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他又病又娇(66)

作者:鱼不柒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却又让人记住了它的馥郁芬芳与惊艳,令人忍不住回味,且想要再看一次,或者更多次。

其中一个男的正给她倒酒,刚把酒杯递到她嘴边。

谭以爻就是这种情况下进来的。

他身心高大,极有压迫感,眉梢眼角又是桀骜难驯,自带着股猖狂与放肆,让那群男人女人们都吓得噤声。

他皱着眉:“你的东西。”

花眠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对着谭以爻举了举:“多谢啦。”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卡给谭以爻,摇着酒杯,看里面金色的酒水,莫名出神。

档案袋很厚重。

却也很轻。

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太轻了。

花眠已经隐隐猜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没去接那个档案袋,“这个资料帮我销毁了,好吗?”

谭以爻把档案放在水晶桌上,咬着根烟,猩红的光芒亮起,他吐出烟雾:“大小姐,耍我玩?”

“怎么会呢?”花眠笑了,“我可是掏钱了的。”

默了会儿,花眠忽然问:“我很惹人厌吗,谭以爻?”

“哪有,您最讨人喜欢了,怎么会惹人厌啊,他们讨厌您那是他们没眼光!”给她倒酒的男人插话,语气暧昧宠溺。

花眠蹙眉:“出去。”

男人愣了下:“什么?”

“我有问你吗?”花眠唇线抹平,“出去,都出去。”

男人沉默了下,到底不敢惹金主,很快,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就剩下谭以爻跟大小姐。

花眠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又笑了:“你怎么不走呢,谭以爻?”

“不是说,交易结束,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谭以爻喉结滚动,他把烟掐灭,说:“你年轻还小,即便家里有钱,也不要过分挥霍自己。”

花眠像是喝醉了,晕晕乎乎地啊了声:“你再说一遍,好吗?”

她伸手拽住了谭以爻的一点点衣角,像她抓住了在繁华世界寻求的一丁点发自肺腑而又真情实感的关心。

“再说一遍,好吗?”

“我可以给你钱的。”

……

“到你们了,男女分开!”

花眠从困意中回神,蹭了下谭以爻的后背:“我去啦。”

谭以爻绷着肌肉,沉声说:“有事大声叫我。”

花眠眨眨眼:“然后你光着腚跑出来救我吗?”

谭以爻抬脚就走。

身后是花眠撩人的笑声。

检查过得很快。

脱了衣服让对方看一下,只要没有伤口就可以离开了。

花眠出去的时候,谭以爻就在外面等着她。

刘然跟在谭以爻身后:“你们被分到了哪里?”

花眠无所谓:“应该都是贫民窟吧。”

“你们要把车抵过去了,那就不是贫民窟了,可惜你家保镖拒绝的很干脆。”刘然说,“不过我也没抵,睡哪里不是谁,以后出去找物资打丧尸,早晚能挣一套房!”

白领男也出来了,笑了笑:“没想到末世来了,还是得为房子努力。”

刘然点头说是啊,这操蛋的世道。

花眠没理会他们,眨巴着眼望谭以爻,揶揄道:“拒绝的很干脆呀……”

她狐狸眼一弯:“谭以爻,你怎么这么惹人喜欢呢?”

谭以爻撇开视线。

只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妖精勾的吐尽骨头。

基地建的很大,像小队长形容的那样,表面看起来很是祥和,都很文明。

谭以爻虽然没有用车交换,但用一支枪也是能换个差不多的住处。

烈日下暴晒了很久,即便没有空调,进了房间也感受到几分清亮之意。

谭以爻安抚她:“条件不是很好,要委屈您一段时间。”

花眠不在意这些,她又打了个哈欠,见谭以爻开始收拾房间,冷不丁从背后抱住了男人:“委屈一段时间以后呢?”

男人默了会儿。

“有一座城堡。”

花眠倦意浓郁:“什么城堡?”

