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有家长的签字,或者说影像,我询问过教授,关于我的状况,我可以通过提供家长的确认影像的。然后转成魔法书函。”阿普切说,好吧,一看就知道哈利没有拿到家长的签字。
“好吧。”哈利说,垂头丧气的打算离开。
晚餐,阿普切拿了足够的晚餐打算回休息室,却被乔治和弗莱德拦住了。他们看着自己,漂亮的蓝色眼睛亮晶晶的。
“好吧,有什么事吗?基于我们最大的联系,我猜测是关于地图的?”阿普切说,伸手将肩膀的两只大手挣脱,一脸正义凛然的看着乔治和弗莱德。“不能再缩短了,我一个月只有短短十天的使用时间。”
“奥,我们的小天使居然对我们有这么大的误会,我好伤心,乔治……”伸手,弗莱德拉住乔治的双手,双眼含着不存在的眼泪看着乔治。
“我也是,阿普切对我们的认识居然就基于活点地图,回想那些看着你夜游为你担心的日子……”
“还有为了你彻夜不眠的看着哈利行动的日子……”
“我真的非常伤心。”乔治和弗莱德说。
“停停停!”阿普切说,再说一会他的晚餐会凉了的,他今天特意拿了小羊排,如果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吧,果然不能开玩笑。”乔治说,看出来了阿普切急于回休息室,所以他和弗莱德一人揽着他的一边肩膀,然后拿出了那枚活点地图。
“事实上,我们决定将我们的使用权赠与哈利·波特先生,为了帮助他可以去霍格莫德。”弗莱德说,看着阿普切。
“这就表示你需要和哈利重新定制分配了。”乔治说。
“当然,我非常乐意。”阿普切说,他看着两边的乔治和弗莱德,笑的开心,“因为我可以和哈利平分,总也好过被你们两个压榨。”阿普切说完,一溜烟跑回了休息室。
靠在宿舍的门板上深深地呼吸着,阿普切摸了摸依旧热乎的晚餐,正打算和杜格好好的享用,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白色的羽毛几乎遍布整个宿舍,床上的枕头一只已经掏空了羽毛,一只被丢在地上,被子也被拖到了地上,上面还有几道伤痕,银绿色的床幔被整个扯了下来,真个宿舍,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战争一样,而这些的始作俑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堆羽毛上,顺便还伸出爪子舔了两下。
低头,阿普切却奇怪的没有生气,他觉得自己就在养一只不太听话的宠物,一只宠物,你并不能要求它太多不是吗?阿普切想,从左边的袖口里拿出魔杖几个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下去,宿舍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好吧,如果你非要挠点什么来玩的话,我是说,没事的。”阿普切说,将食物袋里的小羊排和面包拿出来,细心的将羊排撕成小条喂给杜格,又倒了一点牛奶,这才坐在一边看着从禁区复写来的关于摄魂怪的介绍。
这都没有生气?西里斯简直觉得自己要怀疑人生了,吃着热乎乎的晚餐,西里斯一边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边为眼前的舒适着迷。这样正常的生活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过过了?
