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许砚生看过来时,尴尬地笑了笑:“哥,那个……你别在这儿打我呀,这玻璃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车窗。
许砚生一笑,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朝着脊背一摁,时雨便被他压在腿上了,圆润的屁股刚刚卡在腿边,被支着翘起来。
许砚生扬手就朝他屁股上抽,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充满整个车内。
时雨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家餐厅早上吃饭的人很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肯定会被人看见的呀!屁股上的疼都还是其次了,主要就是恐惧。
许砚生揍了他十几个巴掌,手绕到前面要去解他裤带,时雨吓得都快哭了,手死死攥着裤腰带:“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在这儿打我……”
许砚生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嗤笑道:“坐了我几次车了?从来都没发现车窗是单向玻璃吗?”
时雨手一松,裤子三两下便被许砚生扒了下来。
他从来都没注意过车窗是单向还是双向玻璃,既然是单向,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许砚生想出气就让他出,就是害怕声音会传出去。
但是总比被人直接看见好吧!
许砚生倾身,在驾驶和副驾中间的储物格里取了一根数据线出来。
时雨瞥见了,登时毛都要竖起来:“哥哥哥,我错了……轻点儿打,咱一会儿还看电影呢……”
许砚生哼笑,将数据线两头拢在掌心里,朝空气中甩了两下,细细的线撕裂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听得时雨格外紧张。
“怕什么,每次作得起劲儿的不都是你么?”许砚生说完,数据线便带着风抽在时雨臀尖:“下午看电影刚好,带着红肿的屁股坐两个小时,多合适。”
时雨忍不住骂他:“许砚生!你个混蛋!”
“再加十下。”许砚生说着,又是一鞭抽上去,时雨的屁股上出现了四道鼓起来的红色棱子。
“啊!”时雨闷声痛呼:“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许砚生一下一下抽他,十几下就把屁股整个抽红了,带着一道一道红楞儿,凌虐痕迹直接拉到满格。
“有事就叫哥。”许砚生说一句抽他一下,时雨疼得汗都出来了,双腿不停地踢蹬着缓解痛苦,压着嗓子叫唤。
“闹脾气就直呼我名字了。”许砚生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两瓣臀肉,露出瑟缩的粉嫩后穴,数据线精准地抽在穴口,时雨登时疼得嚎了一声。
许砚生冷哼:“就没见过你这么双标的小王八蛋。”
“啪”地一声,数据线再次抽上娇嫩的穴口,粉色的小穴慢慢拢上一层薄红。
许砚生松开手,朝着他红肿的屁股上一连抽了十下,随即扔了数据线。
时雨憋不住叫,知道他打完了,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也不说话,像是委屈得紧。
许砚生的手臂搭在他腰上,看着时雨夸张地抹了一把眼睛,好笑地把人抱起来。
“又开始装。”许砚生亲了亲他红红的眼睛:“没哭装什么?”
时雨瘪着嘴:“你就别心疼我……”
许砚生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娇气鬼,抽几下就委屈成这样。”
他的手拢着时雨的屁股,用指腹摁着那些红道子慢慢揉,起初时雨疼得受不了,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睛里,看上去我见犹怜。许砚生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心疼了,下手都轻了些,又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哄着道:“好了好了,揉揉就不疼了。”
时雨趴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才不是闹脾气了才叫你名字,我就喜欢叫你名字,这么好听的名字,叫叫怎么了?叫哥就是为了哄你开心,顺带给我自己求个情而已。”
他这样坐着,双腿大张,不用许砚生再去掰,穴口自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许砚生用指腹轻轻摁了摁脆弱的地方,感觉到时雨抖了一下,便慢慢给他打着圈摁揉。
时雨不自在地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没多一会儿许砚生就感觉到指腹上有股湿意,失笑着抽了张纸给他擦,低声打趣:“小骚货。”
时雨浑身一僵,哼哼着把脑袋埋得更深了,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不愿再说一句话。
第34章 就这么干
“你定的几点的电影票?”许砚生拍拍他的背,询问。
时雨掏出手机,解了锁才蓦地发现,他刚刚只是锁了座,还没来得及付钱,就被许砚生一把摁在腿上收拾了。
他“啧”了一声,退出去再看,方才选好的座位已经没有了,只能另选。
时雨拿着手机杵到许砚生面前,怪罪道:“你看你看,多好的座位没有了!只能往旁边坐了。”
许砚生无所谓坐哪,左右也不是他喜欢的电影,遂笑道:“行了,还好时间还够,再晚上十分钟这场就不让再订座了。”
时雨赶忙付了钱:“现在就往过走吧,到了还得取票。”
许砚生看了眼地方,颔首:“走吧,你自己穿裤子,不想动就坐后面吧。”
时雨一乐:“你给我当司机啊?”
