怪我太主动了。”
他也不知道李从秋是直男,因为这人看起来挺可口的,也不是那种硬汉类型,谁知道是个软钉子,扎起人来也是不要命。
李从秋:“你知道就好,我也不会一直纠缠你,我最低的要求就是让我来一次,至少一次,我就再也不道德绑架你了。”
“妈的......”陈寂放松身体,把整个人贴在地面上,不准备反抗了的样子,“随便吧。”
前有狼后有虎,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总是和李从秋斗智斗勇。
这人如果总是和他蛮力拉扯,对他武力相向,陈寂反而会越发反抗,可陈寂听不得别人讲道理,不管是不是那个理儿。
李从秋一说他委屈,陈寂就开始觉得自己过分。
说白了,他骨子里就是容易心软的人,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李从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寂叹气,说:“我说,随便吧。”
“啧,那我想先看看你身后的纹身。”李从秋大喜。
当时在车上惊鸿一瞥,他被陈寂的纹身勾的神魂颠倒。
睁眼闭眼都是那一簇黑红色的玫瑰花嵌在陈寂劲瘦的腰际,枝丫仿佛要蔓延进那幽深处。
李从秋正要掀开陈寂的衣服,酒店的门被人一脚踹的直晃。
李从秋吓了一跳,“地震?”
“不知道。”陈寂也抬起头,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门下一秒就被踹开了。
赵遇只用了两脚就把如此坚硬牢固的门踹开了。
他身后的保镖一拥而进。
看到是赵遇,陈寂的心往下沉了。
李从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然后又把陈寂从地上拉起来,“不是,这格道尔就这样服务的吗?哦,是你家开的。”
赵家开的酒店真是晦气啊,李从秋暗暗想,再也不来。
太碍事。
简直就是坏了大好事。
赵遇带那么多人来,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李从秋知道抗拒没有什么好果子,直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陈寂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李从秋从来都是这样识趣,于是他也举起双手。
可陈寂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李从秋两个人都对赵遇前来“捉奸”的气势习以为常,于是陈寂又把手放下了,转头看李从秋,“你就这点儿胆子?”
李从秋在他身边咬耳朵,“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我铁定吃不着你,可我不能以后也吃不着,你知道的。”
陈寂确实知道,李从秋不是凌阳夏那种没脑子的,不过是觉得生气,凭什么赵遇办事的时候没人管,每次一到自己,赵遇就气势汹汹从天而降?
赵遇要气死了,自己都来了,这两个人还旁若无人的在他眼前说悄悄话。
“陈寂,我之前怎么给你说的?”赵遇一把拉过陈寂。
陈寂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刚带文煦参加了酒会,现在就把人抛下了?不合适吧。”
李从秋被十几个保镖威逼利诱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