“我为而你建的。”

谭以爻声线低哑性感,他喉结滚动了下,过了会儿,问:“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顿了顿,“只有我们两个人。”

回答她的是花眠浅浅的呼吸。

睡着了。

谭以爻吐了口气,望着这里简陋的,并不算整洁的房间,轻轻调换着姿势,抱起花眠。

“谭以爻……”大小姐朝他怀里蹭了蹭,无意识撒着娇。

谭以爻说:“我在。”

“谭以爻……”

“我在。”

“谭以爻……”

“我在啊。”

“谭以爻……”

“我在啊,大小姐。”

她反反复复说着梦话。

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谭以爻不厌其烦地回应着。

他坐在沙发上,让花眠躺在他怀里,怀中软玉温香。

耳边是她情意缠绵的呓语。

“不要走……”

“不要走,谭以爻。”

谭以爻动作微僵,捡起她口袋中快要滑落的手机,点开看了看,屏保依旧是他们俩人的合照。

月色温柔,海浪深邃。

少女狐狸眼微微垂着,盯着手中颜色诡丽的鸡尾酒,像是对合照混不在意,也像是对他离开的无所谓。

谭以爻也一直这样以为的。

可睡梦中的话。

——原来那天,她也有想过挽留他吗?

第38章 07 弃猫效应

残阳艳烈, 似是谁在泣血哀鸣。

狭小的沙发,两人相拥而眠,余晖透过窗户洒下,

花眠鸦睫轻颤, 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迟钝, 狐狸眼没有往日的狡黠, 泛着懵懂天真。

因为天气太热。

谭以爻的背心, 胸前跟后背都湿了大片。

花眠眨了眨眼,见他还没醒,坏心眼地捏住他鼻子,还没成功就被他忽地攥住了手腕。

——是身体的条件反射。

充斥着威慑与煞气的眼眸, 虽然仍有些倦意, 但未曾削减半分戾气。

花眠彻底清醒了, 她狐狸眼又弯出了撩人弧度, 娇滴滴地说:“谭哥哥, 你弄疼人家啦。”

谭以爻松开她, 抓了把头发, 收了戾气, 睡眼惺忪地含糊问道:“几点了?饿了吗?”

平淡又温馨的问话像极了老夫老妻。

“不知道, 不饿。”

花眠回答了这个问题,又把手腕举到他眼前挥了挥:“你看看嘛,都红了。”

谭以爻意识到是她后就收了力, 但花眠肌肤又白又娇,稍稍的磕碰就像是惨案现场。

他坐起身。

花眠正坐在他身上,被他带的差点倒仰过去。

谭以爻扶住她,懊恼道:“下次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凑过来, 很危险。”

花眠:“不嘛。”

“我还想趁你睡觉的时候偷亲你呢。”

谭以爻耳根滚烫,他不自然地错开视线,“我去找点药。”

花眠扒着他,想躺到他身上时,想到他胸口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么,又止了动作:“不用啦。”

她把手腕凑到谭以爻嘴边:“你呼呼气然后再亲亲,就不疼了。”

谭以爻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皱眉,垂头注意到他胸前明显的濡湿:“……”

花眠哼唧两声,故意逗他:“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凑过来对着我流口水了?”

谭以爻:“……是汗。”

花眠还逗他:“裤子也湿了呀。”

谭以爻把八爪鱼一样的狐狸精扯下去,从背包的小兜里面碰到丧尸脑袋里的水晶后,动作停顿了下,换了药膏:“自己涂。”

“我不。”

花眠把手腕伸到他面前,“不要药,要你呼呼气然后亲亲。”

谭以爻没有动作。

花眠拿湿巾擦了擦,眼眸晶亮:“擦干净了,不要嫌弃我,好吗?”

谭以爻喉结滚动:“没有嫌弃您……”

花眠垂下鸦睫,看不清狐狸眼的情绪,只觉得愁云笼罩,失了靓丽光彩,殷红柔软的唇瓣微抿,“你不想温柔的对我吗?”

她语调轻轻浅浅,“那…你也可以粗-暴点,咬我一口。”

花眠抬起眼睫,狐狸眼星光璀璨:“那样也就不疼了。”

谭以爻想扯唇和她讲讲逻辑。

——粗-暴点咬一口不疼?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弯腰凑到她手腕处,轻轻地吹了吹,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他心中浮起了一个不敢相信又荒谬的猜测。

——她只是喜欢与他亲近。

不论是温柔还是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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