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他又病又娇(85)

作者:鱼不柒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楚浅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收了哭泣,哽咽道:“对,对不起。”

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

贾凝苒头疼:“你还是哭吧。”

……

午后的阳光极为刺眼,花眠回到自家小房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

刘然跟徐言吃完饭就离开了。

屋里还残留着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

过于凑合。

谭以爻正在清理垃圾,“吃的什么?”

花眠背着手走到他身边,噘着嘴:“你尝尝看嘛,谭以爻。”

谭以爻喉结滚动。

他目光极快地掠过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低头继续收拾垃圾。

花眠失望地哎了声,从背后搂住谭以爻:“你都不好奇我有没有吃饱么?”

谭以爻哑声问:“你还想吃什么吗?”

花眠沉吟,没回答他的问题:“我今天上午一直在一件事呢。”

“什么?”

“被抢抵着是什么感觉啊?”

大小姐的嗓音又天真又好奇,但仍然有几分妩媚,谭以爻不用扭头都能想象出她狐狸眼中浸着的狡黠光芒。

谭以爻还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了冰冷的枪管,耳边是妖精黏腻磨人的嗓音:“谭以爻……”

她手腕轻轻动了动,就像羽毛扫过,那种危险与刺激,还有一些别样的感受:“你猜猜里面有没有子弹?”

明明抬手就能够推开,谭以爻却像是被缚住手脚,丝毫不能动弹,身体温度直线飙升,耳根泛红,竟有几分被逼到极点的狼狈:

“大小姐,不要闹了。”

花眠不依不饶,咬着他后脖颈的肉,咕哝着问:“谭以爻,你有几支枪啊?”

谭以爻沉声闷哼:“……大小姐,您别玩了。”

压抑又隐忍。

“你不是要申请□□的职位吗?”花眠腔调娇媚,“我同意啦!”

谭以爻额头冒着热汗,皮肉之下的血液如岩浆般滚烫,吐息炙热,与冰冷之处形成鲜明对比:“大小姐,我……”

他脸色一黑。

花眠无辜站好,又觉得不妥,便试探性地安慰他:“不要担心啦,我给你洗裤子,好不好?”

谭以爻脸色更黑。

花眠乖巧:“忍太久不好的。”

她掰了掰手指,玉般白皙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都两次了。”

谭以爻微微抿唇,没去管裤子上暧昧的污迹,深邃又幽暗的眼神落在花眠脸上。

大小姐眨巴眨巴眼,把枪还给了谭以爻,还警告他:“你不许生气哦。”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把金属管塞到我嘴巴里了,我都没和你计较呢。”

谭以爻酝酿的情绪陡然一滞,不管是哪把枪又全部沸腾炙热,他半耷拉下眼皮,含着欲-望与深情:“大小姐。”

“您是把我当做好玩的,离不开的玩具吗?”

花眠疑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谭以爻又问:“您喜欢我吗?”

花眠歪了歪脑袋,茫然更深。

但很快,又笑了:“你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做好玩的,并不懂爱吗?”

男人抬手将她推开了一些,虽然没有直面回答,但他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花眠握住他的手,放在心脏位置:“你是特殊的呀,谭以爻。”

“如果你觉得我不懂,可以教教我嘛。”她轻轻说,“毕竟除了你,我不会选择别人了 。”

男人手指微微蜷缩,漆黑的瞳孔尽是疯狂的占有欲,却又是副小可怜的模样:“大小姐,我……”

花眠把玩着他的手指,懒洋洋地打断他:“想做我男朋友啊?”

谭以爻:“是。”

像是听到长官发号施令,刻在骨子里的反射性-回复。

像是思考了无数次,设想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也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次。

花眠狐狸眼弯了弯:“那不行呢,你早○。”

她把谭以爻的手指摆成了个“耶”,幽幽地说:“两次哦。”

谭以爻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大小姐……”

花眠又笑:“不过我这么善良,不能让你去害别的女孩子嘛。”

“所以——”

谭以爻能刚感受到他心跳如鼓点般紧促又激烈,仿佛要冲破胸腔,那股预知到结果,但仍然会升起一股又一股无法克制的甜蜜。

画面不停地从脑海中闪过,充斥着粉红色的荒唐初次相见,昏暗小巷的巧妙相遇,以及后来在研究院,无数次魂牵梦绕对她的想念,还有那些无法抹灭的点点滴滴。

最终定格在了这一秒。

而他的提着的心跳也逐渐回落,紧接着又是巨大的狂喜。

“就让你来祸害我啦,好不好啊,谭以爻?”

