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快点!”他红着脸低吼道。
许砚生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时雨颤颤巍巍的乳尖,口腔温热,包裹住整个乳晕,吮吸舔舐,舌尖灵活地勾着他的乳头反复蹂躏,逼得时雨一阵一阵娇喘,而他的手却没有再次捅进来,只是抓着满把他的臀肉来回揉搓。
“嗯……我,我想你平常,啊!做,做手术的样子……”时雨断断续续解释着。
许砚生松开他的乳头,看着他的眼睛,舔了下嘴唇,时雨迷离着目光,被他这动作撩得吞了吞口水,刚准备说什么,许砚生的手就再次探了进来,这次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时雨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变成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许砚生在他后穴里变着方向地扩张,等到能顺利让四根手指进出时才换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去。
时雨哼了两声,从铃口处溢出几滴半透明的黏液,粘在许砚生的小腹上,拉出一道银丝。
许砚生失笑,指腹沾着那一缕拉长的黏液准备往时雨嘴边送,时雨艰难地偏头躲开,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将那点东西抹在时雨屁股上,许砚生缓缓挺动身体,将性器埋得更深,顶得时雨眉头一蹙,发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许砚生等待他适应了那点不适,眉头舒展开才加快了动作,边喘息边低声道:“你知道……医院里有一种机器……”
说着他猛得一挺身,阴茎整个埋进时雨身体里,时雨仰着脖子哼哼,两手抓着他的手臂,捏得指腹都泛了白。
“就是你拿着它,贴在身上,就能透过显示屏看到你身体里任何东西的黑白影像。”
时雨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被许砚生猛烈的动作操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发出自己听着都骚的呻吟。
他不太明白许砚生说得是什么,但大概就是个B超机的样子吧,他费力地应了一声。
许砚生的手在他身体上抚摸,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性器进出地高频率让时雨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截儿,润滑也被快速的抽插带得起了白色的沫子,后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顺着时雨的股沟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濡湿成一个小圆圈。
“你说……改天我要是带回来一个。”许砚生气息也不多平稳了,额头上被时雨下意识的绞弄逼出了汗:“带回来一个,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放给你看……你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也能,知道你敏感点,到底在哪里了,是不是?”
时雨的眼睛彻底红了,是羞的,许砚生露骨的荤话就这么在耳边说着,带着喷洒出的气息,让时雨直接红透了整个身子。
他被许砚生顶得不住往上窜,又被箍着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上天灵盖,爽到让他脚趾都绷紧。
许砚生最知道他哪里敏感,说话时专往那一处顶弄,惹得时雨浑身颤抖。
时雨觉得他买个镜子搁在屋里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老流氓竟然还有东西可以用,对着显示器看体内的情况,他是怎么想得到的啊?!
“我,我不要!”时雨费力地拒绝:“许砚生,你不要脸!”
许砚生轻笑,垂首又含住了另一边收到冷落的小果儿,舌尖抵着乳头间的小孔,猛得吸了两口,时雨的性器顿时一跳,从顶端流出更多液体来,许砚生将那些黏液抹在他柱身上,手法颇有技巧地开始帮他抚慰,时雨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一分钟就缴械投降,呼吸错乱了。
许砚生今天要了他好几次,最后都进浴室了,在浴缸里混着水又跟他做了一次,时雨在浴缸里跪得膝盖都红了,被抱出来时软成了一滩烂泥,怎么推他也不想动换。
许砚生将他拖到腿上,慢慢给他上药。
屁股又被抽肿了,他顺便给草草揉了下,上了一层薄薄的药。
迷迷瞪瞪间,时雨抱着他的手臂,觉得他今天实在过分,遂低头在那精瘦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出两排整齐的牙印儿。
许砚生抽了口气,倒也没把手抽出来,倒是时雨看着那青了的皮肤,又有点心疼,手掌覆上去给他揉了揉。
许砚生失笑:“我还以为你要直接咬烂。”
时雨哑着声音:“我要是有虎牙指不定就给你咬烂了。”
许砚生上完了药,也没把时雨放下去,手掌在他光裸的背上轻轻摸着,直接从后颈一路顺到腰际,再从头抚下来,周而复始,时雨被他摸得眯了眼,舒爽地叹了口气。
“一会儿给你充点蜂蜜水,秋天了,干燥容易上火。”
时雨闭着眼睛享受按摩,侧过脸来埋进他小腹里,声音嗡嗡的:“那你明天晚上给我熬雪梨汤吧。”
“好。”许砚生这次直接从后脖颈直接摸到屁股上,拢着一团肉搁在手里捏着玩儿,软软的红红的,看上去可爱得紧。
“明天早上吃包子吧,我走得时候给你热好,起来自己吃,别出去了。”
时雨问:“哪有包子?”
