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肃从途赤身上下来“好了,嘿嘿。”
守冥拎起影羽“走吧,去接应一下他们。”
裂肃好奇“去哪里?”
守冥丢给裂肃一块令牌“按这个方位。找几个工匠,建房。”
裂肃心里面虽然疑惑,但也不质疑“好的。”
守冥转身向流连谷走去,拎着两个人。
裂肃想开口,也都算了。
跟在后面的令符,也趁机附在守冥手腕处。
流连谷:
修高兴的握着手里的东西,往小溪走“哈哈,这下那个傻小子,应该不会多想了,把它洗干净。”一跃进水中,舒舒服服的洗着。
守冥来到流连谷,看见修在洗漱,便不多加打扰,一把把影羽丢到一旁“老实交代,干了什么。”途赤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着影羽。
影羽无辜的诉说“怨,我真的怨,我去哪里,只是为了清理麻烦,真没动什么手脚。”
守冥也不急,一个一个的问,影羽也是焦头烂额的搪塞。
途赤突然袭击纪静“毁掉!桀桀!”
被守冥一招打下“极度的湮灭。”
看向影羽“还说不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会有这么深的怨念”
影羽自知逃不过,就没有辩解。
途赤也不死心,一次次的向守冥进攻,但始终打不过。
动静这么大,修也不可能没听见,穿上衣服便看看情况。
看着途赤一点一点的变强,于是兴致来了,一上去就是一顿打。
守冥看见也不制止,就想想还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极致,极致,极致的湮灭。”
修被途赤放出的火球灼伤,守冥马上明白了——这个就是前几天陨落的途赤,只不过走向极端了,仅此而已。
修也有点招架不住,毕竟纯属不使用自己的能力,□□裸的对抗。
纪静看着修,想帮忙又帮不上忙,脑中不知不觉便想斩杀途赤。
一团紫火出现,一把熄灭了途赤的,途赤也褪下血眸。
看到这一切,守冥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转眼看向影羽,“身为我的影子,你还要流浪多久?”
影羽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逃不过了,可他,还是想赌一把。
毫不犹豫的对守冥下手“死,我们两个之间,只能留一个!!!”
守冥眼眸闪过一抹杀意“这才开始。”
影羽惊讶的看着自己堕入黑影的身体,想冲出屏障,却被阻挡。等待着守冥的下一个动作却久久未感受到。
守冥看着影羽“我可,没想过杀你,关你禁闭,这次的惩罚。”
影羽露出笑容“哈哈哈,我……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缚规堂,就是天界培养规的地方,规先是被带到缚规堂,接受鞭策,如果不服,那么就扔进子堂,屈打成招。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植入缚心石,成为天界的傀儡。
第9章 魔界纷扰
念落一拳打到守冥头上“跑啊!,很会跑,我找你,多不容易,不知道吗?啊!”
守冥看向念落,只见念落身上没一块是好的,小小的脸蛋被伤疤覆盖“念落,我帮你一下。”伸手就往念落脸两遍划上一样的痕迹。
念落此时像个花猫,“事情给我说清楚。”
守冥眼巴巴的看着念落“准备接应,明天去翻天。”
念落眉头一皱,“你还真信能够炸天啊!,我不过随便说说。”
守冥淡然“当然能,天不是天界造的,这界也不是只有天界才会主宰,换一个,一样能行。”摸着手腕“让我们来主宰,又有什么不行的?”
修拍了一下冥“是,我等要掀了这‘废物’之名。”
纪静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修抛过来一样东西“你的,可别弄掉了。”纪静打开一看,是禅落送给他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个。
守冥感觉手腕不对劲,便拉下衣袖遮住“我们,该走了。”
念落挑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守冥想了一下“你说这个,血石,控制的器物罢了。”顺手抛给念落。
念落仔细看着血石“怪不得,我被抓之后,意识模糊,搞了半天,这个东西做的祟。”
守冥使坏“念落,你会不会传送阵?”