谭以爻轻轻地搂住她,下巴抵在他的发心,微微合眼,极为满足:“好。”

飘飘然又无法落到实处。

他又重复了一遍:“是您的男朋友吗?”

花眠搂着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那……”

她慢悠悠地说:“老公?”

脑海中似乎有烟花炸开,心田开出一片花海,全是绚丽灿烂的景色,璀璨的填满了他曾经的荒芜人生。

而从今以后,还会有她陪着他,走过余生。

并不算特别遮光的窗帘垂下,像是掩盖着住了房屋里朦胧的荒唐,只隐隐约约映衬出两个人影的缠绵。

灼热耀眼的太阳缓慢地攀升到一天之内的最高温度,但却诡异地不曾下降,不断攀升,如岩浆般滚烫,咕嘟咕嘟地翻滚。

但温度终归降落,可又狂风骤起,卷着泥土黄沙猛烈地暴击,刺的人睁不开眼睛,躲不掉,逃不开,整个人像是被狂风卷起,随处摇曳,又被泥土黄沙冲刷着。

贾凝苒本来是想等花眠出门的时候,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但该去工作的时候,房门紧紧闭着,没有任何即将打开的趋势。

而想花眠一起走的楚浅弱弱地说:“也许,也许她在和谭先生一起玩。”

贾凝苒想到什么,绷着脸带着楚浅就走了,她说:“我走了,你自己去工作,记住,你还欠我一桶水,别想偷偷溜走。”

楚浅保证:“我会尽快还的!”

贾凝苒:“……”

搞得好像她在欺负小姑娘一样。

她跟楚浅分开没多久,就见到不远处坐在车里的,露出了一个侧脸的蔺孚川。

贾凝苒迟疑了下,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这个任务,我觉得我可能没办法完成。”

不仅没完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正兼职养孩子。

蔺孚川摘下眼镜轻轻擦拭:“别紧张,贾小姐,我只是来告诉你,不必了。”

他重新带上眼镜,又是个斯文的医生:“特意来告诉你。”

蔺孚川笑:“祝你生活愉快。”

说完,便按上车窗扬长而去。

徒留汽车尾气。

贾凝苒一边觉得莫名其妙,一边又觉得自己被耍了,应该是要生气的,但心中只有股荒唐感。

当然,那股荒唐感在去击杀丧尸时就完全没了。

……

临近傍晚,花眠看着早就透不进光亮的窗帘,趴在床上,疲惫也困倦。

毕竟从凌晨到现在根本没有睡过一会儿。

该困了。

但黏腻的触感又让她不想睡觉,想要好好清洗一番。

她翻了个身,贴在一雪前耻,雪的非常非常白的谭以爻身上,撒娇:“你抱着我去洗洗好不好?”

她蹭了蹭谭以爻,又忧心地问:“你还有力气吗?”

谭以爻:“……”

他反问:“你想什么时间睡觉?”

花眠微微睁眼,认真思索了下,男人原本就体力充沛,如今又经历药物改造过……她搂着谭以爻撒娇:“改天再做啦,我们有好长好长时间呢。”

谭以爻被她那句“好长好长时间”取悦到,唇角不自觉上扬——

是那种刘然看到惊悚地会骂他“荡漾到变态”的笑容。

男人抱起花眠,等到了浴室,花眠哎了声:“等等,我要用一下我的新技能哦。”

谭以爻没来得及阻止,水滴如雨水一般浇头而下,温度适宜。

花眠故意光着脚踩在他脚背,勾着他的脖子,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文理滑下,淌过那些暧昧撩人的痕迹,她眼眸亮晶晶的:“我厉不厉害?”

谭以爻扶着她的腰:“别用了。我们还有水。”

花眠安慰他:“别担心啦,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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