“在冷冻冻着。”许砚生道。
“啥馅儿的啊?”
“纯肉的。”
时雨一乐:“好,我吃两个,如果小的话就吃仨。”
许砚生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随你。起来吧,你先别睡,喝完蜂蜜水再睡。”
第32章 是我着急
次日时雨一天没有出门,早饭吃了两个肉包子,中午叫了份外卖,然后便按照甲方的要求在家画一下第一章 的初稿。
他今天很有灵感,吃完饭开始画,到下午三点多就画完了,只稍稍修改了几处。
好像跟许砚生在一起,就会有这种魔力,也不知道为什么。
左右画板已经打开了,他顺带就翻出一张之前拍的许砚生的照片,然后将他画了出来,是当时许砚生开卡丁车时他偷偷拍的照片。
画完也不过五点,他又带着“画生”的tag发去了微博。
之前粉丝还不明白他搞一个新的话题是在做什么,有人以为他要自己开始画条漫了,只是po一个人物形象,也有人以为他画得哪个明星,还有人以为他刷了什么综艺,时雨看到好多疑问,但通通没有回应。
这是他发出去的第二张许砚生,有的粉丝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开始在评论区问他这是谁,时雨也没回。
——这小哥哥看起来好帅啊!应该跟上张是一个人吧?但是这张没有眼镜。
——是一川的朋友吗?真的好帅!有没有真人照片啊!
时雨心里哼哼,真人才不是给你们看的,看看画得了还得寸进尺。
往常他发的微博,底下多多少少都会回复几个粉丝,只有带这个话题的微博,一条评论也不回,倒是没几分钟又发了条挂着tag的纯文字微博: 不会坑,十天半个月更一次,别问我要原图,不给,别问是谁,不说,所有话题里po出来的图片,All禁。
发布完他就退了微博,也没去看评论,下了床想去翻点吃的。
仿佛在他身上安了什么感应器似的,时雨刚到厨房去,许砚生的电话就来了,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时雨思索着:“你今天会下班早吗?”
许砚生那边嗯了一声:“会早一点,我到点就能走了,想吃什么给你带回去。”
时雨问:“那,你先回来,拿件衣服去我那儿过夜吧?天冷了,我得回去拿衣服。”
许砚生应了:“可以。”
“我家门口有一家粤菜,咱俩去吃吧。”
许砚生笑了一下:“好,正巧回去给你把把脉,离上次贴药有一个多月了,要是不行再调理调理。”
时雨不大想答应,他感觉就他这个吃饭习惯,八成还是有问题的,有问题就得贴药,贴药好多东西就不能吃了。
“等你回来再说呗……”时雨扭捏着:“咱俩周末还去酒吧呢,贴了药不是都喝不了酒了。”
许砚生无奈:“那下周吧,下周开始等我走了差不多能贴完。”
两人各自挂了电话,时雨再一次听到他说等他走了这几个字,他去翻了翻日历,距离二十五号还有不到三周时间。
许砚生这一走直接就是半个月,他俩自认识开始还没有这么久都不见面的时候。
时雨脑子一动,上网搜了下第五医院的电话。
还不到六点,前台还没下班,很快就被接通了,时雨询问道:“您好,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医院的医援活动,是怎么招志愿者的?需要准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