许砚生等他穿好裤子才推开车门下去,再从驾驶座上来:“是啊,给小少爷当司机。”
电影院人不是很多,这片子上座率不怎么高,估计是演员和时段都没占着,所以宣传也没什么效果。
虽说许砚生今天没怎么使劲儿打他,但是数据线抽上来,威力也不是盖的,时雨走着路都觉得内裤料子摩擦得他生疼,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
许砚生在商场里给他买了杯鲜榨果汁喝,时雨坐到座位上时旁边还没有人,龇牙咧嘴了一番向许砚生控诉他的恶性,许砚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他。
看电影的全程,时雨如坐针毡,隔几分钟来回动两下,想要寻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奈何屁股一直隐隐作痛。
这跟挨完打之后又罚坐有什么区别啊!
还一罚就罚两个小时,以至于时雨都没怎么看得进去电影在讲什么。
他开始跟许砚生置气,电影看完散了场,下楼途中又看到了一整排花花绿绿的娃娃机,许砚生笑着问他还要不要。
“我不要!”时雨压着嗓子朝他吼。
许砚生纵容地看着他:“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时雨撇嘴。
许砚生揽了下他的肩膀,哄道:“给你买个乐高赔罪吧?”
时雨眼看着有点高兴了,硬是把嘴角压下去:“嘁,谁稀罕,我自己也能买。”
许砚生不想戳穿他,带着他去了一楼的乐高专卖店。
时雨一进去,感觉屁股瞬间不疼了,在里面绕着中间的展示柜看,眼睛都是亮的。
许砚生觉得他就像个开心小狗崽,之前还真没说错,这小孩儿好哄得很。
有导购过来跟时雨介绍,也不过多唠叨,大概是知道很少有男生不懂这些,只跟他说着最近的活动。
“最近店里做活动,满500减50,买得越多减得越多,上不封顶。”
许砚生走上来,问:“有想要的吗?”
时雨下定决心要宰他一顿,指了指他看上好久但是一直没舍得买的一款汽车。
许砚生看了看价签,好笑地想这小王八蛋记仇,但还是眼睛也没眨地给他付了款。
时雨提了赔礼整个人都乐颠颠儿的,中午饭都多吃了不少,想着晚上要去酒吧,还要了一笼流沙包和荷叶饭打包回家,走之前可以垫垫肚子。
银杏黄了,随着秋风摇摇坠落,铺了满地黄毯,清洁工也不想破坏美感,好几天不曾清扫落叶了。
许砚生的小区里有一条小路,两边种得都是银杏树,驱车回了家,两人没有直接上楼,而是从车库绕出来,往银杏林深处走去。
时雨拉着许砚生的手,从地上捡了几片颜色纯正又完整的银杏叶,捻着叶杆来回转着玩儿。
许砚生看他玩儿了一会儿,把叶子全部揣进兜里,奇怪道:“捡叶子做什么?”
“嘿嘿,回去洗一下,可以在上面画画,画水彩那种。”
许砚生失笑,捏了捏他的手掌:“留住秋天的景色吗?”
“是啊。”时雨走到他身前,踮着脚圈住他的脖子:“画完了可以塑封起来,给你当书签用,多好。”
许砚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好,提前谢谢了。”
两个人在长木椅上坐了一会儿,慢慢说着话,时而有人溜着狗来,奇怪地看两眼这俩大老爷们儿,了然中还带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