“呼神护卫。”阿普切说,杖尖聚集了一点小小的白烟,但是不过一会那白烟就消失了,没有,没有另一个咒语可以对付摄魂怪,他们只能被驱逐,不能被杀死,而唯一能够驱逐他们的就只有呼神护卫,但是自己,却永远没法用出这个咒语。
显然,西里斯也看到了这一切,他将脑袋枕在前腿里,半晌,他走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阿普切的掌心。
暖暖的温度和湿漉漉的感觉并不太好,但是阿普切却异常的感动,他从床上滑到地上,伸手将杜格的头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那毛乎乎的狗头。
这个动作并不怎么舒服,西里斯想,但是还是没有动,任由那个人抱着自己,贴着自己的脸,梅林证明,他还是很感谢现在的阿尼玛格斯形态的,不然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了,这么亲昵的接触一个人的感觉,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体会了。
“谢谢你,杜格。”阿普切说,松开了西里斯,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表情,微笑着举着手里的魔杖。“我相信,即使是哈利也应该知道摄魂怪的危险的。”所以,他可以保护自己,即使自己没有什么用处。
其实你可以让哈利学习,他相信哈利一定能学会的。毕竟他可是詹姆的儿子!西里斯想。
周末,哈利披着隐身衣打算到校外的魁地奇场上逛逛。
眼前,那个带着奇怪的眼镜的女孩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站在原地看着哈利的方向,视线顺着哈利的走动而转动。
“你好?”卢娜说。
“好吧,这个隐身衣果然不怎么靠谱。”哈利说,将隐身衣摘下来,看着抱着两本书的女孩,他记得他,是拉文克劳的卢娜。
“我看到了,你身上有很多骚扰忙。”卢娜说,那双银灰色的眼睛看着哈利,但是视线却是飘忽的,就像他其实在看其他的东西一样。
“骚扰忙?”哈利皱了皱眉,又是他不知道的东西,“等等,不用和我解释的。”哈利说,制止了卢娜将要出口的解释。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今天天气不错。”卢娜说。
“这是不错的天气?”哈利说,看着窗外雾蒙蒙的一片,好吧,可能对卢娜来说这是一个好天气吧。
“对你来说是的。”卢娜说,将别在耳后的魔杖整理了一下,她长长的暗金色头发乱蓬蓬的散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暗金色的毛毯一样。
眨眨眼睛,哈利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又或许很奇怪的是,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和她聊聊天,虽然自己并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平静的没有嘈杂的思绪。
“是啊,不错的天气。”
第四十章 演戏
“我说了,我没法在即将到来的魁地奇中担任找球手。”德拉科说,坐在沙发伤感看着对面的弗林特说。他向弗林特展示了自己依旧被吊起的手臂。
“但是今年是我在魁地奇中的最后一年了。”弗林特说,这个黝黑的少年说,他的双手握在一起又松开。“我不想给他留下任何遗憾。”
“但是你也不能让一个伤员上场,那样还不如直接把金色飞贼送给对面。”德拉科说。
其实按理说弗林特不应该这么为难的,但是关键的是之前的找球手要准备N.E.W.Ts考试,不可能参加魁地奇比赛。又正好赶上德拉科的手臂受伤,弗林特简直要疯了,难道真的要在他的最后一年的魁地奇中将那金闪闪的魁地奇奖杯让给他的死对头伍德吗?
低头,阿普切看着手里的书,隐约觉得那边的谈话并不适合被自己听见,又或者说接下来的走向自己绝对不会期待,所以他想了想,收拾了桌子上的羊皮纸和书,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宿舍。
“嗨,杜格,有没有想我。”阿普切说,伸手抱住杜格揉了揉头这才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奥……兴致缺缺的抬眼看了一眼阿普切,西里斯就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前腿里,该死的,他已经在这个宿舍里面住了将近两个星期,虽然每天能吃饱而且睡上暖暖的床铺,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自由。好吧,即使出了宿舍他也没有自由。毕竟自己可是逃犯。伸出前爪舔了舔,西里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惟妙惟肖的装成一只真正的狗了,这么想,他伸手挠了两下阿普切的小腿,在哪里留下了三道红色的痕迹。
“汪!”伸出前爪,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向阿普切显示他的锋利,快点,放我出去,不然下次挠的就是你的脸了!
“乖。”阿普切说,伸手揉了揉狗头,继续低头写着自己的论文。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开始的时候西里斯发狠了甚至会直接在阿普切的身上留下几道伤口,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阿普切只是伸手将那流出的血迹擦干,没有打他也没有赶他出去。
但是西里斯毕竟是人,狗是他的阿尼玛格斯也只是阿尼玛格斯,所以他会有愧疚。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破开的伤口,淡淡的血香在舌尖扩散,他只是一个小巫师,一个无辜的小巫师而已,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宠物而已。所以,就这样吧,他终有一天会把他放出去的。