念落没注意到守冥的话中话“会。”
守冥拎起途赤“走吧,去这个位置。”把位置信息给了念落。
念落一脑子,当初见面为什么没打死守冥的想法冒了出来。“刚刚从曳乱谷出来,又回去,守冥,你是不是找事?啊!”
守冥无所谓“不是我去,是你去,我要离开一下。”
念落一句‘哎呀’好奇“你刚刚回来,又要到哪去。”
修抢在守冥前面说话“睡觉。”
守冥认同的点点头。
念落想气又发不出来,最后摆摆手“快点回来,大家,都等你们好久了。”停了一下“我们,再也经不起,任何代价的付出了。”
守冥和修点点头,一股火焰腾起包裹着守冥和修,小狼犬不舍的想要冲进守冥的怀里,却被火焰阻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消失。
纪静抱起小狼犬,轻声“他们会回来的,等等好吗?”
小狼犬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魔界:
“哎!你听说了吗,这魔界啊!又要换主了。”一个耳狐漫不经心的传达消息。
“不会吧,魔皇大人,虽说有子嗣,但那子嗣啊,却在天界的缚规堂呢,怎么可能回来继承魔位,就是他敢,也得问问我大荒族,少族长答不答应,我大荒族,可不会听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的命令。”身披利甲,左膀系有红带,腰间挂着大荒地的黄沙令牌。
“嗝~”一老汉提着酒葫芦“管他是不是要改朝换代,别误伤小老儿身家性命,便随他去。”
“在下认为,这魔界之主一事,还需商讨,毕竟啊,我仙家百门,还是有权利议论此事的,你们说呢?”道风岸然,白衣血领——慕楠溪江。
“本公子可不这么认为,只要有美酒,这魔界之主,谁当都行。”凑到老汉面前“老先生,你这什么酒,好香啊!”红衣翩然,酒相伴——柳渊吟。
小老儿哼一声,指着“这儿,是小老儿的棺材本。小子,多少金银财宝都不换,去去。”生怕柳渊吟拿了他的酒。
“柳渊吟啊,柳渊吟,你堂堂七尺男儿,和一个老汉争酒喝,还要不要你柳家颜面可要为我修道人士,添文加盐”慕楠溪江打趣。
柳渊吟丝毫没有管慕楠溪江,反而询问老汉“老先生,可否告知,你这酒,何处寻得我也好解一解燃眉之急。”
小老儿疑惑“酒我这酒是义城所得。怎么可能是能解你燃眉之急的,我倒是好奇的很。能否说来听听?”
柳渊吟咧嘴一笑,露出小虎牙,“这个嘛,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就长话短说。”吸了一口气“就是仙家百门的祖师爷丢了,反到让我们来找,千年前的事情谁记得到,千年前祖师爷跑到,据说是跑到魔界来了,我看哪,那有什么祖师爷,说不定都被分尸了。还说什么有紧急事件,我看那,就是随便唬唬小孩子的。真是的,要是我看见祖师爷,一定躲的远远的,谁会找一个糟老头子!”柳渊吟缓口气“老先生,你听明白没”
柳渊吟说这些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小老儿挠挠耳朵“你说啥,年纪大了,听不咋清。”眨巴眨巴两下眼睛。
柳渊吟“呵,算了。”
小老儿“哦,你说你来找…祖师爷,是吧。”
“对”
“你…你那祖师爷叫什么”
“叫,叫……”柳渊吟一时想不起来。
“叫言遮”一声糯糯的声音响起。
“对,对叫言遮,还是季记得住。”柳渊吟又开始吐槽“叫什么言遮,叫甘蔗多好,顺口又简明,而且方便,随便在一个地方,扳根甘蔗回去就交差了,多好啊!”
“我就是。”小老儿缓缓开口。
柳渊吟“啊!你,不,您就是言遮”
“对,不过我挺喜欢甘蔗的。”小老儿把酒放在柳渊吟手上“喝,别客气。”
柳渊吟突然有一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感觉“不,我还是去义城买,孝敬你老人家。”
言遮摆摆手“哎,不是,年轻人嘛,喝点酒没事,来,喝点。”
柳渊吟也不含糊“既然如此,前辈承让。”清晰的喝酒声,咕噜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